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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投资人是风与火的使者,硬科技需要“硬投资”更需要“软服务”

一个好的投资人必须是一个风与火的使者,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有一个闪亮的创意就是一个烛光,你怎么把这个烛光变成一堆篝火。

  11月7-8日,西安市人民政府主办的“2017西安全球硬科技创新大会”在陕西省西安市举行。美国、德国等国家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硬科技”领域代表和阿里巴巴、华为等中国科技企业领军人物齐聚西安,共绘西安“硬科技”发展蓝图。

  会上,生命科学天使基金创始合伙人AllanMay ;耶路撒冷全球风险基金合伙人RananGrobman;国家千人计划、奇芯光电公司董事长程东;云研资本创始合伙人李利凯;盘古智库学术委员会、上海义禧(控股)董事长浦小川;西安盈谷科技有限公司总裁黄烨东,围绕《硬科技浪潮下,企业家在创新创业中的引擎力量》这一议题进行了深入讨论,专场对话由中国科学院虚拟经济与数据科学研究中心风险投资研究室主任、中关村天使投资研究会名誉会长刘曼红主持。

刘曼红:谢谢大家,今天我主持这个圆桌就是在硬科技发展的浪潮下,企业家在创新创业的过程中究竟起到什么样的力量。下面这几位嘉宾有些已经做了演讲,其他的嘉宾我希望有两分钟的时候来讲一下。

Allan May:我叫Allan May,我是一个天使投资者,投资生命科学的。我是一个企业家,创始人,还是风投者。

Ranan Grobman:我来自以色列,我们主要关注晚期投资,特别是关注硬科技的投资。

程东:我叫程东,2013年从美国和加拿大带团队回来,落户在西安专门做光子集成方面的工作。

黄烨东:我是西安盈谷科技的创始人,也是西安本土的企业,从01年离开外资企业回到西安创业。我做的是医疗,经历了三个阶段,其中有两年想商业化,也做了很多尝试,最后那两年我觉得也是试错的过程。过去这两年我们也遇到整个工作发展非常好的阶段,尤其是目前我们跟中国电信中国联通,包括中国移动,华为。我们在这个领域和这些在中国领先的云服务商,为中国的医疗机构提供基于云的医疗服务。

李利凯:我也算企业家,早年从美国回来创立律师事务所,专门做科技产业化的并购,所以我看到了中国互联网的发展,也见证了互联网的创业创新。去年年初开始决定做投资,我看到了太多失败和成功,企业家需要早期的支持。去年一年多投了四个项目,这四个项目发展的非常高速。

蒲小川大家好,我是90年代初做金融,后来管证券公司,最近十年专注于做以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主的股权基金,也投了一些项目,其中硬科技领域是我们重要的投资方向,我很高兴参加今天的论坛。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我记得在一两个月之前,也是在西安,叫西商会,在这个会之前,永康书记说三个革命,引起了西安发展的热情。这三个革命就是烟头革命、厕所革命和行政效能革命。永康书记倡导硬科技这么一个主题讨论,我想应该是永康书记新一轮发展思维的体现。说到硬科技特别有意思,因为每一次产业革命的开始都源于科技创新,之后推动了产业革命,成于金融创新。我觉得软的很重要,硬的支撑也可能是一种必须。

刘曼红:谢谢大家。我们这个论坛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先由程先生和黄先生讲讲,从创业角度强调企业家在创新创业中的精神和推动力,然后再由两位来宾讲讲为什么创业者在这个浪潮中起了这么大作用,最后由李先生和蒲小川先生讲讲金融和投资在这里面的决定性作用。先请程先生讲讲,从创业的角度怎么看待硬科技在创业创新领域中起到的作用。

程东:回国创业有一个角色的重大转变,在这之前我在诺基亚,前前后后工作了20多年。回来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化,我们通常半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想坑一个朋友的话就让他创业,九死一生。角色的转变刚才张总讲了一个东西非常的准确,成为企业家的六点要素。感触比较深的是自我反思的能力,因为从技术专家到市场,再到企业管理,这个中间的变化是最大的。

  我个人的体会可能主要是这样几个方面,一个是要找到正确的人,正确时间,正确的地点,做正确的事。如何正确的做事,这是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在前面的四个方面,核心的重点是正确的人。张总前面提的格局、毅力,自我反思和学习等,这是非常关键的问题。西安地区有非常广大的科技大学、研究所这方面的资源,但是如何把它利用起来,转化成产业的资源,这个方面我们西安光机所做了大量的工作,从科学院角度出发,如何去把人才引进来,然后还要留住,还要用好,把他的特征用出来,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通常讲一个企业的文化非常重要,对一个小企业来讲,尤其在刚开始的时候企业文化更多的是一个企业家的文化企业家如何构思企业,通过点点滴滴,不是高大上的企业文化,而是具体的把它落地,如何进行。

黄烨东:前面听了演讲,我记得好像是张先生讲的企业家精神,我有很多同感。我们自己把硬科技商业化的过程中,我的体验是,作为一个团队的领导者,或者团队的核心,我们预见力很重要可以说有两个问题是我每年,几乎每个月,甚至每周都会思考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未来五年是什么,另外一是从今天起的未来五年谁能颠覆我。

  这两个问题在过去整个创业的16年中,每时每刻都在反思。在这个过程中,包括自己和我们团队,被大家公认为这个小团队是比较有预见力的。如果别人都能看懂的事情你不能做,根本没有机会。一定要做别人不懂得,看不到的,可能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情。

第二个还是要专业。其实今天我也很同意刘曼红老师的那个曲线,我也经常拿那个曲线吓唬我的团队。这个阶段是每一项技术的突破会比过去要快很多,甚至当我们正在思考的过程中,别人已经突破了我,时间会很短。其实每个创新团队都在寻找自己的专业领域,在这个领域我希望,在我们内部一直希望挖井登山,最后活下来不是我有多强,是因为我抗缺氧的能力比他们强。有的时候商业的竞争并不是技术或者资本的原因,而是那个点你扛住了。

第三个是坚持我经常自己开玩笑,包括创业者,创业者都是自律的人,有时候自律的人不近人情。我的理念是尤其在团队里面,领导者要起到模范作用,我说一个人如果装一天是装,如果装十年那他就是这样的人。这个坚持是我如果没有看的很远,如果不坚持的情况下,再好的梦想仅仅是个梦想而已。在我办公室挂的横幅,很多人很感兴趣,就是努力到无能为力,坚持到感动自己,这是创业者成功的稻草,这个在某些方面比技术、资本更重要,就是在最后一刻要扛住,这是我的感受,谢谢大家。

刘曼红:谢谢,在90年代末,哈佛大学的教授就提风险投资的发展,或者早期投资的发展,究竟什么是真正的推动力,是从供给方面提供资金,还是从需求方面提供创业,他发现真正的推动力是创业创新。创业创新发展了,这是为什么硅谷的风险投资和天使投资发展这么快,就是因为创业创新在那。

  下面请两位外籍嘉宾讲讲硬科技,不是说它很硬,而是说这个技术是核心的技术。以色列是小国,周围都是敌国,但是经济发展的非常迅速,通过创新让以色列的经济发展的如此迅速。

Ranan Grobman:我们没有太多自然资源,我们也是个新的国家,我们基本上都是要靠出口,以色列需要关注于良好的解决方案,来解决实际的问题,因为我们的出口检验了我们的创新能力,我们的经济非常强劲,对于我们的标准来说,投资者的标准来说,如果这个技术,我们确保能够卖给大公司,不管是苹果公司还是谷歌,还是其他大公司。我们并不是一个独特的公司,我们是全球投资者,我们的投资组合大概50%,这是和我们的文化相关的,有很多问题的话,你必须有创新性的解决方案,所以平均是50%。当然我们的投资组合里还有软件公司。

Allan May:其他演讲者讲的都非常好,我讲两个东西,我和企业家和创新者交流的时候越来越感受到,真正的创新者他们更有勇气,也更聪明。勇气是什么,因为创新表明了你和你的同龄人的观点不一样,如果你写一篇文章,创新的文章,大部分人都不同意你的观点,大部分人没有勇气能够站起来说我赞同你的观点。很多时候你发现5—10年的时间,在生物科技中,5—10年的时间他们都被别人称做是疯子。

  热情。我们需要花很长时间,五年十年的时间,也许更长的时间,你真的想要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对你个人来说非常非常重要,不是挣钱,或者有一个自己的团队,或者现在当企业家很时髦。你自己想要看到自己的发明,自己的创新可以被公众接受,创新并不是让公众来使用的东西,创新是要改变人们的看法和观点。关于企业模式需要各种各样的因素让这样的创新企业能够成功,而你的热情要维持着你能够让这件事情成为现实,所以最后只有赢家能感受到这一点。

刘曼红:创新就是你做的和大家不一样,大家开始都不喜欢你。最近我学了全世界美术史,我发现这个和企业发展相似。现代美术创始人画出来,大家都说他们疯了,这个在开始创新的时候,别人是不承认你的,但是一定要坚持下去,做下去。

  下面想请两位投资者从投资方面谈谈,为什么做天使投资,早期投资对创业创新起这么重要的作用。

李利凯:我从美国回来,见证了很互联网时代的辉煌,我现在开始做科技投资,最最重要的资源是科学家、工程师,科技领域的教授,技术在实验室如何产业化,这是个最大问题。我做全球投资并购做了20年,有很多感受。

第一个感受就是科学家、工程师和教授们如何成为企业家今天是他们的天下,互联网时代已经是尾声了,最最重要的是有科技企业家精神。这个中间需要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需要精神和胆量,把这个技术产业化,中间需要一个桥,这个桥就是资本。我过去做律师的时候也是这个桥梁中的一部分,专门为投资机构服务的,我发现应该站在企业前面做。

第二投资机构应该特别特别友好去深度孵化这些科技企业家,这些教授,这些工程师这三种人是很骄傲的,他们需要补堂课,需要快速的冲刺课程,一个是精准定位,一个是领导力,这个领导力是创新领导力。我过去一年多投了四个公司都成功了,都是深度孵化,都是从种子开始的。只要投资人非常有耐心的深度孵化,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的。

蒲小川:十年前从投资银行转为投资的时候,我读的第二本书就是刘曼红老师的,我至今还记得,所以从刘曼红老师书里我学到很多东西。刚才跟Allan May我也学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词,他说硬科技需要硬投资。

  说到硬科技不得不提光机所。大家都知道总书记前年到光机所以后谈到科技创新,他说我今天到光机所看了以后,我反复强调创新驱动。这个话从总书记的嘴里说出来,这个话很重。后来我们也抽时间系统的调研了光机所,在这种科技的转化方面,所谓硬科技的发展方面,他们做了一些什么。在结合过去我们做投资银行、做股权投资的经验,我们发现在中国的投资,可能除了要借鉴世界的经验之外,有一个思维很重要,就是把投资,转化放到中国经济,或区域经济的背景下考虑。因为中国这么一个有特色的经济体来说,有很多的特殊,既有规律性的东西。我发现在光机所的模式下,实际上在突破一种模式,就是在区域经济当中,三个核心要素的突破模式,就是金融科技产业。由于时间关系我仅仅谈一下科技和产业,金融和科技,金融和产业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体制和模式问题。

一方面是科技成果找不到出路,没有适合产业化的。另外一方面,企业在转型升级的过程中,又觉得得不到硬科技的支撑。其实从光机所的模式来看,我们发现这中间有几个问题要解决,起码在中国。

第一个就是人们的观念问题,这个观念不是说普通的观念,是产业是科技的出口这个观念。我们有很多科学家把科技成果作为写论文,评奖对待。

第二个有两个机制要解决,一个是评价机制,一个是分配机制。产业化的规模应该是评价科技成果好坏重要的指标。分配机制就是在科学家团队在中国的体制之下,它转化之后,科学家能够拿到的,因为他要解决三道品问题。中国的科技成果转化低于50%,单一项目扣除成本转化的价值,可以高于50%,由科学家团队分配。到目前为止,一流的科研机构把分配机制都放到了90%。这种机制让科学家,特别是中国的科学家逐步解决问题。

第三个问题也很重要,实际上技术要形成产品,产品要形成产业,是需要技术的供应链,产业的技术链。这个领域里面,共性技术和关键技术是科技成果转化、硬科技和产业之间互动必须解决的重要问题。

第四个就是天使投资基金它所扮演的角色。科技成果,硬科技技术的好坏不是靠专家评,而是靠产业资本能不能产业化。对原型技术进行了检验,又对科学家的价值进行了市场化的界定。

第五个就是优势企业培育和产业集群培育。这些问题解决的过程当中,就是硬科技发展的通道和我们金融投资的方向重点。这是科技和产业之间的关系。

刘曼红下面讨论一下,为什么我们认为早期的投资对金融创新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Ranan Grobman:我要深入的谈一谈,每一轮的投资都是一个筛选,每一个人都想挣钱,如果你能够说服别人,看你的理念和产品是否能契合。80年代我们就开始早期投资,我们也以同样的思维方式,需要寻找企业家精神,但你们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拿自己的资金,要找到投资者,找他们的观点,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如果你能让投资者帮你投资,我就会让你进一步获得资金。这是一步一步的获得更多投资者的投资。我们想要帮助公司成长到下一步,下一个投资者就会觉得这是非常好的,就会进行投资。但是天使投资是第一步,你是否有非常好的理念,能够帮助这个公司成长。

Allan May:简单加上一句,Ranan Grobman刚才说的非常重要,作为天使投资基本就像筛选一样,我们用自己的钱,政府可以给你钱,大学也可以给你钱,朋友家人可以给你钱投资,但是让他们自己,银行里的钱给你投资的话,这对投资者来说是非常好的筛选的过程。而对于天使投资者来说,他们非常具有信誉,就是他们能够意识到,我们不是资金管理人,我们在投资自己的钱,我们必须要和我们的丈夫、妻子讲,如果我们做错选择的话,我们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严格的经理。

刘曼红:下面请程先生,黄先生谈一谈。刚才程先生说了你要害一个朋友就让他创业去,创业是非常辛苦的,失败率很高的,在创业这个过程里面,什么是使得你能坚持下去的动力。

程东:接着刚才那个话,天使投资第一轮确实非常重要,对初创企业也是非常重要,因为初创企业需要的不仅是钱的问题,更多的是钱是一个方面,后面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是资源,这样可以协调各方面的资源帮助我们打开市场,调整产品方向,这个对一个企业来讲,或者做一个企业可能没有想到的问题,会有一个指导,或者讨论,这个东西对一个企业,兼听则明,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另外很多人想创业,也有很多人不想创业,这是我们在组建团队也好,从国外有一些关键的核心成员回来的时候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他可能只做技术。他对经营一个企业并不感兴趣,这也是一个方面。

  另外我们自己角度来讲,所经历的东西跟我们以前的经历是不一样的,哪怕就是我曾经跟朋友讲过,你去开一个7—11,那个所遇到的问题跟你在一个企业里面打工是不一样的,你需要关心卫生要不要查,去哪进货,你周围的居住环境,有多少人在便利店买东西,等等很多很多问题。在创立企业的时候,这个中间的问题都会遇到。很多时候需要把这个事情想清楚,如果是创业的话,不是把路子全想好了,全部都万无一失了再去创业。

黄烨东:我个人认为创业是因为有想法,那是很幼稚的冲动,这个冲动没有人能阻止你,我就跳到坑里去了。我经历了另外一个过程,当你上了这条路以后,这是条不归路。我团队也经历了几次大的波动,曾经想放弃掉。我们是做医疗,尤其医疗,你在行业待了很多年以后一定会有初心。有一次我跟我的团队讲,那时候是早上5点,通宵,如果十年以后我们面对的医疗模式就是我们今天想的,我们今天谈到的,但是今天我们放弃,你会有什么感受,他当时说了一句话,后悔。我说如果不想后悔那就坚持,这可能是我在重大转折过程中的最后一次劝说。从那以后大家都知道,如果我们不想做后悔的事,既然不想后悔就不要放弃,我们面对任何困难和挫折从来不谈放弃,一直坚持下去。

刘曼红我觉得刚才讲的都很好,程先生讲了一句话,你要是融资,不仅要有资金,还要有资源。下面有请李先生和蒲小川先生,你们刚才谈人,为什么人很重要。

李利凯:我是跨界投资的,我自认为我非常适合做科技投资。因为我作为律师我看了很多投资,好的投资人一定要有企业家精神。我过去五六年在全国各大学讲课,我写了两本书,里面讲一个好的投资人必须是一个风与火的使者,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有一个闪亮的创意就是一个烛光,你怎么把这个烛光变成一堆篝火。创业者需要有企业家精神,投资人也应该有企业家精神,要给它所有的资源。科学家、工程师、教授们在实验室,他们没有商业资源,不知道可以干什么用,你去帮他对接,验证需求,你帮他找到精准定位。我过去做律师,谁都认识,加上我脸皮厚,到处认识人。好的投资人一定要深度孵化教授、科学家,让他们成为好的企业家。所以早期投资人为什么有耐心帮助对接所有资源,这个特别重要。我们作为早期投资人一定要从烛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到变成篝火。这是我的感受。

蒲小川:从天使投资的角度来讲,在我们国家是很好的投资,同时又是很难的投资。难就难在需要眼光,需要忍耐,甚至需要勇气。硅谷从项目立项开始,所有都是全成本核算,特别是生命科学领域,但是我们国家有财政政策,早期的投入有相当一部分是沉默的。第二个是科学家价值的低估。从产业革命来说,源于科技创新,成于金融创新,我们分析前三次产业革命的过程都是这么一个过程。我也想借用Allan May的一句话,硬科技需要硬投资也需要软服务。

刘曼红:今天我本人这一节里面学到很多东西,我们再一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几位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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