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赛伯乐创始人朱敏：一个硅谷浙商的创业创投之路

　　曾经的“老三届”朱敏，1996年在美国创办了WebEx公司，2000年在纳斯达克上市，2007年3月以32亿美元出售给思科。

　　而过去一段，作为赛伯乐的创始人及董事长，他在创业投资领域的实践，同样富于启迪。

　　老三届

　　每一个人生活的汇总就形成了历史。

　　朱敏，1948年出生于浙江宁波。作为时代影响的一个映射，1969年他到宁波郊区东乡插队。“我是67届高中毕业生，我夫人徐郁清是68届的。”

　　那个时候定位是要扎根农村的，结了婚有了小孩。之前一直在城市生活，“我干农活的能力跟农村那些同龄人当然没法比。”

　　70年代初期，浙江各地的社队企业开始破土而出，朱敏插队所在村也成立了一家。朱敏因为公认“脑子活络”，而成为技术厂长。

　　这是计划经济破冰的前夜，那个时期重要的一个耐用消费品是缝纫机，朱敏跑到上海承揽一些零部件加工的业务。随之而来有两个问题，即技术和原材料。

　　朱敏找到了一些，因为个人问题被缝纫机厂解雇的人，作为技术指导。至于所需的铜材，朱敏一直找到了甘肃的铜矿。那边还不卖，一番套近乎后，朱敏提出可以提供舟山的带鱼。于是矿上就贴出了海报：想吃带鱼就来加班。周末为朱敏加班生产。

　　朱敏没有延续这一轨迹，1976年的时候，他返回了宁波。理由是，儿子朱磊已经六岁，朱敏希望他有受更好教育的机会。于是他成了宁波机械局建筑队的一名建筑工人。

　　住房问题在那个时候就存在，其实在1974年的时候，这个家庭又增加了一个女儿。朱敏找到了一处旧房，四面围墙坍塌之后剩下破旧的凉亭，占地64平米，房东还不愿意同朱敏打交道，认为他五大三粗，最后是徐郁清出马买下来的，价格是450元。

　　朱敏借了500元钱，拆凉亭卖旧材料卖了500元，用500元盖了两间屋，其中一间卖了500元，这个账目算下来，朱敏白得一间房，另外还赚了50元。

　　1977年恢复高考，原本生活已经平静下来的朱敏，“我觉得我不能放弃”。母亲和徐郁清都表示支持。备考的时候，白天还要上班，到晚上已经很疲劳了，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经常是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书”。

　　“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这个时候，朱敏正在20米高架上。

　　朱敏是考入浙江农业大学拖拉机设计与制造专业。毕业后分配到宁波冰箱厂。1982年考取浙江大学工业管理系研究生。1984年毕业并作为*批公派留学生到美国斯坦福大学深造。“考托福出国，两万多个单词是一个个地背下来的。”这一年他已经36岁了。“我感觉我的人生从那时开始变得顺利，一直顺利到现在。”

　　朱敏(Min Zhu)出国第二年，14岁的朱磊考上了清华大学少年班。这个时候，朱敏决定将全家搬到美国。朱敏*年基本完成了课程，目的是第二年可以打工。导师同他年龄相仿，大概比较宽容。

　　经济压力不言而喻，朱敏找到一个管理公寓的活，一共有16套公寓，房东提供朱敏一套免费居住的公寓，而朱敏则负责给他管理另外15套。

　　接下来有一段段子，朱敏看到IBM与学校合作的一个项目招人，研究人工智能，技术人员很快有了，缺一名项目经理。问题是他不懂电脑，犹豫不决后硬着头皮试一下，找到教授，“当时他就讲，我们就等着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就是你。”原因是朱敏突出的学习成绩。当然，斯坦福没有人不懂电脑。

　　不过，他有一个高参，就是考入斯坦福，学习计算机的朱磊。磨合之下，朱敏熟悉了这一领域。

　　有一家叫AFK的公司找到朱敏，既然他是专业人士。“因为我来自IBM，所以人们又相信我一定懂计算机。”他们做的是ERP，于是朱敏又涉足全新的领域。

　　重要的是这家公司后来被收购了，这启迪了年届不惑的朱敏。

　　天生创业者

　　朱敏已经是计算机专家，他获得了诸如普华永道等机构的职位，但是创业者是一些与众不同的人。

　　90年代初期，朱敏有一个渐进清晰的思路：他鼓动儿子和女儿在家里连接了一个局域网，两台电脑可以共同修改文件，他将其称为“多点式资料协同处理”。

　　朱敏在一家工业系统控制软件公司，遇到一个曾经在惠普工作过的新加坡人，他成为了朱敏的合伙人。

　　1991年的时候， Future labs成立。朱敏拥有30%。这是一个典型的硅谷故事，不同的地方是，朱敏是最早那么做的中国留学生。他之后的表现对这一群体都很重要。

　　很快朱敏就发现，IBM涉足了类似的产品，但是且慢说不好，这肯定了产业发展的趋势，一个天使投资人找上门来，投资100万美元，占了25％的股权。

　　没有想到，不久之后，英特尔宣布发展这一领域，投入一亿美元。100万美元如何同一亿美元竞争？他们难以淡定，合伙人说，打广告，把市场推起来。钱很快就烧完了。市场没有起来，投资人很失望，股权也不要了。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徐郁清想，或者国内有类似的需求。但是在奔波之后，她没有拿到订单，不过另一个机会是，国内许多软件工程师愿意到美国工作。由此成立了外包公司silver。1996年2月，接到*个工程师，以后陆续有30多位工程师抵美，业务是承揽一些大公司的工作量。

　　Future labs在依靠零星融资坚持过最初几年之后，网络热潮席卷硅谷。“我当时没有理解，这个软件需要互联网才能支撑的，我是走在互联网前面的。”1996年，Future labs以1300万美元出售给了Quarterdeck公司。

　　作为交易的一部分，朱敏需要在这家公司工作一年。他和负责并购后整合的经理人，印度裔苏布拉-埃亚(Subrah Iyar)，有了沟通，朱敏长他九岁，苏布拉曾经在苹果工作，他们相互发现了对方的优势，成为了伙伴。

　　朱敏的技术优势和苏布拉的经营专长，中国人和印度人，对应当时硅谷时常谈到的一个词，即IC，他们的创业的新起点是，更名为WebEx的Silver，即网讯。

　　朱敏指出，一段时间，互联网只是静态页面构成的网络，而最终会跟通信完全融合在一起。

　　市场竞争激烈，Quarterdeck不敌微软，于是他们又回购了Future labs的知识产权。创业过程实际上是一个定义市场的过程。最初朱敏们开发出的产品终端基于微软NetMeeting。但是确定的方向是企业级网络应用。

　　1998年7月，获得了*轮7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投资人Jan Baan是从事ERP的，对这一领域来说，面对面沟通需要很高的成本。

　　朱敏是总裁兼首席技术官，苏布拉是首席执行官。定位于服务使这家创业公司跨出了关键性一步，朱敏计算，服务的收益是销售产品收益的五倍。

　　徐郁清后来在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回顾，“最初我们更像一个软件企业，后来慢慢演化成一个电信服务企业，之后又演变成电信服务和软件服务整合在一起的企业，是个不断调整的过程。”

　　一台能上网的电脑与一部电话，不需要下载客户端，即可以实时演示、修改、共享文件，重头戏是，还可以召开视频会议。恰到好处的应用，还演变成一句工作语：让我们网讯一下。

　　第二轮获得由NEA牵头的3000万美元；第三轮融资则获得了TIBCO、雅虎、SAP等3000万美元。2000年7月28日，WebEx在纳斯达克上市，发行价14美元，首日收盘价33美元。

　　上市只是一个重要的节点，之后网络股泡沫的影响显现，不止是股价的走弱，成本高企，同时收入不足。

　　对创新公司来说，收入成长是关键，成本削减不当会损害成长。既是一个财务问题也是一个心理问题。朱敏之道是只解雇一个人，一个分发邮件的助理，公司所有人都要自行到前台领取，这个举动之后，人人都感受到了市场压力。之后朱敏逐一审视每一部门的报销发票。过程令人不快，但是改变则是迅速的，成本下降，收入成长。

　　朱敏后来在接受《环球企业家》采访时坦率地回顾这次创业，认为错过一些重要的机会，比如并购拥有Flash技术的Macromedia公司，而Flash和WebEx的技术融合在一起，可以变成多媒体的互动技术。

　　“WebEx注定无法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我是48岁创业的，当时我想我是肯定没有第二个机会创业了，所以我一定要在这次赚到钱。”

赛伯乐

　　公司上市后不久，“我迎来了两位浙江老乡，他们说服我投资环保行业，投资今天大家熟知的物联网。”

聚光科技从事分析检测的仪器和设备，包括环境检测、工业过程检测。这二位是王健、姚纳新，姚纳新曾任阿里巴巴美国公司负责人，董事长兼总工程师王健先后在浙江大学和斯坦福大学获得博士学位。

　　“我听了他们的想法，说也许你们可以。”于是投资了60万美元。这种需求其实日益常规，于是朱敏考虑对自身有一个新定位。

　　同时期，WebEx正同微软竞争。在之前，免费推广的NetMeeting冲击了收费的Future Labs，但是WebEx有新的逻辑。

　　朱敏们找到与微软同在西雅图的波音公司，询问一个问题，即Net Meeting是免费的，那么一年的后期投入是多少呢？对方回答是200万美元。那么好，WebEx只需要100万美元，就可以提供所有支持。

　　波音有自己的理解，外部联系用WebEx，内部还用NetMeeting，后来员工发现WebEx效果不错，于是问为何一间公司要用两套系统？2007年3月朱敏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回顾：我们几乎抢走了NetMeeting*的客户，比如微软的邻居波音公司，最后微软自己也开始使用网讯的软件和服务。2002年，微软停掉了NetMeeting业务。

　　当然，鲍尔默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人，微软收购了PlaceWare，竞争在继续着。

　　NEA斯科特-森德尔是WebEx的投资人，朱敏向其介绍了展讯，NEA很快投资了2000万美元。

　　朱敏在2004年3月加入NEA。“帮助NEA成功投资了中芯国际、展讯科技、红孩子等一批自主创新型企业，奠定了NEA在中国投资的良好基础。”

　　New Enterprise Associates是美国*的风险投资公司，NEA目前管理着超过90亿美元的资本。1978年成立以来，先后投资了超过500家企业，其中152家成功上市，211家被兼并和收购。

　　2005年8月，朱敏辞去了首席技术官。苏布拉最初希望他可以兼顾，之后两人探讨了公司的未来，出售可能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这一年，朱敏相中了杭州的连连科技，“为移动用户提供‘空中充值’服务的”，个人投资250万美元，之后NEA介入到后续融资中。

　　2006年，由NEA和朱敏合资，赛伯乐(中国)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立，Cybernaut。至于“赛伯乐”，朱敏强调定位是找人做项目，而不是找好项目去投资，是寻找千里马的过程。

　　朱敏将办公室从上海张江搬迁到了杭州。这更贴近了市场，之后有一个“两小时创投圈”的概念，所投资的企业离杭州在两小时车程内。

　　“2006年，正泰集团携手世界知名光伏专家团队，创立全新正泰太阳能品牌。” 介绍指出，公司不仅拥有成熟*的*代晶体硅电池制造技术，同时还拥有第二代多结非晶微晶硅薄膜电池技术的核心技术。朱敏介绍，这个教授是他的一个同学，他们从零开始投资，支持了这个创业的公司。

　　“我们不同于普通的财务投资者，除了投钱，还给创业者提供各种增值服务，帮助他们制定发展战略、进行人力资源整合、并购整合等。”后来在接受《东南早报》采访时，朱敏总结。

　　2007年3月14日，思科宣布以32亿美元现金收购WebEx网讯，收购价约每股57美元，较网讯3月14日收盘价46.20美元高出23%。收购的市盈率约为60倍。

　　从公司发展角度看，现在WebEx可以有更多机会涉足大公司市场。

深圳硅银担保投资有限公司是由赛伯乐和深圳九策投资有限公司共同创立，首期注册资本1800万美元，2008年增资5000万美元，使公司注册资本达到6800万美元。

　　赛伯乐的有限合伙人合众集团(Partners Group)于1996年在瑞士成立，管理的资产总值超过250亿美元，投资对象包括二百五十多家投资管理公司。公司也与已投基金共同进行直接投资，比如与赛伯乐共同投资了海瑞教育。

　　2008年的年末，60岁的朱敏首次进入福布斯中国*创业投资人榜。

　　榜单介绍，已经熟悉了西方资本语境的朱敏今年设立了2.5亿美元的外币基金和4亿元的人民币基金，60岁的他决心开始学习中国资本市场的游戏规则。

　　父与子

　　“淘宝是我们*的客户之一。”2009年11月朱磊接受《钱江晚报》采访时介绍，淘宝每天有十几场网上培训，教授商户电子商务课程。报道透露，红杉树2006年成立，2008年收入达到4000万，利润500万。

　　朱磊是红杉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执委会主席，负责整体战略规划、技术发展。董事长是朱敏。总裁兼CEO纪京松，负责公司的运营管理工作，他曾经在联想集团任职。

　　朱磊在19岁就取得斯坦福大学计算机学士及电子工程硕士学位。

　　朱磊回忆起来，少年时衣服都是母亲亲手做的。每天做完功课，就在餐桌上练习乒乓。而他的妹妹中学毕业后，也考入了斯坦福。

　　朱敏回顾起来，“我当时对她说，为了支持家庭，你要牺牲一些，去做兼职的工作。这是错误。她当时也应该去念书，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徐郁清一直负责中国公司的业务，朱敏表示，虽然夫妻同在一个公司不是很好，但是他有责任在事业上把爱人也带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徐郁清建立了一支研发团队，公司在中国的员工人数约为总数的三分之一，办公室在合肥、苏州、杭州。

　　毕业后朱磊进入了Sun公司，开发三维图像系统。他回顾起来，他对技术有自信心，但是如沟通、演讲都不如别人，“那时候我性格太内向”。

　　朱磊1998年自行创业，创办软件公司。2001年，因为几天时间就解决了WebEx公司面临的技术困扰，于是开始担任WebEx公司的首席架构师：带领技术团队成功研发了WebEx交互网络、交互平台、交互服务等一系列网上服务平台。

　　朱敏指出，“网讯相当于可视电话，但没有工作流程的应用。” 红杉树公司介绍，全新开发了适合中国客户需求的infowarelab统一通信平台。

　　与WebEx对应，红杉树整合了通讯软件，以及管理软件。公司案例中，为杭州银行提供了基于严格管制内网的企业级统一通讯平台解决方案。包括集成银行OA系统，集成网络视频会议。

　　“一般企业做得比较好的是签单客户的信息管理，而对于潜在客户的挖掘和培育则做得较差，这正是红杉树的价值所在。”朱磊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指。

　　公司案例指出，2009年，淘宝网利用红杉树网络视频会议系统开设万堂书院，通过培训的形式推广旗下的各种产品，譬如，淘宝直通车。

　　2008年6月浙江赛伯乐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立，为赛伯乐(中国)投资的人民币基金管理机构，负责境内人民币基金的发起与管理。之后成立两支基金。

　　杭州钱江赛伯乐创业投资基金，是与杭州市引导基金合作，基金规模为4亿元，首期到位1亿元。赛伯乐是被确定为首批合作对象并*个成立的基金。绍兴龙山赛伯乐创业投资基金，规模为2.5亿元。

　　还成立了专项节能环保成长基金，杭州赛智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资金规模1.08亿元。

陈斌任浙江赛伯乐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总裁，他曾在TCL集团任职多年，曾任TCL集团天时网络公司副总经理。

　　2009年，媒体注意到，朱敏投资了电动车技术公司Ecotality，这家公司当时正在竞标美国能源部的订单。

　　朱敏后来介绍：这是我们现在做的新能源汽车网络，这个公司是美国公司，它是美国做电动汽车*的，美国能源部给他一亿多美元，这个网络希望在新能源汽车作为能源的终端，最后连车一个非常好的网络出来。

　　2010年11月，第25届世界电动车大会上，奇瑞与赛伯乐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双方将联手进行纯电动汽车的示范推广，同时探讨推动奇瑞新能源汽车的海外销售工作。

　　本土创投2.0

　　2011年4月15日，聚光科技(杭州)股份有限公司登陆深市创业板，募集资金3.53亿元。

　　稍后，在浙江宁波召开的“春回燕归”2011年峰会上朱敏透露：

　　“这些企业都是跟智慧地球相关的，聚光科技创始人也是宁波老乡，01年给他们500万人民币，这次在创业板上市了给我们带来三百倍的回报。”这是说初始投资，2009年还追加了投资。

　　这里他谈到了智慧地球，他列举了连连科技、继教网、红杉树信息。继教网为一百多万的老师提供网上教程。朱敏还介绍：另外一个重点项目就是智能能源城网，它能够把云计算网络、云计算的应用，最后把云计算需要的非常多能源的问题解决。

　　9月“宁波绿色云计算产业基地项目”签约，该项目是宁波16个智慧城市合作项目之一。项目由宁波电信、鄞州区政府、赛伯乐投资基金共同承建，一期规划两万平米，可容纳标准机柜2500个，放置4万台服务器。

　　赛伯乐投资的企业还包括长城影视，以及ABC物流等。长城影视的作品包括《新乌龙山剿匪记》、《独立纵队》等。对应于网商的迅猛发展，2007年12月，ABC物流开始全面转向细分市场COD(代收货款)领域。提供包括代收货款、仓储、包装、简单加工，甚至于资金支持等服务。

　　浙江经济的一个特点是——“块状经济”，即每个地区都有自身的产业集群。集群的背后是龙头企业和地方产业规划。

　　2012年2月，资深合伙人尚选玉在接受《中国经营报(微博)》采访时，介绍了“三维互动模式”的概念，即产业运作平台、项目孵化园区、金融服务体系三者构成的互动模式。

　　运作平台即核心企业，比如说从赛伯乐的角度看，聚光科技落户无锡物联网产业园，而产业园对应无锡物联网产业基金。

　　传统上，产业园区是地方划出一幅土地，然后通过管委会，结合优惠措施招商引资。而在新的融资环境中，项目、资金、技术产品及商业模式都由PE导入，如果没有产业平台，或者核心企业，那么也可以从外地引入。

　　同样，最终上市只能是少量的企业，但是通过产业链上下游的建设，及核心企业的融资机会，可以在重组和整合中，实现价值。

尚选玉指出，现在可以联合PE，从基建和规划阶段即介入，帮助地方建设园区。这里有很多新思维，比如说，早期晚期的界线变得模糊，此外，投资更多着眼产业链而不是宽泛的视野。

　　在浙江省，赛伯乐已经在杭州、宁波、绍兴和衢州四地合作成立了基金。陈斌在接受《浙江投融》专访时介绍，从2011年开始，基金实施区域基金合作战略，计划在剩下的7个地级城市，都募集成立地区基金。

　　7月的新闻稿指出，红杉树总裁室成员与董事长朱敏会面，红杉树通讯作为赛伯乐旗下的信息技术平台，将列入赛伯乐智慧城市战略体系，为智慧城市提供整体解决方案和技术平台。

　　赛伯乐公司网站指出，结合赛伯乐先进的IT技术，为投资企业提供全面的融资、资本运作、管理咨询和人才引进等以“创造价值”为核心的一系列服务。

　　回溯到2007年5月21日，朱敏和爱人徐郁清向母校浙江大学捐赠1000万美元。

　　朱敏谈到了爱情，“她嫁给我并非我漂亮，” (当然这毫无疑问，听众在微笑) “而是因为我有个梦想。”记者注意到，会场变得安静，而徐郁清的泪水夺眶而出。

　　结语

　　如同江浙的黄酒，久酿则醇，我们注意到，老三届朱敏之前积累的经验，对生活的理解，作为一种积淀正在他的事业中展现出来。重要的是，这种展现似乎刚刚开始。

　　作为后起一代来说，70后80后的创业者及创业投资人，先别忙着交接，学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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