聚焦李万寿：第一代本土创业投资人的十二年

　　从1999年起，深圳创新投的12年贯穿了本土创业投资的发展史。

　　公司总裁李万寿经历了这一进程。

　下海

李万寿始终给人一种工作中的状态。然后让周围人觉得，是否自己懈怠了，生出些许不安。

　　李万寿，1963年9月出生，湖北松滋市人。

　　松滋市位于湖北省西南部，隶属荆州市。松滋产好茶，《太平囊宇记》载，“荆州产土茶，松滋出碧涧”，即碧涧茶。但是声名大振还在80年代后期。

　　每一代人都对应于时代，70年代末改革开放。稍后，李万寿考入了武汉大学。之后在中山大学获得了法学硕士学位。

　　中山大学的前身是1924年成立的国立广东大学，其校训词为孙中山亲笔提写的“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训词原文出自《礼-中庸》。

　　李万寿拥有两个博士学位，西安交通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博士、中国社科院经济学博士。如此他的教育经历在四个不同的城市。

　　1986年的时候，李万寿是深圳市计划局的科员，一名公务员。

　　在前沿的城市，计划局处于一个前瞻的位置。《深圳经济社会调研:1995年》、《深圳经济回顾与展望:1995-1996》李万寿主编，深圳市计划局编。

　　到1996年的时候，33岁的李万寿是深圳市计划局的局长助理。有报道指出，属正处级，而李万寿属于深圳最年轻的正处之一。

　　从这一年开始，深圳市轮流每年选派一部分干部出国进修。经过选拔之后，李万寿成为黄埔一期。

　　李万寿选择了纽约城市大学。纽约无疑是深圳需要借鉴的移民城市，而李万寿还可以就近观察金融中心。

　　纽约城市大学拥有美林等机构出资捐赠的美国*的模拟证券交易中心。

　　9个月的学习给他以启迪，“如果不是这段留学经历，你会选择下海么？”

　　“应该不会。在机关都工作这么长的时间了，人已经适应了，而且深圳的公务员待遇相当不错，为什么要跳呢？” 2005年李万寿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谈到。

　　1999年年初李万寿担任深圳市风险基金筹备组副组长。

　　换一个角度，1992年，深圳市高新技术产品产值为47.32亿元。到1999年，全市高新技术产品产值达到819.79亿元，占全社会工业总产值的40.47%。

　　“那时深圳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瓶颈就在于股权投资不到位。”

阚治东回忆起来：1999年我到深圳参加深创投筹备。那个时候市场刚起步……深圳为了配合创业板，举办高交会，成立政府主导的创业投资公司。

阚治东之前曾是申银万国的负责人，全国最早的三家证券公司是申银、海通、万国证券，而1996年申银并购了万国。

　　1999年8月12日，在投资大厦18楼会议室召开了公司*次股东会，通过《公司章程》，选举产生*届董事会和监事会。王穗明任*任董事长。

　　1999年8月26日深圳市创新科技投资有限公司成立。阚治东是出任公司总裁，而李万寿是副总裁。

深圳创新投

　　“不会看新经济、新能源领域的东西是我们的缺憾。”

　　关于深圳创新投错过的机会，2000年网络股泡沫破灭后，互联网仍然在急速发展，许多今日的巨头正需要资金的注入。而在2005年前后，新能源企业的资金缺口对应于正趋于成熟的股权投资机构。

　　其中一个例子是盛大。曾经有机会500万元占陈天桥两成股权，不过当时的团队对这个项目“搞不懂”。于是专门找了香港某IT公司老板来咨询，结论说别投了，还不如投ADSL。

　　李万寿总结出三方面：首先是对产业趋势缺乏认识；其次是没有找到定价方式；第三是没有形成对应的团队，也没有对应的专家顾问团队。

　　2001年6月和7月，深圳创新投资管理公司相继成立上海、哈尔滨、武汉、成都和西安等五个区域性投资管理公司。

　　但是同时期挠头的问题是，创业板推出延后了，之后不再是财经评论的议题。

　　“成立深创投并非直接奔着创业板去，主要是为发展高新技术经济战略服务的。” 2009年6月，李万寿接受CBN采访时回顾，“对于我们来说，创业板推出来当然是最重要的退出通道之一……”

　　有投资没有退出机制，如何是好？不过，他们在2002年完成了一项重要的投资，即投资潍柴动力。

　　原潍坊柴油机厂正式建立于1946年，是国内最早一批生产柴油机的厂家之一。

　　1990年、1992年及1994年，潍柴厂分别开发及推出供发电机组、工程机械及船舶用的不同型号WD615系列柴油机。

　　2002年12月23日，潍柴厂以有关生产及销售WD615、WD618系列柴油机业务的经营资产与负债及现金出资，联合其他注入现金的发起人成立潍柴动力股份有限公司。

　　其实每一次投资回到原点，都有不同的声音，*次上投资决策会时没有被通过。

　　“有委员认为，潍柴动力虽然所处行业前景看好，但新成立的公司产品较单一，项目风险大，而且当时生产同类产品的重庆柴油机厂和杭州柴油机厂经营都出现了困难。”

　　近期阚治东在《经济观察报》撰文回顾这一投资，虽然前期做了大量调研，对问题也有结论：不过为了降低风险，投资决策委员认为应该小心谨慎，决定减少一半投资额，选择投2150万元，占潍柴动力10%股权的保守方案。

　　人们注意到，这一时期的人事。2002年6月28日，南方证券在深圳五州宾馆召开了特别股东大会和董事会，阚治东出任公司总裁。9月深圳市创新科技投资有限公司改组为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陈玮出任总裁。

　　而从当年1月起，深圳创新投正式实施基金与基金管理运作模式，下属各投资管理公司共受托管理资金11.1亿元人民币。

　　没有退出机制，但是公司层面有利润，深圳创新投对当时参与委托理财这一情况并不讳言。

　　内刊《创新杂志》刊载的《十年风雨路》中有一段李万寿的回顾：首先是作为一个委托机构，接受股东的资金委托，却又将之委托给券商，券商又将之委托给第三方，这就形成了三层委托关系。

　　2001年之后，A股市场处于低迷期，好几年，对应委托理财存在一个风险的问题，但最终都解决了。“2003年以后，公司的委托理财业务也就停止了，但之前的股权投资也陆续有个收回的过程。”2009年陈玮接受《融资中国》采访时提及。

　　创业投资的风险是题中应有之义，在最初投资的企业中，部分企业有一些问题逐渐体现，“当时也完全不知道有对赌协议等一系列保护投资者权益的方式，这是我们为自身不发达交的学费。”后来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李万寿提及。

　　“我们不同企业做对赌，但是企业定价很高时，我们会要求其给出依据，给我们一些保障。”李万寿现在如是说。

　　“创业资本不是被动地接受资本市场的阳光雨露，在多层次资本市建设中，创业资本为多层次资本市场输送新的血液。”

　　2003年11月李万寿在《中国证券报》发表《多层次资本市场与创业投资》一文，文中指出：多层次资本市特别是创业板等新兴资本市场对投资者具有重要的引导、示范、放大的作用，只有在多层次资本市场的环境下“创业投资”才能真正投资创业型企业。

　　进入2004年，3月17日，所投资企业“中芯国际”在美国纽交所和香港交易所上市。

　　2004年8月25日，集团公司召开第十三次股东会暨二届五次董事会、二届七次监事会，靳海涛当选为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引导基金

　　本土创投业的转折在2005年。“真正大发展的时代是从股权分置改革开始……”

　　2006年6月27日，深圳市同洲电子股份有限公司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板上市，即同洲电子，代码002052，当日收报35.63元，较16.00元的发行价上涨123％。

同洲电子是本土创投国内资本市场退出的最初案例，四家创投机构出现在股东名单，即深圳创新投、达晨创投、产学研以及深圳高新投。各家回报在数十倍。

　　创业投资而言，退出一旦达成，回报可能是惊人的，李万寿则指出，不能简单看个别案例。

　　他谈及一个案例，上市退出后总体回报是40%，但是投了四年，年回报10%。问题在于，同期其他项目本金可能都没有了，怎么可能只靠这10%的收益去弥补？

　　前面提到，深圳创新投布局的区域性投资管理公司。

　　“2004年我们内部对此有过争议，一度想全撤回来，从2005年开始探索怎么样与各地更有效的合作。”李万寿接受《创业邦》采访时表示。

　　2005年第二期《宏观经济研究》刊载李万寿的《关于建立产业投资引导基金的政策建议》一文。

　　文中指出：目前，我国正进入一个关键时期，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中小企业的发展……迫切需要以股权资本为特征的创业资本进行强力推动，这就需要我们进一步深化投融资体制改革，特别是产业资本金融体系的创新。

　　而在2006年，李万寿的《创业资本引导基金:机理、制度与中国视野》一书出版。

　　文中的一个观点是：国有资本在创业资本形成中具有三方面的作用：一是引导作用。二是信用支持作用。三是放大作用。

　　2007年1月18日,“苏州国发创业资本投资有限公司和苏州国发创新资本管理有限公司创立仪式暨苏州创业投资论坛”在苏州市会议中心举行，而深创投首支公司制政府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同时创立。

　　其实很快有了第二支，2007年2月27日，淄博创业投资引导基金--淄博创新资本投资有限公司在淄博市正式签约。

　　“现在已成功上市的项目，有海陆重工，这个算是完成了一个投资循环，另外，我们还有3个项目已报到证监会。”2008年10月在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间，靳海涛介绍苏州基金的进程。

　　“深创投和其他红色创投不一样，许多红色创投的投资区域限定在他们的行政区域范围内。”2008年10月靳海涛在《中国证券报》撰文指出：当年深创投成立时，深圳市给的政策是“立足深圳，面向全国”。这也是深创投能比别的红色创投做得成功的重要原因。

　　深圳创新投在全国复制这个模式，2008年年底扩展到18个城市。

　　2007年4月7日，集团公司在云南省思茅市财培中心召开第十九次股东会暨三届四次董事会。李万寿获股东会批准成为新任董事，并被董事会聘任为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总裁)。

　　当时思茅已经更名为普洱，的确是这样，历史上普洱茶因地得名，历史上茶马古道的起点。

　　同年7月6日，所投资企业中德垃圾技术股份公司在德国法兰克福证券交易所主板挂牌上市，如此中国企业德国上市通道开启。

　　11月13日，所投资企业深圳市怡亚通供应链股份有限公司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企业板挂牌上市。

　　“不是单纯的通关公司，不是单纯的仓储公司，不是单纯的物流公司，也不是单纯的服务公司。”李万寿在接受《创业家》采访时指出，怡亚通的模式整合了物流各个环节。

　　而2008年是深圳创新投迅速发展的一年，这一年间投资了58个项目。

　创业板

　　2009年10月30日，深创投参与投资的上海网宿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作为首批创业板28家上市公司之一，正式登陆深交所创业板。

　　李万寿接受《深圳商报》采访时指出，只有创业项目可以在更早阶段获得资本市场支持，才能鼓励更多企业进行创业；创投机构只有能够顺利退出早期介入的项目才敢进行投资，由此形成一个创投资本发展的良性循环。

　　他同时也指出，即使一个创新型企业不能成功上市，对于其日后的兼并收购而言也不无裨益，创业者同样可能获得较高的回报。

　　其实我们今天有所淡忘，2009年10月处于金融风暴压力消褪之初。

　　2009年10月1日，深创投投资的企业，网讯无线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在德意志交易所法兰克福高级主板市场上市。这是自雷曼兄弟破产以来，*家在德意志交易所也是*家在欧洲资本市场主板上市的公司。

　　12月25日，作为创业板第二批挂牌8家企业之一，湖南中科电气股份有限公司正式挂牌上市，这是深创投投资的第二家在创业板公开上市的企业。

　　公司核心产品钢铁连铸电磁搅拌成套系统(EMS)是改善钢材品质、增加连铸钢种、提高连铸成材率和生产效率的关键工艺设备。

　　“虽然连铸提高了生产效率，但各种铸坯会产生诸如不同的柱状晶体、内部裂纹、气泡等等，会使钢材产生受力不均，成分不均匀等问题。”中科电气技术总监李爱武接受《*财经日报》采访时介绍。

　　这家公司位于湖南省岳阳市，当地对创业板上市工作很重视，专门成立一个小组，由市长挂帅。

　　有关这次投资，2010年3月“福布斯-花旗2010中国潜力企业投资与发展论坛”上，中科电器董事长余新和李万寿在互动环节中涉及。

　　余新谈到为何接受注资：实际上跟他们项目部接触的时候，他们人才储备特细，我到深创投总部看一下，后来和靳总聊一下，一个概念，我也特欣赏，他说我投资30%，我服务占70%，这是我比较欣赏的。

　　李万寿谈及具体：治理结构是上市之前完成的，在企业经营过程当中，上市过程当中做了一些工作。上市以后的工作更多是帮助企业实现他们募集资金，如何正确的使用，做出正确的决策。

　　市场环境无疑已经发生根本变化，“2006年是创投的春天，2009年开始是创业家的春天。创业板的推出标志着资本市场的各个通路、各个链条全部打通，无论是早期还是成长期或者是晚期。”李万寿如是总结。

　　2009年12月的第八届中国企业*年会上，李万寿回顾2009年。

　　“今年有很多辛酸苦辣，收获很多，但我们董事长大病一场，我也大病一场。我们投的案子多，但规模小，所以很辛苦。”

　　而引导基金的发展：金融危机发生之后地方政府意识到产业调整的重要性，地方政府参与经济结构调整的动力很高，纷纷发起政府引导基金……最早我们从苏州开始，没想到两年就席卷全国。

　　2010年4月27日，深圳创新投投资的两家企业，北京当升材料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北京数字政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在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正式挂牌上市。

　　就当升科技这样细分领域企业的投资机会，“我们投资时是亏损的，但是我们4年就把它扶持上市了，这就看投资机构发现价值的能力了。” 李万寿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

东北证券在研报中指出：2010年，公司锂电正极材料的销售量达到3894.37吨，同比增长57.27%。公司的这一销量处于全球第二，国内*的位置。

　　“*个看理念，我们希望心态平和一点，作为中长线的投资项目对于我们来说比较好一点。”进入2010年之后，人们已经逐渐熟悉GP和LP之类的概念，当然也会有一些磨合的问题出现。

　　李万寿指出： LP资金使用要够，有一些到不了位，这会对我们造成影响。第三个要认同GP和LP的关系和企业文化，好比一个是东家，一个是掌柜，掌柜是打工的，应该有打工的费用，就是管理费。

　　本土创投

　　2010年6月10日，深创投投资的企业深圳市兆驰股份有限公司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板挂牌上市。

　　公司产品线包括LCD TV、数字移动电视，数字音响电视，DVB-T机顶盒等。主营业务收入从2007年的20.335亿元增长至2009年的28.421亿元，增长39.76%。

　　“虽然08年和09年应该说投资了一大批，很多同行退出的时候，正是这一大批的企业使得我们现在有一个很好的回报，按照现在的投资成本很难有这么高的回报率……”

　　2010年12月，在“2010第十届中国创业投资年度论坛”上，李万寿回顾：

　　这些年我们主要的精力还是集中在先进制造业，我认为中国的崛起最主要还是实业的崛起，是科技的崛起，所以我们今后也会把这个作为我们主要的投资领域。

　　不过之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要补充解释：其实我们投资的制造业领域很宽泛，包括IT、现代农业、生物科技、3G网络和无线互联网等，多少都带点制造业的范畴。

　　创业投资的退出无疑是有周期性特征的，2010年当年IPO24个，另一个数字是，到2010年12月深创投所投资的项目已经上市了70家企业，其中中小板35家。

　　在时隔八年之后，其长期持有的潍柴动力已经成为本土创投最成功的案例。就不要替别人算账了，总之是很多倍。

　　李万寿：在超过8年的时间里，我们一是帮助他们完成了在香港港股上市，第二是帮助他们完成一些收购，使他们成为了一家大企业，另外在这里应该说是相互支持的，在这8年一直坚持到现在。

　　2004年3月11日，潍柴动力在香港联交所主板上市。2005年8月，潍柴动力收购湘火炬。

　　2007年4月30日，潍柴动力A股在深圳证券交易所正式挂牌上市，成为中国证券市场上*例“HtoA”案例。

　　中国的创新型企业正在资产证券化的进程中，投资机会是大量的，就近的投资团队显然是对应市场的机制。

　　2010年年初在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李万寿表示，集团将实现从总部垂直管理到“总部+大区管理”的管理模式转变。

　　李万寿有一个“双百”概念：即集团在区域投资的项目，百分之百有区域公司的投资经理参与审慎调查、投资决策及后续项目管理；总部在历史上形成的区域投资项目，百分之百有区域的投资经理参与管理。

　　深圳创新投拥有的投资基金已经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已经建立43个引导基金，20支战略合作基金。另有中外合作基金，受托管理基金。现在还有一个信托投资基金，深国投-创新资本一号股权投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聘请深创投作为该信托计划财产运用的投资顾问。

　　就中西部的投资，李万寿特别指出：中西部不意味着经济不发达，还有些人口密集的区域，比如武汉、西安、重庆等城市，这些地方的高科技产业也是很值得关注。

　　此外，李万寿提及，他本人喜欢的领域是生物科技和现代农业。

　　就农业他认为，中国要成为农业大国，就需要将工业化元素投射到农业中，实现产业升级，其中蕴含大量的机会。

　　这不意味深创投会忽略“传统的”TMT。在3月举行的2011中国(深圳)IT*峰会上李万寿在演讲中提及：从涌入的案例来看，我们确确实实感觉到互联网或者广义的IT产品正在酝酿着变化。

　　他进一步指出：我们过去看起来不太可能赚钱的东西现在赚钱变成很现实、很可观了，这意味着变革的时代到来，希望这个变革时代伴随一些泡沫，也伴生一些伟大的企业。

　　在众多的微博爱好者中，也包括李万寿，用户名“菁海辶间”。9月1日的微博：一些机构已放慢投资步伐，降低入股PE，一级市场正在微调。

　　总体上他的微博更接近于一般意义上理解的微博，不乏花絮，也通报一些个人的近况。10月的一条微博是：又多了份差事：中山大学兼职教授，为期三年。

　　中山大学有一个中大校友金融投资论坛，介绍是由中大金融投资界、企业界校友发起的以投资交流为主题的校友组织。方风雷与李万寿两位校友为论坛联席主席。

　　而10月8日的微博颇为贴近生活：今天上班，抖擞下，起床。早安！

结语

　　本土创投业发展给我们的启迪是，所谓大发展期，都是事后总结的，在其中则是一个不断遇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

　　就如同人们在攀登的过程中，不自觉回头眺望上山的路径……不由得为自己的努力所感动，而那些放弃攀登的人则已经不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