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2015全球天使投资论坛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来自印度、土耳其、新西兰的天使投资人齐聚，对众筹与合投以及中美天使投资生态差异进行讨论，以下为精彩分享：
主持人（陆刚）：今天非常高兴，全球天使论坛这个事，当时张总跟我们一起选的时候，我还非常高兴，因为两个点跟当下的行业关注密切一些，第一，中的天使投资到了第一波，第一波不仅有良好的开局，也进入到相应来说，为了长期发展需要到一个新的阶段。第二个，在这个阶段正好众多的外国的天使投资人同行能够来到中国，跟我们分享他们在国外的经验，国外的天使投资发展时间更长，他们给中国的同行不管是方向也好，周期的观点也好可能会有一些更加成熟的建议。所以今天非常有幸请到在座各位。我想请在座的各位简短的介绍一下自己所在机构和个人。
印度Kalaari基金合伙人Ashish Dave
Ashish Dave:我是印度Kalaari基金合伙人Dave.
印度天使投资状况
很多人加入其中，现在差不多每个月我们可以做到100或者100多个投资的项目。我们也有相关的一些平台，还有服务，还有我们在不同的地区，因为印度其实是非常大的，我们在不同地区都有相关的网络和相关的平台，有些在东部，有些在西部、南部、北部等等的，他们也会在一起来做一些整合的投资。我们现在的这些创业者现在数量也是有非常大的增长，所以在印度来说，我们也会去看，到底这些天使他们会对哪些行业，对哪些项目有兴趣。另外，这些创业者他们在2000年进行创业的人，他们慢慢的，比如说在05年的时候就把公司做到上市了，现在他们已经自己变成了天使。而且我们还看到，比如说从房地产业、制造业这些传统行业的人，他们也开始来做天使了。虽然说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投资经验，但是他们有这么多已经做过初创公司的人，他们也是回来，回到这个天使的投资，加入了这个大的圈子当中。
印度的众筹与合投
主持人（陆刚）：中国众筹发展很快，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尤其看到风险承担的问题。我想问一下印度的Dave先生，在印度是不是有合投的方式，在印度有没有众筹，合投？如果有的话，你们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
Dave：我们作印度并没有这种众筹的情况。我们的众筹通常情况下都是，如果说你在这个平台上来进行投资，这种情况并不是很多，但是现在在印度有很多的基金也是帮助大家在进行投资。我们把这些钱集合起来，帮助他们投资一些他们本来没有资格投资的项目。这种投资都是非常迅速的，但是现在印度也是正在出台一些相关的规章制度，希望能够管理。如果说把这个公司股权直接卖给别人的话，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些规定来管理这样的模式。
我们现在并没有在投资方面众投，但是我们有众筹，比如现在有一个公司，比如说像我们这儿就有很多这样的项目，比如你有好的想法，你可以在这个网站上让大家来投资，你可以把这个产品的原型卖给别人等等。所有的这些跟众筹相关的项目，其实都跟社会影响关系更大的，而并不是说进行众筹这样类型的。这应该也是众筹，但是这样并没有办法拿到股权。这就是现在印度的状况。
土耳其天使投资协会主席Baybars Altuntas.
Baybars Altuntas：我是土耳其天使投资协会主席。
土耳其天使投资现状
在土耳其我们有相关的天使投资法律，因为很多的国家可能没有这种正式的法律，但是在我们国家这个法律表示，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天使，希望可以把自己在初创型公司当中，为他们分享经验实践和资本。你就必须是一个合格的天使投资人，要从当中可以拿到75%的回报。这就是可以达到最高的。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做一个天使投资人，你就有这个机会，可以从国家政府这边拿到资质。
另外，我们的股市，是在市场的早期阶段，有非常多的加入的。通常来讲，股市可能没有这么大的介入，但是我们想办法让他们在土耳其可以有这样的一些兴趣，而且这个模式也是非常成功的。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我们想要吸引国际的天使投资来投土耳其的项目，我们够必须要为他们，要为这些国际的投资者找到一个非常好的目的地，或者说目标，可以让他们能看到足够的价值，所以来到土耳其。其实全球天使投资，他们有时候没有办法在当地来找到很好的退出机制，所以他们可以和我们这个机构来合作，这些全球天使他们也可以从政府的行为，比如说早期市场的投入，来去获利，而且还没有特别高的前期的成本。
为什么全球天使投资对于土耳其来说是非常重要呢？这就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天使，就是我们国家大概有300左右的具有资质的天使，他们这些资本，还有他们的网络等等，他们都可以加入到土耳其当中，所以我们可以借用国际的力量。我们现在的政府就是来制定了一个联合投资的法律，它就可以来吸引更多的全球天使来到土耳其，这是非常大的进步。政府会停止募捐系统，很不幸的，就像很多其他的国家一样，土耳其其实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募捐的系统，就是对于初创型公司来讲。
如果你要是来做一个初创公司，你可能就可以拿到，比如说一万美元的募捐或者其他的募捐。但是现在这些创业者，他们可以拿到更多的钱，所以刚开始的募捐的金额，对于他们来说就不足够了。因为当时的一万美元，他们可以来帮助他们成立这个公司，可是基本深几个月之后，一年之后他们就明白，他就要更多的钱才可以继续下去。所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没有的话，他们的记录就不会好，这个就会阻止他们来从天使那里拿到更多的投资。所以我们现在不会再用这种公有资本来去给创业者进行募捐，聚集型投资。
政府现在说不要来找我了，你去找这些有资质的天使，如果你能拿到天使的投资的话，更有利于你公司的发展。所以这个概念就是我们让这种比较灵活的，比较更智慧型的资本来进入创业市场的话，它肯定是会出现一个更好的效益。而且如果你能建立一个更好的，在国家内部的一个退出机制的话，也是非常有效益的。这样就能来吸引全球的天使投资人，他们可以被我们国家的制度，还有我们国家的环境所吸引，这个就是土耳其的大环境了。
新西兰国家引导基金主席Franceska Banga
Franceska Banga：我们看一下新西兰，新西兰其实这个国家是非常小的一个国家。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基本上会把新西兰跟自然的美景联系起来。但是新西兰其实也是非常好的一个投资的环境。大部分的新西兰的创业公司，他们这些创业者可能要离开我们的这个国家来做创业。因为国家的市场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亚洲市场其实是非常大的。因此我们国家设立了一个非常大的创业基金。我们也是跟很多的投资人在2006年开始有相应的合作。现在的这些创业公司，在新西兰这个创业公司的数量也是不断的在增大。
其实，非常重要的一个事情，就是政府它有一个联合投资基金，它给到了1比1的杠杆。其实我们也会吸引到大概5倍的私有资本，所以政府也可以从中得到非常大的收益。在这么多年当中我们其实已经取得了比较不错的成果，但是跟中国比起来，当然规模还是没有那么大的。我们现在还是可以看到有很高的增长空间，每年都增长的非常好。我们认为这种联合也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们看到83%的，我们的这些投资的活动，它都是有联合投资的。我们不光是有国内的联合，还有国际的联合，包括跟亚洲的联合。我们都知道，新西兰跟中国有自贸协议，所以我们也是非常期待可以看到中国这方面的表现。我们其实可以看到在不同的行业，都有我们投资的身影。在新西兰我们在农业方面作出的创新，在生物方面作出的创新还是非常多的。
另外一点我想讲的是，对于我们来说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事情，我们会从资本的层面有不同的天使来做一个联合的投资。但是比较强大的一个机制，其实就是我们怎么样来做一个能力建设。也就是做对于天使投资，对于这些创业型公司的支持。所以我们也是去做一些非常简洁，非常系统的文件，或者说结构，可以帮助这些初创型的公司。
华创盛景创始人、中关村天使投资协会副会长李汉生
李汉生：我们是投早期中国高科技企业，我们有几个关注的领域，像企业级的商业应用，大数据。还有一个比较新的，中国新能源汽车，跟一些新材料有关的节能，环保的材料的研究项目。
中国天使生态与硅谷天使生态
很高兴今天有机会跟国际上的朋友一起，我也是去过印度、土耳其，新西兰没去过，今天很高兴跟大家一起交流，也听了他们讲了很多关于他们的地方，特别是后面听到，原来土耳其，包括新西兰，它们对天使投资的支持还是有很多不错的措施，希望将来有机会合作。
回想我在03年，我在创业的时候，我其实原来的背景也是一个创业家。我03年创业的时候，有机会一年去硅谷两次。硅谷大家都知道，应该是大家比较向往的一个所谓创新的胜地。但是我觉得到了硅谷一段时间之后，我认为它最让我吃惊的，其实不是它最后所做出来的所谓的大家看得见的那些新科技的成就。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业家，我认为我到了硅谷看到的是一些文化。就是说我认为硅谷的成就是由人创造出来的。其实应该关键还是他们的人，他们的企业家精神，以及他们对开放的文化，多元化的文化，以及硅谷你去了之后会发觉很特别的，好多人说我已经失败了好几次。就是说他对接受容忍失败的文化，以及它有一个很完整的创业生态，而且这帮人都很愿意互相支持。我觉得这个是我是在03年看到这样的一个环境，觉得确实很值得中国去学习。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创立了雅洁商会，在某种程度上，当然我们觉得我们要学会怎么做生意，像我们雅洁内部创业家聊的时候，我们还是觉得创业家他除了需要帮助之外，还需要看成功的地方，企业家的情怀，他们怎么样展示不一样的企业家精神。这个我是想从大的讲的生态。
我觉得今天中国的生态，我觉得跟十多年前应该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我认为要要进一步完善的话，看来应该是要追赶的就是我们的天使投资者的这个部分。其实这个也是最近我们这几年，包括中关村天使投资协会，包括我们同行都看到了，就是说怎么样更多中国的高净值人群，能够知道怎么样未来参与到中国的创新创业中去。通过我们现在做的成长营也好，我们的好天使也好，能够让他们看到一些创业家的时候，用一个正确的态度，用一个正确看风险的态度，以及帮创业家的态度去做一个好天使。所以这个我认为对我们来说，应该有很多可做的事。而且中国的天使和美国来说差距还是比较大，包括在人数上面。这虽然不是问题，但是我觉得从生态环境上面，我觉得天使应该是最值得我们现在最值得发力气和关注的，我们可以做好的一件事情。
实战对天使投资至关重要
李汉生：我自己觉得，刚才我们特别强调的是实战，我认为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当然有可能实战过程中间，我们也会有一点失败。不过怎么样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更聪明的去做一些投资。我这个过程可能最令到学习，会更深刻的。有可能这次可能赔一二十万，可能未来会省掉一两百万，甚至可能会省掉上千万的钱。所以我觉得这个实战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我觉得现在的天使投资班里，我自己看好一个事情，就是大家在一个班里面的话，其实我们看到同学友谊建立的很快的。我们其实也很羡慕我们的学员在班里，他们好像每天，每个礼拜都有很多活动。其实这个也是，我觉得交流也是非常重要，因为交流是促进学习。我觉得大家都在探讨如何去把一些投资的经验，去让更多的学员学的更快。但我认为一个关键点，还是投入，第二，你要有一定的实战。通过你的社交圈子的扩大，其实也是有很多未来更多的合作跟投资的机会。所以我是非常看好我们不同的模式，在现在整个所谓大的天使生态里面有更多这样的学习班的存在，我认为都是发挥不同的优势，用不同的理念做同样的事情，最后就是让更多的新天使受益。
创投圈CEO李晓宁
李晓宁：我是创投圈的CEO李晓宁。我们平台目前已经有43000多个项目。天使投资人有将近两千多位。也包括国内主要VC的机构。所以我们平台主要为了促进中国天使投资，找天使融资的项目在平台上可以找到。我们还有一个直投资金，一亿人民币左右，直投早期的天使项目。
众筹与合投
我实际上今年参加过很多会，大家在会上问我的问题，通常跟众筹有关的，比较麻烦的我需要站出来澄清一下，我们不太众筹。因为传统的众筹的概念，实际上是从美国Job法案出来之后，这种让普通的投资人，就是说相对比传统的合格投资人标准要低很多的投资人，每个人去投几千美金的，合投或者众筹的结构。
我在去年的时候，在众筹发展之前，就是这波众筹起来之前，我实际上自己一直对众筹持怀疑态度的。它其中的一个比较核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天使投资实际上钱并不是最重要的，天使投资是资源的投入，是对投资人本身的资源，对投资人本身的风险承受能力都有比较高的要求的。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很多相对的小投资人去投资一个项目，他实际上是跟这个原则背道而驰的。
稍微讲一下创投圈在做什么？我们做的东西实际上是合投，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众筹。合投的意思，就是我们对投资人要求还是比较高，还是需要几百万金融资产的，相对风险承受能力比较高的人，来一起去投资一个早期项目。另外数量上在10-20个左右。我们之所以做这个，不是为了找更多的钱，因为早期天使投资，包括创投圈自己的基金也就是几个LP就搞定了，它的钱需要的并不多。我们做这个，一方面实际上是为了拓展中国的天使投资人的资源，我们是投资这个天使投资人这个人群。而且我们做的方式，用我们的基金投资的项目，然后按照同样的估值，大家注意到，是按照同样的估值把这个项目分享出来，让普通的投资人跟着我们一起去投。然后在这个过程让很多刚刚进入天使投资的这些人能够和一个专业基金去投资项目，这是真正的学习天使投资的一个方式，其实后面也是我们的商业模式。
主持人（陆刚）：就是说合投确实有好处，优选的一些投资人，大家做项目更加熟悉一些，但是众筹行业发展的问题，您觉得会是什么？
李晓宁：因为众筹行业刚刚开始，前面面临很多风险。很简单，大家就看早期，实际上任何一个游戏场你进入之前，你了解它的一些基本的数字，中国每年一千多个A轮的项目，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所有投天使的，你下一个项目投的要进入这一千个里面，所以它的机会w非常小。它到下一轮比率基本低于10%以下。如果一个项目几百个投资人，那这几百个投资，如果这个项目失败的话，受损的是几百个投资人。所以大家对它的整体风险理解还是不够。我觉得责任更多应该是平台方面的责任，我觉得从平台的角度，政府的角度，对整体市场有更多的教育。
主持人（陆刚）：这么多众筹平台怎么把握这个责任呢？
李晓宁：我觉得很难。
真顺基金合伙人李祝捷
李祝捷：我是真顺基金的李祝捷，我们是去年成立的一家天使基金，我之前在真格基金。我们投资理念是人要真要顺。翻译成乔布斯的话，就是要真要顺。我们主要的出资人是国内的一些一线的基金，像红杉是我们的LP，还有一些LP，我们另外一些主流的LP是一些创业家，他们都是从零做到上市公司。去年我们大概投了20多个项目。
天使和VC之间如何合作？
我们投了二十个项目，在过去的当中拿到了A轮，其中有三个项目拿了B轮以上，并且还有一个项目正在有人主动Offer C轮。去年投资环境总体比较热，很多项目走到B轮和C轮的时间比以前大幅缩短，但是现在降温了，明显的这个市场开始冷下来。但是冷下来之后，我们发现，因为我们统计了一下，最近一个月我拿到了Term是四个项目，就是好的项目依然能够融到钱。并且估值往下调了很多。过去五六千万美金融的估值，现在A轮价格在市场里已经降到了八千万到一亿人民币上下这样一个标准价格。这个价格比去年有很大的降幅，但是依然投资机构，VC并不是没有钱，只是每个机构去年投了太多项目，很多项目出了问题，大家都在停下来做投后，做休整。包括我们也是一样的情况，就是堆了无数的PPT在那里，我们不太有精力看，因为已投的项目需要我们花很多时间去配合它们的成长。回过头来说，资本寒冬，VC还是在投的，因为VC不敢投而已，并不是没有钱了。
我觉得VC和天使之间的合作，做事情跟谈恋爱一样，你跟VC之间，在中国可统计的VC估计有几千家，主流的VC可能一百家。主流的天使机构可能也就是一二十家，这中间都有机会认识，或者至少看过你的项目不一定合作过。这个对基金来说，对天使投资人来说也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就是你需要花很多时间跟VC沟通，知道他们的风格，知道他们的投后，有的机构投了不管的，有的是重投后，就是把有限精力放到项目上。关键还是找到比较契合的投后，因为一块要做股东，在一个公司里做股东，大家还是要彼此认同，人和是做成事的根本，和创始团队的关系其实都一样。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是一个积累。光认识VC大佬是然并卵的，认识是没有用的，必须发生深层次关系，浅层次关系远远不如深层次关系的。
我听我的合伙人孔毅讲，当年雷总从金山踢出来做天使投资人的经历。他是怎么认识VC的，这个对大家很有启发的。他真的像一个业务员一样，对VC里接触所有人的特点记下来，不停的复谈，你看投的就是那几个，像连创，策源等等，后面投大的轮次的像老虎，淡马锡。所以这个过程即使对于大佬来说也有一个筛选，广泛接触，到最后找到他们长期合作的伙伴的过程，这个过程谁都免不了，这是积累。
主持人（陆刚）：是。我不管在中关村天使协会帮助但是攒些事，我所在机构是联想之星，也是专门做天使投资的事。我们08年到现在干了快七八年时间，投了100多个项目，今年来说行业最深的一个感受是什么？上半年还算比较好，但是到下半年，不光是我们在控制投资的节奏，我也看到很多其他的也在控制投资机构。开个玩笑，如果三年前一百万的资金还能投一个项目，去年一百万资金投半个项目，今年的话，一百年今年可以投三分之一项目，这个价格就是这么窜上来的。所以这面临行业的调整。
李祝捷：一百万只能投五分之一项目。
主持人（陆刚）：这是供应关系的改变，也跟二级市场的价格很快的上涨，带动了一级市场有关系，但是这种调整我想还是依然会是比较健康的调整。
李祝捷：中国的天使圈相对比较小的圈子，就是以天使为职业的人，这部分人还是蛮少的。但是这个趋势肯定是在扩大的趋势，因为刚才倪正东也说了，他们在之前，包括创业家做了一个调查，找天使的时候很难找的。我们这样一个圈子还是希望很多深以天使为职业，或者他已经很成功的做了一个创业企业，这样的人逐渐逐渐变成天使。但是他们从职业的创业者到天使还是有一段的距离的，这个距离其实可以由前面有经验的人分享。做天使投资人多了，像中国经济转型，与国外接轨就不是一句话。正是因为有我们这样一群人存在，创造了更多的新经济的新公司。事实上，天使投资两种：一种是失败的天使投资，它本身对社会财富的一次再分配。这个也是对社会的回馈。做成功的才是真正的天使投资。我们希望做天使投资的4F的人越来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