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炜,原美国知名创投基金凯鹏华盈主管合伙人,主导投资了包括京东商城、喜马拉雅、一下科技等众多知名公司。周炜也被投资中国集团评为CVAwards 2011年度中国*创业投资人物TOP10,并被业界誉为“最本色的投资人”。
今年4月份其带领整个TMT团队全部离开,并创建了新的“创世伙伴”资本,*期人民币基金募集超过15亿人民币,募资额获得大幅超额认购。
7月15日, 周炜在网易未来大会也向我们分享了其成立自己的基金的目的,并透露了其下一步投资目标,即内容、出海以及人工智能。
“Copy to China”时代一去不复返
据了解,在PC互联网时代,中国创业最主要也是最容易成功的途径便是将美国的成熟模式复制粘贴到中国市场,比如百度、搜狐等便是这种模式的受益方。不过,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这种“Copy to China”的已经开始逆转了,而这个具体的时间点在周炜看来便是2011年。“之前我们看见的全都是“Copy to China”,中国创业者到国外抄袭他们的商业模式到中国来,但从2011年开始,分界线出现了,2011年开始我们越来越多看到中国的本土创新。”
“首先是基于用户行为的创新,我称那个时代是特别适合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做投资的阶段,因为必须要很深刻地把握中国本土创业者的用户行为和国际的和美国的有什么区别,来判断创业能不能成。”同时,在接触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之后,周炜发现中国开始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创新,“可能有新的时代(属于中国的时代)要到来了。”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周炜也顺势而为,认为中国需要一个“更加本土、反应更加快速、同时又能有人民币和美元两个币种支持创业者”的投资机构,为此,周炜成立了创世伙伴,“希望在这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时代里能够跟未来的马化腾、未来的马云一起创建一个新的、激动人心的时代。”
周炜强调:“ 现在是一个非常好的时代,创新真的要爆发了 。”
未来看好内容、出海以及人工智能创业
关于创世伙伴未来的投资方向,周炜表示其将在每一个领域都会筛选一两个垂直企业。但也重点看好以下几个方向未来的“钱途”:
首先是内容创业
周炜认为当一个技术平台的基础设施(包括带宽、硬件,各种生态环境)全部准备好了以后,内容会变得非常重要。这也是周炜之前投资喜马拉雅、秒拍的重要原因。周炜认为在无线互联网时代,内容的价值还处在爆发的中早期,因此“将会继续在优质内容的垂直平台布局”。
不过,周炜也透露其看好内容创业,但也不局限在具体哪个平台上,“这些内容不一定仅仅在无线互联网上,也可能在VR,以及其他不同载体上。”
其次便是出海
关于出海,周炜认为我们今天的企业已经不一定要向当年TCL、联想、华为这些企业那般依靠硬件出海了。“我现在看到的是在虚拟世界,中国有大量的出海机会。”具体即指相关软件应用。“我们现在有很多应用类型,在中国经过验证以后实际上是非常有生命力的。”
“举例子说直播,直播领域,全世界实际上早就有了,但真正爆发是在中国,当扎克. 伯格在讲直播激动人心的前景时,其实在中国我们早就投完了,所以这一点中国人是走在前面的。”周炜认为,在中国这么激烈竞争环境下战斗出来的创业者,他的战斗力放在全球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以说是除了美国以外,全世界其他地方的创业者在这个战斗力面前都是渣,中国创业者但凡在中国活下来的,如果能克服文化差异和语言问题,*是具有碾压式的优势,当地创业者根本没有任何竞争力。”
而相对于美国,我们虽然还无法与之在诸如社交应用方面直接竞争,但中国企业家也有个优点:“在中国强烈竞争环境下,企业愿意为了用户的微小需要,或者为了一个很小的用户群的特别需要,来修改产品,来适应、满足这部分人群的需求。”周炜认为美国公司就不会如此做,他们很傲慢。周炜甚至认为Google等公司在中国的失败,很大程度是依赖于中国团队想要基于中国用户的行为做一个小的调整,但申请一年都批不下来。
周炜认为,“让你失败的*可能性不是你的弱小,而是你的傲慢。”所以周炜鼓励中国的创业者,“当你有余力的时候,应该可以考虑一下海外市场。”
最后便是人工智能与机器人
周炜认为中国现在在人工智能和机器人领域,除了操作系统以外,在其他部分我们都有优势,从硬件制造、应用开发一直到最终的商业落地,中国都已经准备好了。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连美国都可能还没准备好。
*,“中国没有宗教约束,我们不会像很多西方人那样认为生命是上帝创造的。”周炜解释称人工智能在某些人心里仍然是在挑战伦理道德,但在中国人们对人工智能的接受度是没有问题的,“这给我们一个心理上的自由世界去发挥所有想象。”
第二,周炜认为无人驾驶在中国才是最有希望的,究其原因就在于中国人不会遭遇道德困境。“在国外我认为无人驾驶技术已经准备好了,但它有一个很大的道德困境,一辆车遇到事故必须要撞到什么人的时候,左边一个人,右边一个人,应该撞那一个人?”
周炜认为如果人开车,脑子懵了慌了就乱撞,但如果是计算机、人工智能,那一定是算法决定的。“最终受害者家人会说‘为什么这个算法设计要把我家人撞死?’我会起诉你。”这是美国在发展人工智能或者无人驾驶时面临的一个很大的问题,但周炜认为在中国这个问题相对可能容易解决。“在美国连中学生都会进行上述所谓道德困境的思维训练,而我们是没有的,我从来没经历过。”
第三,中国行政力量(强大)。在无人驾驶等人工智能的落地方面,周炜认为中国政府有能力下诸如将某个区域内划分为只能有人工智能的车行驶、人自己驾驶的车不能行驶的行政命令。
周炜认为这是中国在人工智能时代一个独特的优势,“光有最深的底层技术没有用,这方面我们也不具备优势,但在应用层面我们有无数的机会*国外的任何一个公司,提前把应用用真实世界的数据让它运行,用真实数据不停训练人工智能,经过两三年以后大家可以想像,不论是在无人驾驶、情感陪护机器人,还是客服机器人,当它经过两三年高频类真实世界、真实数据的训练以后,有哪一家国外企业可以在应用层面跟我们竞争?”
周炜补充强调:“底层技术我们不*,但应用层面我们有非常多的*、我们有非常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