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老人”单祥双的百亿时代 中科招商需要创新

　　或者本土创投开始进入规模运营阶段，至少一部分创投机构规模增长迅速，备受瞩目。中科招商董事长单祥双总结：去年(2011年)完成的项目投资111家企业，去年投出的项目资金是112亿。

　　老单

　　老单其实还很年轻，就这个领域来说，他仍然属于较年轻的，这是相对于最年轻的那几位而言。关于年龄，他有一个段子，“我看起来像47年出生的，近看像57年，实际是67年。”

　　老单毕业于厦门大学，学习的是审计专业，不过，他另有兴趣。

　　1988年毕业，然后就分配进了国家教委，国家教委中国教育图书进出口公司，单祥双在收订科副科长的岗位上开始接触市场经济。

　　工作之余，单祥双开始构思小说。当然生活自有轨迹，1991年，他转入交通部系统，在中国交通进出口总公司任职总经理秘书。25岁已经是处级干部了。

　　90年代中国的对外贸易急速增长，当时的《国际商报》不时刊载单祥双的评论。1994年单祥双编撰了《中国当代外经贸发展战略》一书。同时是一个从更宏观视野看问题的角度。

　　“如果我沿着写作这条路走下去，我自信也会成为一个较有深度的经济学家和思想家。”单祥双还完成了社科院研究生院财贸系商业经济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业。

　　他的小说必须一提，《情惑》曾经在《厂长经理报》进行了连载，这是三部曲之一。一度他甚至有过成为专业作家的想法，具体可以当面询问。

　　他爱人是作家，最初的时候他看到一篇题为《我说我》的散文，于是写信同作者联系，那个时候没有互联网都得通过邮局，后来他们就结了婚。

　　1996年他调入招商局集团，北京公司企划部副总经理。

　　其实都是一家，中国交通进出口总公司的前身是交通部进出口办公室。主要经营船舶贸易。1998年，公司成建制加入招商局集团。

　　创立于1872年的招商局，从80年代开始复兴，包括蛇口工业区，招商银行、平安保险等等。相对于招商局的历史来说，这些都很自然，1912年民国元年，招商局临时股东大会，同意将局产押借给孙中山临时政府作借款用。

　　“后来就辞去公职南下深圳。”这是1998年，单祥双去了国通证券，出任交通行业部的负责人。国通证券脱胎于招商银行，主要股东是招商局及国有大型交通企业，也就是现在的招商证券。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不可思议。1999年9月份，在整合交通系统的资源，联合70多家大型企业集团、上市公司的基础上，成立中国交通投融资专业委员会。单祥双出任秘书长。

　　当时单祥双是针对投融资体系的一系列新需求，“为项目解决资金，为资金找到项目”提出了一个设想。这样的报告可以写，但是通常会石沉大海。

　　单祥双觉得方向正确，就应当争取，招商局人敢想敢做，于是回到北京，通过之前的同事联系到时任中国交通运输协会会长钱永昌，结果是获得了支持，这件事情就这么办成了。

　　不过，单祥双后来回顾：中国的中介协会和外国存在较大的差异，协会没有太大的权力，权力集中在政府手中，而财力在企业手中，很难进行融合，所以我*次在投融资中的实践并不是很成功。

中科招商

　　2000年5月，以招商银行、国通证券为依托的21世纪科技投资有限公司成立，单祥双出任副总裁，主管创业投资业务。当年10月，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合作成立了北大21世纪创业投资研究中心。

　　公司另有一块业务是证券，单祥双后来回顾：我做项目投资这块投了几个企业，投资到深圳麦瑞和中芯微电子，这两家公司都先后在美国上市。很遗憾的是证券投资的这块亏了，当时为了发工资，在项目上市之前，把这两个股票全卖了。

　　“光这两个股权就投了两千万，上市后可以拿回四五个亿。所以我想这里理念不一样，就不在这个平台上做了。”

　　也是在10月，深圳出台《深圳市创业资本投资高新技术产业暂行规定》。“中科招商是*个申请，*个获得批准，*经政府批准设立的基金管理公司，整个设立的过程是一个探索的过程。”

　　2000年12月，北大招商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在深圳正式成立。公司由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招商局蛇口工业区、21世纪科技投资有限公司联合发起组建，注册资本1000万元。

　　三家机构持股76%外，单祥双等管理团队成员持有24%。这次他拿出了全部60万元的存款，大概是把爱人的稿费都放进去了。

　　当时还没有合伙制，单祥双认为，股权设计上采取个人股东和机构股东相结合，用机构股东来树立管理公司的品牌，而占相当比例的个人股东降低了公司经营中的内部人风险。

　　公司受托管理和经营其他机构或企业的创业资本，受托投资高新技术产业和其他创新产业的项目与企业。经济学家曹凤岐出任公司董事长，单祥双出任总裁。

　　管理公司有了之后，接下来就是融资。圈定了一些可能的融资对象，然后就是打电话联系，见面沟通。“三个月前我和这些大企业都不认识，融到这些钱我没有什么窍门，就是靠两点，一是诚信，二是专业。”

　　2001年5月，首期募集完毕，中国华录集团、鄂尔多斯羊绒集团、安徽古井集团、唐钢集团和北京城建集团五家企业共出资三亿元。

　　公司开起来就有一个支出的问题，收取委托资金2%的管理费，把部分资金交给一些委托理财机构，保证当年有一定的收益。当然成本控制很重要。当时国内投资公司管理的资金平均不过一亿元，而人员配置多在20人以上，年度管理费支出可能占到资金额的5%以上。

　　“去年我们盈利不多，只有300多万，但对于股东来说盈利与亏损有着本质的区别，是一个信心的问题。”2002年，单祥双在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谈到。

　　有关分配机制，收益的80%归基金出资人，20%的收益归投资基金管理公司， 20%收益中的30%先奖励给相关投资人。

　　“中科招商刚成立的时候，我们做的*个项目是甘肃一家公司。”单祥双很看好公司的潜力，投资一千万人民币，占了不到10%。

　　单祥双在2005年年初接受网站访谈时回顾：公司方有两块资产，其中一块资产在天水，天水和兰州有矛盾，但已完成股改，资产已放在一块儿了，就没有理由把资产再分开。

　　然后之后事情演绎超出了想象：天水这个厂职工上访到省里，天水这块资产到现在仍然没有跟兰州这块资产有效合在一起，迫使股份公司名存实亡。

　　2002年中科院系统通过受让股份，进入原北大招商管理公司并成为*大股东。公司更名为中科招商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创业板迟迟不推出，2000年兴起的创设本土创投机构的热潮消褪了。2004年2月，《IT经理世界》刊载单祥双的《超越“风险投资”》一文：在国内要找到像样的风险投资案例，的确非常不易。以前，至少在声势上还给过人们很多激情的风险投资，现在无论从声势还是实际情况，似乎都在冬眠。

　　他进一步指出：与过去不同的是，投资经理们更愿意进行项目的最终客户分析、渠道优劣分析以及表现这些信息的财务指标。显然，在传统产业领域，很多项目很务实，符合较成熟的投资理念，因而也更多地出现在投资经理们的视野内。

　　天水这个项目后来是退出了，成为本土创投发展进程的插曲。单祥双后来有一个总结：从2001年下半年开始，直至2003年整个中国创业投资步入了第三阶段，我称之为低谷期。伴随着低谷期一个显著的特征随着美国纳斯达克泡沫的破灭，网络股的破灭，使得中国的投资者包括中国的创业板没有时间表。

　　早春

　　通常本土创投将全流通视为春天，但是单总则要早一些。2004年第6期《银行家》访中科招商总裁单祥双，标题就是《创业投资的春天到了》。

　　“与所有的创投人士一样，得知开设中小企业板块的消息，我有一种春天般的感觉。”

　　上述单样双的总结还有延伸：从2003年底到2004年至今，中国的创投步入了一个新的拐点，又是一个上升期。总体看中国创投由诞生期、迅速成长期、走向低谷期、筑底反弹期。

　　2004年5月的第七届中国北京国际科技产业博览会，高新企业发展前沿论坛上，单祥双有一个演讲：据统计中国的中小企业有1000万量的数量，真正上市的中小企业有多少呢?从主板市场到今天十多年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我们投的八个项目中具备中小企业板的条件……换个角度来讲，叫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中小企业创业板对高新技术创业板提出未来的目标和发展目标，这个目标会引领一代青年参与创业项目。我想中国很可能从此步入新创业时代。

　　这一时期，单样双提供的数据是，2003年净资产收益率16%，2004年是22%多，每年分红都在10%以上。

　　2004年12月28日，中科招商在北京远洋大厦召开了中科中远创业投资(基金)公司创立大会。这是继中科招商创业投资有限公司之后发起设立的第二支公司型基金。

　　中科中远由中国远洋集团、乐凯胶片、鄂尔多斯羊绒集团、北京经济技术投资开发总公司等股东共同出资设立，其注册资本金为6亿元人民币，主要投资高成长性的中小企业尤其是高新技术企业。

　　2005年的一个案例是，当年年底，中科招商将其持有的35%的北京数码视讯减持至20%，转让出去的15%是以溢价1.1倍转让给清华力合、清华科技园和创业团队，相当于免费持有20%。

　　这距离中科招商2004年以2500万元出资成为*大股东只隔一年，2005年，数码视讯的盈利为2200万元。公司致力于数字电视及三网融合。

　　这也符合单祥双“两个20%的理念”。即投资要获得项目公司20%以上的持股比例，如果是成长型企业，资产收益要超过20%。

　　2004年的时候，单祥双曾经从历史角度阐述投资机会：招商局投资的招商银行当初的资本金是1个亿，现在光分红加起来已经超过50个亿了，中远集团投资的平安保险是招商局投资的，中远集团是第二大股东，他原来投资的1个亿现在已经11个亿了，赚了10个亿。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收益呢?道理很简单，就三句话：看得准、进得早、握得住。”

　　“我是在东北长大，老家是山东，今天听人说，经过考研，单家的祖先应该是在山西，是山西长治人，所以我跟在座的一道都是晋商的后代。”

　　2004年11月，单祥双拜访山西，有一个演讲，文化溯源之外更重要的是：我这次来山西就是想向山西的领导商讨如何设立山西的能源产业基金。把基金和能源产业结合起来，发展我们山西的能源，还有山西的农业产业基金。

　　(后来新闻稿指出：与山西省政府合作发起设立规模为100亿元人民币的山西省能源产业基金，经过三年多时间的努力，于2007年得到了批准。)

　　能源产业基金之外，同时期单祥双要努力的另一个方向是国企改制基金。

　　“央企总资产10万亿，净资产4万亿，利润5000亿元，如果引进20%的战略投资，按5倍市盈率算2.5万亿，至少需要5000亿的资金，这是多么庞大的一个市场机会?”2005年5月，单祥双在面对《经济观察报(微博)》时表示。

　　这件事情并不容易，而与国企改制对应的是，民营资本在产业结构升级中，投融资领域的变化和需求。2007年1月，世华联合投资公司与中科招商达成战略性合作协议。

　　世华联合投资公司由江苏投资联盟的民营企业出资5亿元组建，远东控股出资1亿元，其他出资人包括雨润集团、江苏利安达集团等。总裁由远东控股原副总裁卞华舵出任，中科招商管理运作基金。

　　“民营企业家试水基金，这种主业加基金的模式在国内是一个创新，但这不是我们的创造，国外早就有了。”单祥双接受《中国青年报》采访时指出。

　　2007年，本土创投显然是进入一个新的阶段。2008年4月，在第八届中国风险投资论坛上，单祥双指出：07年本土资本的规模，据我了解可能已经上千亿，项目投资成本节节攀升，从最初的5倍PE，到8倍PE，到10倍PE，有的还到15倍PE，甚至更高。

　　“我们的行业确实有点儿发热，但是我觉得还不太热，还远远没有达到发烧的地步。”同时，单祥双进一步指出：以07年为例，我们可以乐观地讲，接受了创业投资资金的企业大概有上千家，但是也仅仅占我国中小企业的不足万分之一。另外大项目、特大型项目，我们的VC和PE还没有长大到足够去覆盖这些项目。

　　这一时期的新闻稿汇总：中科招商已发起设立和管理的创业投资基金达到7支，包括：中科招商、中科中远、中科先锋、中科汇银、中科汇商、中科华艺、中科尼盛等，总规模已达30亿元。

　　本土创投

　　证监会2008年3月21日起向社会公开征求对《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在创业板上市管理办法》的意见。创业板开启渐近。

　　同期，常州天晟新材实施增资，中科招商旗下，中科汇盈和中科丹霞出资，中科岳麓则受让部分出资额。公司2007年底成功研发高分子结构泡沫材料，并在2009年二季度投产。高分子发泡材料产品广泛应用于家电、电子、电力等领域。

　　“中科丹霞创业投资基金在韶关设立，不仅是全省而且在全国二线城市是*支创业投资基金，它开辟了创投资金进入二线城市的先河。”2007年12月，在面对当地媒体时，单祥双指出。

　　关于名字，单祥双之前有一个介绍：原来是叫韶关中科汇银，但是到韶关后看到有丹霞山，丹霞山全国有名，全世界都知道。所以，*支基金就叫“中科丹霞创业投资基金”。第二支基金打算叫中科南华创业投资基金，因为南华寺的影响也非常大。

　　2008年4月，远东控股集团出资2.85亿元受让中国远洋集团持有的深圳市中科中远创业投资有限公司40%股权。

蒋锡培表示，PE目前为远东控股投资业务的主要方式，因此收购中科中远符合发展战略。另一方面，中科中远之前所投资的一些项目是很有价值的，远东控股看好未来发展。

　　1990年蒋锡培创办范道电工塑料厂，也就是无锡市远东电缆厂的前身，2002年销售收入25亿元。第六届“江苏省十大杰出青年”。蒋锡培提出了“主业+基金”的企业发展模式。拿出企业部分盈利通过专业机构投资，规避企业直接多元化带来的风险。

　　6月的时候，人们获悉社保基金已决定向鼎辉和弘毅两家私募股权基金投资。外部环境更为有利。

　　“早期的发展中LP的缺失与生长环境都成为中科招商发展中的障碍。现在社保基金、国开行等机构的加入对中科招商这样的本土企业来说本土优势更加明显了。”中科招商董事、合伙人卞华舵在接受《投资家》采访时表示。

　　他同时透露，中科招商正在酝酿四支产业投资基金，分别涉及基础设施基金、并购基金、文化基金及能源基金四个领域。

　　“最近3月份，我们投资了奇瑞汽车，我们牵头投资组织了20多个亿，我们自己投了5个亿。4月份，投资了龙煤集团，这个投了4.7个亿。” 单祥双介绍。

　　(2009年奇瑞出让20%股权融资29亿元，除中科招商之外，华融资产管理公司、渤海产业投资基金、融德资产，以及鼎晖等机构参与。融资将主要用于奇瑞新能源项目、重卡项目及正在筹建中的轿车四厂项目。)

　　2009年6月，在“股权投资基金在京发展论坛”上，单祥双对之前投资有一个介绍，他特别谈到了农业领域的机会：我们投了三北种业，在非典时候投的，前年卖出去了，这一个项目赚了5倍。

　　第二个农业项目，我们投了浙江绿源木业，这个项目投了5000万，占了20%的股份，卖出5%的股份，拿回5000多万，这几年分红就3000多万，还没有上市。

　　2010年2月11日，中青宝登陆深交所创业板，中科招商持有300万股。

　　业内同时聚焦另一家网络游戏开发商，即华夏飞讯，公司在2009年7月获得中科招商1000万元投资，公司研发的《十二封印-龙图腾》，属于一款生肖网游。华夏飞讯CEO杨晓光当时27岁，属于80后。

　　杨晓光在接受《新商报》采访时说，“单总很爽快，当场就决定给我们投资。虽然之前中科招商已经对我们做了大量调查，但从和单总见面到投资仅仅10分钟的时间，我当时还真有点没反应过来。”

　　百亿时代

　　2010年3月，中科双盈创业投资有限公司亮相，这是由江阴周庄10名企业家筹资2.5亿元设立的。而在8月，中科双盈(二期)揭牌，总投资金额4.7亿元。均由中科招商负责管理。

　　“周庄一批骨干企业在完成原始积累后，如何突破环境容量、土地容量的制约，怎样转变发展方式，已经成为不得不思考的问题。”周庄镇委书记陆钢在接受《无锡日报》采访时指出。单祥双则把周庄称为“中国PE*镇”。

　　2010年12月，第九届中国企业*年会上，许小年在午餐会上谈到一个观点，当一个社会干实业的人越来越少，一个广告牌砸下来有5个都是搞PE的……于是之后在“企业和社会：冲突和融合全景”互动环节，这个问题主持人王利芬递给了单祥双。

　　单祥双回应：我不赞成干PE的人越来越多，对实业是一个冲击。为什么?因为我们大背景经济形势是这样的，中国经济在转型，中国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经济方式转变。

　　他谈到部分民营企业的业务已经属于被转型升级的对象：在这种情况下，他在市场经济干实业积累几十年，这点财富不可能交回市场，要选择PE，选择投资。

　　“我觉得实业资本向PE转变是中国经济一个必然趋势，也是必然诉求。PE集合来的钱最终又投到实业上去了，投到创新型，成长性高的先进实业上去。”

　　2011年11月18日，中科招商在公司网站贴出一个声明，谈及的是：所有投资案例均由著名投资家单祥双先生亲自主持并集体完成。

　　这个声明同时透露：2010年以来，中科招商投资的企业先后有20余家发行上市，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仅本周上市发行的六家企业中，就有三家是由中科招商投资的，中科招商也从未刻意宣传。

　　2011年年末发布的，《福布斯》中国*创投人榜单，44岁的中科招商董事长单祥双首次上榜，其代表项目包括，彩虹精化、数码视讯、天晟新材、杰赛科技、中京电子、三北种业。

　　11月4日，《昆明日报》报道《我市*创业投资公司签署合作协议》：昆明发展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与中科招商就“中科泛亚基金”签署合作框架协议。作为我市重要的城市资源经营主体，昆发展将与中科招商共同组建创业投资公司，对云南省及昆明市的创业企业进行股权投资。

　　报道在介绍中科招商时指出，其旗下管理的创业投资基金近20支，在业界具有良好的声誉。

　　那么资料的援引有些旧了。2012年2月的“第四届全球PE北京论坛”上，单祥双列举了数据：去年我完成项目投资111家企业，投出项目资金112亿现金，新增新设基金38个。

　　之前的2011年12月，作为北大创投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的单祥双在北大光华管理学院的一次演讲中透露：发展到今天中科招商管理的资金规模突破五百亿，实际到账资金突破三百亿。而在其网站显示：2011年新增基金首期到账资金160亿元。

　　2005年时郦晓的一个问题是，资产规模越来越大如何保证收益不递减?单祥双当时回答，中科招商实施的是行业投资总监，我们是一个行业一个行业在做专业化的投资。

　　在PE北京论坛上，单祥双继续展开这个问题：中科招商400人的团队，到今年底至少突破600人，我投资一百个项目，平均四到六个人投一个项目，你这样一分解就知道中科招商不是不符合常规。

　　他指出：我们一个基金发的时候，我已经储备了70%的项目了，然后这个基金设立超不过三个月，我们的基金就完成投资了，一般基金的存续期超不过三年就已经清盘退出了，这就是中国国情，因为你不提高效率，就失去了市场机会。

　　(画外音：目前中国的中小企业处于资产证券化的进程中，具体企业成长性具体谈，但是资产证券化是一种趋势。存量，即大体符合上市要求的公司对应目前每年的IPO数量，完成这一进程需要5到7年，之后，是企业间并购整合的过程，或者也是5到7年，到这一阶段，拥有更多项目同样是一种优势。)

　　投资机构多了之后，业内管理费就开始打折。之前单祥双曾经自问自答：老单你这个管理费得降下来，人家都收0.5个点，你收2个点，我说我自创立中科招商以来一直坚持2个点。因为我们提供这种服务，长期以来这种专业化服务和相应业绩值这两个点。

　　近期人们获悉，中科招商已于2011年完成对广东有线广播电视网络股份有限公司的投资，金额20亿元。

　　虽然本文谈的是规模，但是单祥双有自己的定位，“当今时代是创新型经济，如果没有创新，就不会产生苹果，没有创新，就不会产生Facebook，没有创新也不会产生中科招商，我的目标是将中科招商成为资本界的苹果。”

　　的确是这样，单祥双以60万元的支点和十年的时间，撬动了百亿级的基金。当然，他今年45岁。

　　结语

　　制造业90年代初期面临一个问题，即是接受较低毛利率顺势扩大规模，还是继续自身循环积累。今天本土创投业有类似的选择，是基于资产证券化的趋势迅速扩大规模，还是维持所谓的精英模式，即小团队少量项目。

　　当然制造业和创投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结论需要实践来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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