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2015全球天使投资论坛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就“天使投资与全球商业创新”话题，光量资本创始合伙人王维、九合创投创始人王啸等进行讨论，以下为精彩分享：
主持人（王维）：非常荣幸能在雾霾的下午，跟在座各位，数百位来自全世界各地，来自于各个天使、众筹、VC、PE行业的热心大佬，以及各位优秀的创业者共聚一堂。今天下午应该是一个比较特别的日子，因为我们有幸请到在座各位非常优秀的，一些从欧洲到北美，以及各个领域非常优秀的一些创始投资方面的领军人物。我们能够分享的来自不同国界，特别在目前全球经济面临着较大的不确定性，面临下滑的趋势越来越清晰，我们需要通过改变结构促进发展这样一个大的背景。怎么来看待全球的天使，特别是电商行业的发展，对经济的带动和推动作用？我们的天使、VC、PE，他们的严格界定怎么来看待？也包括欧美它们的市场目前情况是什么样的？
我首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光量基金的创始合伙人王维，我之前有过近十年在国内投行的经历。同时我自己也曾经做过互联网电商，以及互联网金融的创业。
2014年欧洲最佳天使投资人、女性天使Brigitte Baumann
Brigitte Baumann：我在过去的十二年一直都是一个全职的天使投资人。我的十二年的投资回报率平均是16%，我们是一个社区，我们这个社区是有所有投资相关的数据，我们的社区也是遍布了欧洲，我们其实是寻找最好的方法来进行天使投资。
如果多样化减少，创新就会减少
其实我是非常的相信多样性的。我觉得多样性其实是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创新。当我们把不同的想法放到一起的时候，其实如果说我们让多样化减少的话，其实创新就会减少。对于我来讲，如果说我创立的这个公司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可以建立一种很好的投资文化，让男性和女性，年老的和年轻的投资人，有钱的没钱的投资人都进来一起投资。及时我们一开始建立的时候，33%的员工都是女性。其实我们也是非常关注多样化。我们的结构之所以是这样设计的原因，就是我们希望能够通过实践进行学习，我们要学习，同时来进行投资，然后再学习。
第二，我们要确保使用技术，这样使大家的时间安排能够更加灵活一点。
第三，我们做的事情就是我们也是允许大家做很多不同种类的投资。不仅仅大家要做的好，同时还要为社会带来很多的效应。所以这就是我们做的。
总第来说的话，我们发现，刚才其实我没讲，其实我也是带领YPO，WTO，也就是全球，按天使投资的组织，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在今天讨论当中，我有两个建议，就是在我们工作当中发现了两个重点：第一，确保大家能够有工具来进行投资，让他们更理解投资，并且建立一个投资组合。管理和退出的机制也是要非常的完善。第二个，很多人都喜欢被动投资，那没有关系。比如说你在做众投的时候可以很被动。但是我们还必须有领投人。所以说我们其实在我们的社区当中，我们10%-20%的这些人，其实他们都是领投人，而且他们的工作也是得到了大家的肯定，以及得到了回报了。其实我们还有很多的领投人，她们都是女性。
这个是我们的一个报告，大家如果想看的话，可以上我们的网站下载。
天使投资与时间
做天使投资人非常重要的一点，其实我们很多人他一开始投的比较少，如果说你以前做过天使投资的话，其实你对于投资的时间的要求，他们并不是很重视，因为他们知道做实业的话是需要很长时间的。一般来说退出的时间我们是五年左右，应该还是不错的。在这个时间之内，我们必须要跟他们一起合作，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告诉这个公司，你必须知道我们这些天使投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们通过这样的一个合作，不仅仅可以能够有非常好的知识产权，同时我们其实在跟创业的人在一起合作的过程当中也可以为这个公司提供非常多的一些经验，我们可以帮助他们创新，之后再告诉他们，他们可以上市，IPO等等。
我希望大家能够读一下跟瑞士相关的这章，因为我也给政府做了很多创新相关的工作，瑞士虽然是一个很小的国家，但是我们其实有很多非常棒的经验，其实中国是可以学习，我也是非常欢迎大家到瑞士来。
ECS国际基金创始合伙人、众筹行业协会前主席Charles Sidman
Charles Sidman：大家下午好。我之前是在学校，我是在商学院当教授的，我其实也是在很久之前听说了天使投资，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全职的天使投资人了，我现在在做风投基金的经理。我现在在华盛顿和其他地方投了很多的项目。
天使与VC如何更好地分工？
讲到过去，我感觉中国非常尊敬传统。所以我认为天使投资的传统其实是非常好的一个投资传统。当我们要去做一个很好的界定，到底谁会参与到其中，他们怎么样做这些投资等等。先来看这个谁，过去大是年纪比较大的，经验比较多的，财富上比较富有的这些人。他们在比较小的圈子里，比如说他们认识的，他们了解的熟人，或者说合作伙伴，他们会进行私人的投资。这个是对大众不开放的，这个是过去的一个背景。它同时也对全世界其实是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我现在想看一下未来。我也想提到中国文化的另外一个方面，就是活力，还有我们对于未来的期待。中国还有全世界现在状况都在不断的发生着改变。我们就看一下这三个问题，谁在投资呢？现在不再是这些非常有经验的，年纪大的，不仅仅是他们在投资。其实是任何一个人，现在都可以参与到投资的过程当中。现在是一个人人参与的阶段，John May刚才有跟我们讲到，就是让这些大众，他们可以把自己的钱，以众筹的方式放在初创型的公司当中。
他们怎么做呢？当然过去的那种方式还是可以继续的。可是我们现在有了互联网，整个世界都发生了非常非常大的变化。大家在网上其实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过去的私下的投资方式活会继续，不过这种公募的，它们现在也做的越来越好，不管是在哪个行业，或者哪一种偏好来说，都是可以实现的。我在书中也提到了很多，现在的这个环境在变化，所以我想说，从众包的角度，或者集体融资的角度，如果我们从不同的这些人这边，他们拿到一些资本，如果这些资本都是专业人士控制的话不是天使，它应该是VC。它其实应该跟天使还有其他的运行渠道所平行的一种。我希望大家可以更加专注去提高或者说是改善，支持我们国家的创业发展。我们现在的目标或者说关注点，应该放在整个大环境上，而不是说某个具体的机制。
电商与全球经济
电商其实也有其他的用途，第一个，它给我们实现了，可以获取更多的客户。每一个客户其实也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特殊的东西。第二个，它可以让，也是解决了我们在一些城市中心，有太多的活动，比如说在美国，大城市和小村庄其实是有很大差别的。比如说有些公司，它们本来只能够服务大城市的，但是现在因为电商它们也可以涉及到一些小村庄。另外，电商可以通过不同的方式，能够找到为它们的某一些商品找到特殊的人群，所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优点。这就是电商如何改变我们整个的经济。
这里我想说的创业，创新，对于我们的全球都是非常重要的。第二个，作为投资的话，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资产类别。你到底怎么做呢，是因人而异的。要根据你自己的时间和经验来决定。这样的话，有些人可能愿意被动式的投资，有些人更愿意上手，来帮助创业家。最重要的是必须能够有虚怀若谷的精神来接受，同时也必须很谦虚。
Calvert社会责任基金的主席及联合创始人Wayne Silby
Wayne Silby：大家好。我是Calvert创始人和主席。我们的投资主要是为了能够促进社会当中的一些项目。我们的基金差不多是有3亿美金左右。我们的回报率大概是4%、5%左右，但是我们的项目非常受欢迎，因为它不仅仅带来了经济回报，更主要的是带来了很多的社会福利。所以我们其实做这个项目就是为了能够创造更多的社会福利。
社会责任基金：商业本身的价值是什么？
责任投资其实我们并不仅是看金钱上的回报，而是说社会的责任。所以我们要讨论的问题是商业的本身价值是什么，它到底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可以看一下我们在中国做了哪些事情？最近我是参加了SOCAP这个会议，这是七年前发起的一个会议。两年前我们的报名人数达到了两千多，有很多投资人都在讨论怎么用自己手上的钱把这个世界做的更美好。我们看到有来自一群斯坦福的学生，当然还有哈佛的学生，我们都知道年轻人才是我们的未来。他们在这些群体或者俱乐部当中，他们在一起讨论，他们希望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更有意义的工作，
Calvert基金也是有基金，还有像我们最近在印度做的学校的项目，可以帮助更多人接受教育。我们在这边拿到的回报率其实并不高，4或者5个点。但是我们可以看到钱还真的是能够有非常大的意义，能帮助这个社会。另外的一些小微型袋等等。
再跟大家讲一下中国的例子，十年前我也是遇到一个中国的同事，他是清华毕业的，所以我们做了一个关于社会企业责任的咨询公司，我们也和中国移动等等公司合作。现在的社会企业责任我们做的非常好的，现在我们做了一个中国环境基金，我们是十二年前开始做的。因为当时大家说中国人可能不是特别在乎环境保护，但是我们认为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现在它已经变成中国最大的环保基金之一。
另外，我们还有一些小的群体，让一些少数民族，比如说在云南的这些养蜂人，可以帮助他们把蜂蜜卖到香格里拉酒店里。他们也是通过这点进行创收，帮助了当地社区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它其实并不是特别大规模的发展，但是我们可以借这样的机会启发别人，让他做出更大的贡献。
这个是我们在青藏高原做的项目，是MIT的一个项目，来帮助他们做像太阳能加热等等，来帮他们找到更好的厨房和其他取暖的设备。我们还有Airbnb这也是特别好的项目，把西藏这边家庭主妇，她们可以重新装修一下自己的房间，帮她们做一些床单等等。这个对于青藏高原上面的妇女来说，改善她们的生活状态是非常好的一个方式。其实虽然说她的收入并没有极大的增长，但是她们每天都会可以挣到一些钱，把她们的孩子送到学校念书，或者买一些家用，这个真的改善了她们的生活。
我最后再跟大家讲一个在北京的例子。像现在的人压力比较大，会做一些SPA，在这样高度的放松他们也许会启发自己创新的灵感。所以像这样的一种放松自体验中心我们现在也是在北京做。我还想说，像这样的一些投资，也是吸引了非常非常多的投资人。这些人可能本来对天使投资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看到这个模式觉得是很有意义的事情，所以现在它的增长也是很快的。
中国与欧美创业者的差异
在中国我们发现了一点，就是有的时候我们可能要跟他们先交流一下，先跟他们建立起信任，然后才会进行投资。虽然说我们做了很多跟社会愿景相关的项目，但是我们知道这毕竟是项目，毕竟是投资。有的时候我们愿景非常的好，非常的大，但是可能会忘记我们必须要和创业人一起努力，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可能投的比较少，可能是10万人民币，20万人民币，跟他们一起合作做一些小的项目，我们之后才会来看一下到底哪些人是我们真正想要合作长期的对象。所以我们必须要通过跟他们合作来知道。
（总结）我们也是非常高兴，现在这个社会福利相关的基金和投资也是吸引了很多的人才，我也是非常荣幸，非常高兴看到了中国的行业这么蓬勃发展。如果说投资的话，你必须要感觉非常好，因为其实你在用你的钱做好事。
梅花天使创投创始合伙人吴世春
吴世春：我是梅花天使的吴世春。我们主要专注在互联网转型升级。我看外国的基本都比我们大十岁以上，可以看出在中国天使投资人还是比较新兴的，年轻的行当。希望能够跟前辈们多学习。
（电商与全球经济）电商对中等收入国家的作用和意义，比如说电商对美国、日本，欧洲这样国家的意义不一样。在中国的话，第一，可能带来了更大的，就是形成更统一的市场，就是更多的就业机会。当然也带来了品牌的，溢价能力的降低。所以我觉得对中国的话算是电商的后发优势。
（中国天使投资行业状态）天使投资两级分化比例会比在二级市场收益率的分化更加严重。可能只有5%的投资人能拿走绝大部分回报，很多的冲进去的天使投资这个行业的是血本无归的。但是对于中国的天使投资的话我觉得还是属于偏早期的阶段，还有很长的发育阶段，就是像一个巨大的蓝海。
（总结）从去年开始成立机构化的天使投资机构以来，梅花投不少，在这个领域还不错的项目，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最好的职业选择，我也希望中国越来越多的天使投资能够涌现出来。
零一创投创始合伙人赵勇
赵勇：大家好，我是零一创投的创始合伙人。我是专注企业服务，To B的天使项目，今年投了20多个项目，很期待跟大家进行经验交流。
（电商与全球经济）我觉得从大的面来说，每个时代都有这个时代对应的商业结构。美国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像沃尔玛，像大的超市的出现，极大的促进了产业和消费的发展，也促进了每个消费者购买的发展。当时的消费习惯，甚至汽油便宜几分钱都会影响大家驱车买东西消费的增长。
在现在这个时代，我觉得电商属于咱们这个时代的新的形式，这个形式会极大的促进整个消费的增长，极大的降低每个消费者买东西的成本，时间，效率。这必然会击打的促进消费的增长，尤其在中国，包括像农村这样的地方都得益于电商，这对消费会是一个非常大的促进。
（关于天使投资要看人的观点）我觉得天使投人的话同样适用于美国和中国，在早期，人的重要性越来越强大，所以这个事我觉得在硅谷和中国都是非常非常重要。
怎么看人，我觉得中美略有不同，我自己感觉，中国可能对创业者的全面性要求可能更高一些，美国像单一方面特别强就可以。中国作大是非常非常不容易，条件非常复杂，还有多方面的事，所以需要CEO能够驾驭复杂局面的能力更高一些。
（总结）我觉得在中国做天使投资，VC投资是一个非常兴奋的时代，就像在加速的开车，速度是越来越快，我觉得越来越兴奋，也希望能看到更多的伟大的公司出现。
电商下一步的发展机会：将消费者、供应链及上游生产厂家匹配
现在看到京东、阿里的数据，真的是大大放缓。我们觉得互联网对整个生态的改造刚刚开始。可能从零售端大家看到数字，感觉好像有点变慢。但是我们感觉互联网对电商的改造集中在零售端。就是大家看到消费者都到线上买东西。实际上供应链的改变才刚刚开始，整个信息的传导，供应链传导还没有往上面发生。我们觉得互联网更大的事，怎么把消费者需求和供应链中间，包括上游的生产厂家匹配起来。这个我认为是电商下一步发展更大的机会，可能比纯零售端的改变更加深刻。其实阿里也在做这个事情，包括对整个未来上改变。我们认为大的电商的革命刚刚开始，所以我们还是对这个前景非常乐观的。
九合创投创始人王啸
王啸：大家好，我叫王啸。我们的基金叫九合创投。我个人经历，我原来是百度七剑客之一，原来做程序开发的。四年前出来自己做了一个天使基金，到目前为止投了100多个公司。我觉得中国的天使其实是随着移动互联网的这波热潮，中国的天使基金和早期基金爆发，恰好在2010年进入到这个行业，我感受到这个行业的热度，也投了一些像36氪这样的公司，希望为下一代移动互联网趋势上做一些贡献，也是我们年轻的天使投资人帮助中国的创业者走向未来更大的成功。
寒冬之下，好项目去打磨自己会变得更加有价值
最近说寒冬，论调比较多，我是2010年进入到天使投资行业，我是2000年进入互联网行业，所以经历了互联网15年发展。我当时觉得2010年的时候随着智能手机，特别是第一代、二代苹果开启，移动互联网打开，所以我进入到这里。说到股市，我觉得它的起起伏伏还是挺常见的，并不是特别罕见的事。它其实延伸到前期的投资有一个波动的过程，它对最后一轮的投资其实影响特别大的，特别PE阶段，C、D轮，早期有一些影响，但是比想象的小。影响在于两个方向：第一个，融资的速度，天使投完以后，融A轮速度会下来。第二，估值和融资额会适当下降。我觉得好的项目在这个阶段反而更容易跑出来，源自于两个：其实，VC还是有钱的，是愿意投好项目的。第二，原来可能第一名，第二名，甚至到第十名都能拿到钱，现在可能第一名、二名能拿到，后面很难拿到。所以在市场当中的噪音和消耗会降低，而且给企业更长时间调模式。而不是上来冲数据。
我们知道前一段比较热的时候，特别是O2O行业，很多通过花钱买数据，可能一个单子补了一半的钱，买到很多数据，看上去很风光，但是随着资本的逐渐趋冷，这样的公司很难，因为它的业务模型真正验证没有被验证。所以我倒觉得在目前这个阶段，其实好项目反而更有时间去打磨自己，变得更加有价值。而在这个时间段内进行早期投资，其实它的资金使用效率会高很多。可能不只一倍，可能是2-3倍的率。
为什么这么来考量？第一，你的投资额会降低，因为你不需要像以前那么高的估值拿项目。第二，你投到好项目的成功概率会增加。在这样一个寒冬期还坚持创业的创业者，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更是希望去把事做成，而不是为了融资的。所以这是我对当前市场的一个变化。当然谈到百度和阿里的所谓的人员的冻结，我觉得是他们自身进行体制内的人员的效率优化的正的一个节奏。当任何一个公司发展速度太快，一定会招到冗余的人员。就是说它进行一些缩减，其实对这些是有价值的。并不代表大的互联网公司业务发生了巨大的问题。另外，它们不招人了，对创业公司去吸纳更好的人才的机会增加了。所以我倒觉得市场，听上去二级市场在变坏，其实是一个早期创业和早期投资的更好的时间点。当你去年创业的时候，你看去年到现在，你会发现，当你出来需要拿A、B轮的时候市场变坏了。现在创业，你拿钱的时候发现市场好。
电商对全球经济的作用：解决商品流通效率
电商对全球经济的作用，这个我没想那么多。但是我能想到的分两个角度来看。第一，电商解决了商品流通的效率，有一方面是价格，可能现在有一些新兴社区型价格是信任的传递。电商第一步解决的是商品流通效率和性价比。另外，如果电商再泛化做到To B领域，每个行业的效率都会被提升。所以如果从消费者角度来看的话，我能买到全球更好的，更便宜的东西，很可能导致的使品牌的全球化，竞争的全球化，其实我觉得做的越好的品牌，很有可能会做的越来越大。这种效率会导致竞争的激烈化和全球化。
第二，如果在行业里进行所谓的电商化的过程，我觉得是对中国的所有的行业都存在非常大的机会。前一段，举个例子，在物流整个行业，它其实通过车货匹配，通过移动端软件，让同城物流和干线物流的效率都能够极大的增加。我觉得它其实能够比较司机的收入，降低因为信息不对等导致行业效率的下降。所以我觉得它对我们整个社会的发展是非常有好处的。比如说当一个汽车，它载了一吨货之后，可以同时两份出去。也就是说他花一份的汽油达到两个目的。也就是说，我们整个能源的降低，社会效率的提高，单个人产出的量增加，会让更多的人释放出做更加有益的事情。电商我觉得就是效率的概念，在这个前提下，我觉得对我们整个全球经济的发展，和我们社会的再往上，更上一个台阶，我觉得都是非常非常有价值的。
中国天使投资还处于蓝海领域
中国的天使投资总体判断还是相对在蓝海的领域当中，虽然随着政府的鼓励，很多人，特别是不太懂这个行业的人进入到这个行业，会有很多可能的损失。因为其实天使投资到底懂不懂，我觉得对你的成功率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因为它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同步效应，就是好的天使投资人投到非常好的项目，真正中等甚至中等以下投资人很有可能投不到好项目。所以同步效应很明显。虽然早期中国的天使投资发展非常蓬勃，到后期，特别是VC市场开始放慢的时候，早期会有一波洗牌，但是会有更好的投资人冲出来。但是相对硅谷来讲，中国的天使还在非常早期。大家可以看到我们都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而美国和硅谷的投资人都是比我们大十岁以上的规模。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说明我们比人早十年，其实我们的阶段基本上相当于硅谷05年，甚至是2000年的水平。从这个角度来讲，其实早期投资还在刚刚兴起的时候。进入这个行业，大概是比以后的能够挣到更多钱的，但是也要看你到底适不适合。
（总结）在中国我觉得随着移动互联网进入成熟期，下一代互联网我觉得可能是智能网的时代。我觉得也希望在座的创业者能够更关注这个方向。我觉得中国的技术创新并不是没有机会，我觉得中国的技术创新大有机会。我觉得这是我对未来中国早期和投资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