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3日，中国（杭州）天使投资大会在杭州举办，联想之星投资董事李明、熊猫资本合伙人梁维弘、清科集团创始人倪正东等对“天使投资的光荣与梦想”进行探讨，以下为精彩观点分享：
华晔宇浙商创投联合创始人、行政总裁
华晔宇：各位创业小伙伴，各位投资人小伙伴，大家上午好！我们是今天这个论坛的第一个讨论环节，题目很高大上，叫“天使投资人的光荣与梦想”，天使投资瞬间高大上起来。
投资人总会遇到好的坏的、成功的失败的，慢慢就成了看相的。中兴合创的发展史跟我们浙商创投差不多，我们比你们稍早一点，全民PE的时候退出了自己的天使基金，这几年全民天使了，因为新三板挂牌，又开始做自己的并购。下一个问题在“双创”大背景下，创业层出不穷，大学生创业，企业出来开始创业，资金不断涌入，现在社会上是热钱不断涌入的过程，已经进入不差钱的时代。其实“资本寒冬”这个词，我一直不太认同，其实它是估值的回归。要说资本的寒冬，没人投或没钱投才是资本的寒冬，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的情况，好的项目依然很强势，只是估值上因为上一年一级市场的大跳水给了投资者教育，所以大家比较理性。
董占斌：天使投资机构化的2个阶段 抱团取暖很重要
我从事天使投资是2008年，当时从新宏基跳到了盛大。我们看到了游戏的机会，他们从亏损几千万到盈利几千万，让我看到了游戏的爆发，所以到盛大做孵化的业务。从上市业务最后端到盛大做游戏的孵化，到游戏的最前端，这个挑战非常大，这个过程中交了很多学费，盛大帮我们买单了。到2012年，另外一个合伙人看到移动互联网的机遇，想创办一个基金，我是作为合伙人加入，自己也投了一些钱在里面。
这几年中，印象最深的还是第一个街机三国，2013年利润就有1.5亿，我们投的时候它还是很小的公司，但业内传闻很多。创业者是兄弟两个，兄弟两个在创业艰难的时候就开始卖房子，实际上创业很难真正卖房子的很少。老大有两套房子已经卖掉了，公司还没有缓过劲来，又把弟弟的房子卖掉了，我们进入的时候他们已经卖了三套房子。这个不用印证了，后来才知道他有这么多房子可以卖，因为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但他们把自己的资产和父亲的资产分得很清楚，从这个事情上看，他们敢于对自己看好的东西全力以赴。和我们看到的一些团队相差非常大，比如说腾讯的团队，一般都要求创始人一起投入，我们要投钱，创始人也要有一些投入，我记得有一个腾讯团队跟我谈，说“我们的钱不太多，是不是可以投十万”，但在此之前，“我们要高薪，我们之后工资也不能太低”。后来，谈的时候，他又说这个投资能不能降到三万，后来这个项目就没投资。
华晔宇：我也想请教一下董总，在美国，更多的是个人天使投资行为。这两年，中国冒出了非常多的机构化天使基金，美国是不是唯一的模式？如何看待中国走出的和美国完全不同的道路？
董占斌：我个人觉得天使投资也是阶段性的机会，就像我们最初做投行，投行做最后端，国内上市的路已被堵住，投行的路就不是好生意了。所以，大家开始往钱转，就是PE到VC。VC的项目源不太好找，就到天使。天使还是一个机会，我们机构化的是从2012年开始，也会经历这样的阶段。
第一阶段，大家对天使投资都很朦胧的阶段，很多人不敢全力以赴投入，是抱团取暖的阶段，12年、13年机构化的投资像雨后春笋一样出来。第二阶段到了个人投资阶段，大家对天使投资开始熟悉起来，就开始自谋出路。我看到很多富二代不满足现状，比如说我看到过一个人作为联合创始人，投了五千万，他就是喜欢这个方向，自己投入，最后也是亏损，这是一些人的偏好，开始以个人的行为介入的过程。到2015年、2016年又是这样的阶段，个人的行为又开始减少，机构化抱团取暖也非常需要，现在已经有市场上一些机构联合起来，和同行和VC的关系非常密切，肯定又会进入这样的阶段。我感觉中国的特色和美国不一样，它是一个演变的过程，最终还是以业界来看，不管是黑猫白猫，最后看业绩，哪个方式更适合，还是由市场决定。
李明联想之星投资董事
李明：天使投资是“大浪淘沙”的过程
天使投资在春天的时候播种，等到秋收，时间很长，看到一个项目从最原始走到高大上，它和创业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密，我作为一个天使投资人是在创业和投资之间的地这和我们的感触很深，因为我一直想创业还是继续做投资，但现在这个阶段和每天做的事都非常喜欢。
谈到印象深刻的案例，可以分享一个去年年终投的一个例子，很多人说联想之星是培训班，怎么做培训也做投资，其实我们在联想控股之下，和君联资本、弘毅资本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是投早期，我们管理了10个亿左右的规模，投了100多个项目，我们也排前两名，但我们培训班做了比较长的时间，实际上我们也是一个投资机构。我们投了一个项目，最开始只有四个人，他们有一种使命感，觉得在传统行业做了很长时间，看哪儿都不顺眼，想改造一下。出来之后，我们觉得产品和各方面都没有达到可投的标准，但理想打动了我们，所以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去做。后来很有意思，他们这个团队是特别尊重商业本质的团队。什么意思呢？在座很多投资人都知道一句话是“用消费者做”，开源节流做得非常好，成本控制简直让人发指，团队很多人从外地到北京，他们就租了房子，没有床，大家吃住都是在公司，晚上工作到12点，早上起来买了挂面就开始煮。公司做到七八十个人的时候，他们出去做团队建设的时候还不愿意租大巴，都坐地铁，把我吓坏了。最后他们在中关村找了三块还是三块五的地方，每一分钱他们都当一块钱或者十块钱花。做到今天公司快要200人，只有18个月的时间，业务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业务非常健康。现在很多靠融资生存的项目会存在很多问题，他们项目就很稳。天使投资就是在大家最苦的时候看大家的心态和对商业本质的尊重，商业本质就是用最少的成本获取最大的利润。
华晔宇：李总说见证了一个团队的成长，其实天使投资人最有成就的就是看团队从组建走向成功，这就是天使投资人的光荣与梦想。李总，我刚才也看到了联想之星是一个很优秀选拔培训创业者的比赛和机制，还有一套的培训，你们办了多少期？
李明：八年的时间做了八期。
华晔宇：从通俗意义上的成功，这个成功很难定义，你认为成功率是多少？你们认为IPO挂牌或者是获得巨额投资作为成功的标志？
李明：我们的投资和培训并没有本质的关系，并不是投过的项目才可以参加培训，也不是说培训是为了投资服务的，最早的时候投资是因为柳总认为联想创业三十年，是不是有一些经验可以拿来分享一下。一开始是中科院的培训，现在已经开放了，现在很多知名的创业者也是我们培训班的学员，我们真的经历了、看到了很多创业者从最开始的时候。
华晔宇：李总讲了那么多，我就总结出两点，一是创业路上没有捷径，需要时间积累，二是成功概率也不是很高。
李明：我们特训班每年招两期，每期有1200个CEO报名，每次会选50名左右。50名里面能够获得A轮、B轮到上市的也没有那么多。
华晔宇：但我也和你们培训班出来的校友聊过，他们对培训班非常认可，尤其当过班长，向心力特别强。
华晔宇：李总，刚才您说联想之星是投资孵化基金也是投资基金，你如何看待“双创”在党和政府点燃的情况下，是机会还是陷阱？
李明：我应该也是见证者，上次李克强总理去创业大街的时候，我有幸合影了。
华晔宇：前两天我看说创业大街的咖啡凉了。
李明：因为冬天来了，户外活动就少了。以前中午出来吃饭真的可以看到很多旅行团来旅游，指定说要喝3W的总理咖啡，要喝西少爷的煎饼感受一下互联网的气氛，我觉得自己确实是见证者。当时资金比较充裕，环境也比较充分，所以创业者就下了决心，就出来了。现在的大势以前想创业但没有下定决心的人从以前的工作出来，开始创业。
刚才大家说每个人喜欢的创业者气质，说明创业者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事。对早期投资来说，对项目的判断上，数量级的增长就会带来很多的困难和挑战。但是我觉得从早期天使投资的定位来说，最关键的是什么呢？它本身是大浪淘沙的过程，它最终能不能找到创业者或者企业家，把一块璞玉雕琢成真正的工艺品，这对天使有很高的要求。现在有互联网的浪潮，很多人就开始做天使，但真正能完成现在的工匠精神是很难的。
联想之星在投后花了大量的精力，无论是人力板块，在PR的板块，在BD的板块，都给创业者一些系统的服务，就像特训班，当然不是说投的项目才可以进特训班，但优先让他进特训班，完成创业者到企业家的过程。任何事物都有泡沫期，然后是挑战期，最后是成熟期，现在还是天使投资的泡沫期和洗牌期中间的阶段。不是像买房子一样，买了就放在那儿，有很多专业性。
梁维弘熊猫资本合伙人
梁维弘：天使投资专业性体现——能否帮助创业者将低概率事件成功率提高
大家好，我是熊猫资本的梁维弘。我的经历很简单，第一是创业，第二是投资，互联网崩盘的时候我开始创业，08年之后开始做投资，所以经常被嘲笑，他们说“你们经常说timing创业很重要，你这个timing真的很好，崩盘的时候创业，金融危机的时候开始投资”。我讲一下我的投资，公司还没有上市，但已经拿了几个亿的投资。我印象很深刻因为我是他的第一个投资，有一段非常困难，市场压力很大，有很强的竞争对手，融资规模比他大，数量上做得也比他好，我印象非常深刻，大概有两个礼拜的时间几乎每天晚上11点钟之后，他给我打电话，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聊，因为公司的发展在董事会上说得非常清楚了，产品怎么开发，市场怎么做，运营怎么做。其实，我觉得他就是倾诉，我认为创业者非常孤独，很多话跟家里人和朋友很难说，投资人反而成为他很好的发泄渠道。那段时间我太太对我意见特别大，觉得我跟他电话里聊得特别有耐心，特别安慰他，她觉得她都没有享受这个过程。
华晔宇：这个创业者是男的还是女的？
梁维弘：是男的，女的不可能有两个礼拜的时间聊那么久。我觉得投资人不仅仅是对创业者资金和资源上的支持，还有是创业者的身上压力特别大，因为我自己创过业，后来做投资。在这方面，希望在压力上给予我们的创业者更大帮助，不管成功还是失败，结果很难说。因为创业成功概率非常低，所有的创业都要面对失败的压力，不管最终结果怎么样，还是希望我们无论在精神还是资源上帮助他们。
华晔宇：请教熊猫资本的梁总，现在“双创”的大背景下，现在又提出了“三创”，创业、创新+创投，创投是“双创”的助推器，请问梁总创投可以为创业、创新做一些什么呢？
梁维弘：我觉得创投能为“双创”做什么？首先是资金支持，这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创业需要一些钱的支持。但最关键的是除了资金之外，还要看到做风险投资或天使投资可以为创业者提供一些什么，因为就像倪总说的市场上已经不缺钱了，也不缺项目，因为太多做创业的机构。我记得一个数字，去年中国有400万家新创企业，大家想想一年到底有多少企业成功上市，不要说上市，有多少能被成功并购，就是经过A轮、B轮、C轮。
其实创业和风险投资是低概率的事情，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事情。创投能不能帮助创业者在低概率事件中找到一些办法，或者说把这个概率从2%提高到5%，总体来说还是低概率事件，如何把低概率事件变成确定性的东西，这是我们的专业能力要求我们必须做这样的事情。我自己的判断，将来的天使投资或者是风险投资会越来越专业化，越来越垂直性，比如说像董总对游戏非常专业，我们可能对O2O看得多一点，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领域。这些专业化的机构越来越多，专业者也要找到对你帮助最大的投资者，除了钱之外，还有专业的人脉、专业的资源。
其实，我们发现好的创业者或者真正能做成大公司的创业者，资金对他来说不是最短的短板，因为以他的能力融一笔天使的钱，两三百万不是太难的事情，反过来就要看天使投资人、天使投资机构有什么，因为市场上钱很多。所以，只能在专业度上或者对行业的理解上，能不能帮助创业者把低概率的事件成功率提高。
倪正东清科集团 创始人、董事长兼CEO
倪正东：天使投资看“人”成功率更高
天使投资与VC差异在缩小
我今天不讲数据，因为一讲数据，大家都觉得清科是一个做研究、办会的、做媒体的，其实清科是一个综合的机构，清科作为机构也投了很多公司，我个人也投了一些，我读书的时候拿天使做清科，现在至少帮那个天使赚了500倍，还是不错的。
天使投资看“人”成功率会更高
作为这个行业的亲历者，想谈谈自己天使投资的感受，我最开始做天使投资的时候是友情式的投资，要么是同事，或者同学，或者同学的老公。当你认同这个事，不认同这个人的时候，这种成功率非常低。后来我们做机构，回报率最好的，成功率最高的是对这个人特别认同，投他的时候就特别认同，事是次要的，事当然也重要，这反而是回报相对好很多的。我个人作为天使投资人投了不少公司，很多公司都是我第一个放钱进去，也有很多人说我是中间人，比如说众投邦，我和马云也做了一个项目。这些公司回报度还是不错，一两年时间涨十倍、二十倍。这个人当时投的时候就是想投的，个人投的时候是什么都没有，我就等着他出来。最近投的一个游戏公司，他以前在游戏公司是一个小股东，我说“你出来，我就投你”，他最近出来了，我就投了。
家庭条件特别好，吃得特别饱，老爹特别牛的，这些也麻烦，因为吃得太饱了，过着太子的生活，去投他还不如投草根的，像农村出来不一路往前跑就是死路一条。投的一些公司里面，我是三夫户外最大的投资人，从融资到上市就5000万人民币，从融资到上市一直是中小板涨停板。去年我们投的手机贷，一个很小的公司，一年半融了四轮，估值涨了一百倍。
最后，我想说的是个人做天使和机构做天使的区别是什么，个人做天使就是喜欢这个人，协议都不用看，有个天使投资人给我看很厚的协议，我都想一脚踢他。如果是个机构，我个人认同我的合伙人，因为像投资经理这样的人，本来是决策非常快的事情，非要很长。个人投的话，什么都没有，我也可以投。机构投还是要基于商业模式的判断和未来的看到，所以机构和人还是有区别，个人比较理性，个人和机构的区别还会讨论，个人觉得在中国目前的阶段，机构天使、个人天使都可以，最重要的是在“双创”的情况，机构天使、个人天使的这些钱都投到创业公司里。
在座台下不管是创业者还是投资人，做天使投资，如果自己懂就去做，如果不太懂又想做，就交给今天台上的这些人。在中国这个时代，做房地产，多买一两套房没意思，在现在这个时代要么是参与基金做LP，要么你是某个互联网公司的股东或者天使投资人，有点互联网公司的股票或者是创投公司的LP，那种感觉比你买几套房子爽很多。如果是合作的机构投资人和合作的个人投资人，参与点“双创”，参与点LP，参与点天使投资的事，生活快乐很多。
未来天使基金和VC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小
2005年达晨管的钱是1000万人民币，IDG管的钱是50万美元。其实天使和机构没有太多区别，无论是天使还是机构对创业创新都有帮助，它都是吸引各种钱来支持中国的创新和创业事业，这是我个人的观点。从未来来看，天使基金和VC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小，其实都是早期的基金。就像今天在中国，没有一个人可以绝对划分什么是VC、什么是PE，你说九鼎是PE，其实它和达晨做的事情一样。所以，在中国环境下，没有完全的界定。只能说带这个时代，中国需要创业，中国需要创新，个人天使、机构天使、创投、PE等各种机构都可以在这个大环境中发挥重要的作用，政府应该支持，个人积极参与，这是一个好事情。
最后对创业来说，没有绝对的冬天，一年四季，冬天有冬天的美丽，东边也有林海雪原，也有雾凇，这才是创业的魅力。今天台上的嘉宾和台下的朋友们都珍惜这个时代，过去十五年，无关是天使还是PE都创造了奇迹，未来大家会创造更多的奇迹，大家都参与这个事，都是非常有意义的，也都将收获很多。
王晟英诺天使基金管理合伙人
王晟：机构天使和个人天使之间是互补关系
为什么大家觉得天使投资好一点，就是三句话，钱多人傻很天真。因为天使投资人很多是投一份理想，投一份感情进去，如果以人的感情做比喻，我觉得天使人就是投资人和创业者之间的初恋，因为天使人就是投第一轮，初恋是纯纯的爱，很招人喜欢。VC是现实的婚姻，有房有车把，长得漂亮吗，大家还是有爱，但离婚率很高。到后期的PE阶段，就是更多的利益结合了，所以，我觉得天使投资的这些原因觉得天使是好的，做天使投资就是太多的梦想没法实现，自己实现不了，就帮助别人实现。一流人才去创业人才，二流人才做投资，水平不好，没办法做出最棒的事来就帮助大家做最棒的事。
我是互联网领域最早的一波创业者，我从99年开始出来创业，拿了国内到迄今为止都是最棒的VC投资，拿了几百万美金，但很可惜互联网泡沫的时候出现一些问题。这个过程使我认识到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创业者的不足，创业者有很多很多不足，所以需要有人帮助，要把一些经验、一些方法论和资源用充分。二是我们认识到一些投资人的不足，尤其后期投入人的逐利性，资本的冷酷等等。做这件事情是希望从这两方面做一些改变。
相信每个投资人印象深刻的案例都非常多，不管是投的项目去IPO了，敲钟了，还是投入很大心血的项目突然死了，都有很多可以分享的。讲一个最近投的情况。上周去参加一个项目新的发布会，投了挺长时间了，他又拿了一笔钱。这个项目非常典型，它不是非常一帆风顺的项目，它很棒，很顺利，当然很多项目就挂了，也省心了，叫思源汇（音）。之前是帮社交网络做个性化形象的，其实我很喜欢，因为我自己的微信头像，13年他们给我做了以后，一直都在用，到现在都没有过。后来就遇到一些问题，他的用户还可以，APP有几百万的安装，收入也还可以，但就是做不大。这个问题上困扰了很久，他们不断在这个方向上做尝试，目前业务模型也做了调整，就是帮助IM和社交功能的APP提供内容型的SDK，帮一些IP做成头像包等嵌入IM或者SDK里面，目前已经和几个大的社交IM块形成了战略合作，其实是这个市场上非常少见为大家提供内容型的SDK。
讲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什么呢？因为那天参加他的发布会，那天上海挺冷，那些小姑娘穿得非常少，非常清凉，当然非常漂亮，穿着棉袄都不觉得暖和，但我看到她们还很高兴。后来我知道了，因为他们有一颗火热的心。
很多项目都遇到非常困难的时候，对创业者来讲，投资人的要支持他，因为我们13年投他，中间又支持他们追加了一轮，前段时间他们拿到互联网上市公司一笔新的投资，做新的事情。当然它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但我相信只有这样坚定的创业者和无条件支持他的投资人，才有可能把项目做得非常好。
机构天使和个人天使之间是互补关系
为什么会出现天使机构化，以前没有天使，都是个人做投资。我们的合伙人基本上在十几年的过程中都是做个人的投资。我认为天使机构化和实体经济规模化、效率化的理由一样。当一个产业的需且扩大的时候，就必须要寻找一种能够增加效率提高效能的方式，这就是说为什么会产生工业革命，因为大家太需要更多的东西，更好更便宜，技术上也可以支持，于是就出现工厂。到后来福特改变生产线，成为流水线。我们本身就需要投资的效率，投资也是一种机构的工作，看很多投资人很神秘，投资方法也是千姿百态，但我们都是通过自己一些有价值的经验和方法论。过去的创业项目和创业者非常少，几年前做投资见不到太多的项目，基本上都是和你有关联的同事、朋友给你推荐项目，甚至一年看不了几个项目。现在我一天能收到一百个PD，跟玩似的。过去看十个项目就能投一个，因为来创业都是最棒的一些人，最有勇气，有实力，有经验有能力。
在现在项目层出不穷的情况下，可能要看一百个项目才会出一个问题，我更倾向于机构，因为机构更容易产生规模化的效应。就像工业生产一样，有一些工业化的商品以后，还是需要一些手工、匠人化的东西。我觉得机构天使和个人天使之间是互补关系，这要看大家的目的是什么，我觉得机构天下是为了高效率的投资一批企业，而个人探视更多偏向于情怀和对这件事情的个人喜好。但总体来说，从我的角度来看，个人天使可能会更快一些。除了决策更快，也会更快乐，因为压力不像机构，一年必须要投几十个项目，更多是要为别人的钱，这时候是面临挑战的。所以，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除了有情怀之外，和创业一样，我们把自己作为创业。做个人投资，没有太多的压力，没有要给别人交代，只要给自己交代就行了，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亏了赚了都保持好心态就可以。
华晔宇：王总，决策更快，是不是失败也更快，是不是这个意思？
王晟：还是要看投资人的专业性和对项目的投入程度。但这件事情是一样，它也是一个专业的技能，我建议无论是投资还是创业，大家可能更多的学习和了解一下，肯定会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当然学费是不可缺少的，不交学费就想成功是不可能的。
吴建锋中兴合创投资业务合伙人
吴建锋：创业公司质地A轮还看不出来，到B轮、C轮的时候定型
我是萧山人，今天来到萧山和大家分享投资的事情，很荣幸。中兴合创做早期投资是顺势而为的过程，因为中兴合创的背景是中兴通讯集团的投资平台，现在也是以市场化的方式做创投基金。最早成立的时候是以PE的投资为主，在投资的过程中逐步发现其实并没有利用优势或者发觉竞争优势，在投资里面投一些PE的项目，对财务、对规范性、对法律会多一些，原来老牌的投资机构在投资领域会有更多的积累。
我们在慢慢做的过程中，发现其实越来越对一些技术类的公司、科技类的公司更能给到帮助，给相对早期的项目越能给到一些互相的支持。其实中兴合创10年成立，到12年、13年慢慢转型，到现在基本上是以ProA轮和天使为主，因为我们看到了科技创新的时代，也是基于这样的背景发挥优势，让与创业者、与我们匹配的公司做早期投资。
说到早期投资，我们一直都在关注早期项目，慢慢会发现创业者给你带来的震撼和思考，分享几个案例：一个是北京的项目，当时看他做的这件事情和商业模式时，很多人都不太认可，因为觉得这个事情太大，创业公司想做这个事情很难，我跟他跑了很长时间，跟他去见客户，跑市场，他这个人给我的感动是我见过客户觉得这件事情很难，但他就抓住对方说过的一句话让他觉得还有一点点希望，就是那一点点希望让他很乐观，觉得事情还有反转的机会。所以他抓住绝望当中的一点点希望不断的努力，前几年他非常艰苦，我看到他逐步成长。当然中间过程中他的商业模式确实在不断变化，适应新环境的需求。
再分享一个不是很好的案子，其实这个公司的业务模式和产品都非常好，但却没有成功。创始人谈领袖的气质不够，我们觉得很多人隐约中都觉得自己的贡献、自己的能力能够为公司和创业团队带来的价值，在股权分配上还有一些抱怨，如果早期就出现这样的苗头，是不利于公司发展的苗子。其实创业过程中会碰到非常多的困难和经历，对投资人来说，怎么样找到合适的人，真的要尽自己的所能，陪伴他的成长，陪伴他经历克服各种困难的过程。所以，早期投资让我进入很多欣慰和感动中，觉得非常有意思！
随着投资领域不同阶段机构层次的越来越明确，越来越专业，可能很多专业做天使的在中间退出也是很好的渠道。当然中间会引起一些影响后续融资投资人进入的过程，中间涉及到几个层面：第一是企业本身的质地，每个人都项目都有自己的判断，到A轮还看不出来，到B轮、C轮的时候，基本上项目的定型已经出来了。
华晔宇：吴总，你们自己也有PE基金，你们投B轮、C轮的时候，会介意天使投资的退出吗？
吴建锋：我们也有老股的转让，但基本上比较成型了。我们也有转让的案例，是一个做信息安全的公司，我们投的时候是A轮，基本上处于亏损的状态，规模也不大。现在它正在报新三板，今年的利润大概是1500万到2000万之间，在行业中它的品牌和定位已经出来了，当时我们占了20%左右的比例，现在还有10%左右的比例，把前面的本金和收益也收回了。接下来这样的案例会越来越多，所有的前提是基于投资项目的本身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