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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是中国生物医药行业发展的最佳时期

在本次论坛上,瑞思普利创始人陈永奇、中源协和常务副总经理李旭、香雪精准创始人、总裁、首席科学官李懿、普米斯联合创始人孙左宇、前沿生物药业董事、总经理王昌进围绕《危机之后,生物医药之“变”》进行了讨论,由华金资本 董事总经理邓华进主持。

2020年10月12-15日,清科集团、投资界联合华发集团在珠海举办第二十届中国股权投资年度论坛。这是一场持续20年的行业之约,作为行业年度最受瞩目的盛会,现场集结了1000名投资行业头部力量,解析政策趋势、聚焦投资策略、探索价值发现、前瞻市场未来。20年之际,可谓星光熠熠,群英云集。

在本次论坛上,瑞思普利创始人陈永中源协和常务副总经理李旭、香雪精准创始人、总裁、首席科学官李懿、普米斯联合创始人孙左宇前沿生物药业董事、总经理王昌进围绕《危机之后,生物医药之“变”》进行了讨论,由华金资本 董事总经理邓华主持。

以下为圆桌讨论实录,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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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华进:感谢大家。我们这一次生物医药产业的论坛跟上一组有些不同,我们这一组是清一色的生物医药企业家,包括做艾滋病创新药、单抗药、精准治疗、吸入制剂,我们先请各位嘉宾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和公司,从王总开始。

王昌进:谢谢,我叫王昌进,前沿生物药业CEO。前沿生物药业是做创新药的,我们已经18岁了,所以也不算初创企业了,坚持了十几年就做一个事,就做创新药。我们希望做安全有效的创新药,而且希望在重大疾病、重大传染病领域,如艾滋病、新冠领域做出管用的药来。

同时,我们在分类上做抗病毒药,与现在比较火热的肿瘤药相比,我们的赛道相对没那么拥挤。

另外,我们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做出中国第一个治疗艾滋病的新药,叫艾可宁。在2018年获得国家药监局批准上市,在国内已经推广销售刚好差不多两年。现在在发展中国家,27个国家也在注册报批,在南非、俄罗斯实现了紧急医学进口,我们有一个比较好的产品线,有一个坚强的团队,所以我们的初心就如刚才台上大咖们讲的真的需要时间、专注,一起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先说到这,谢谢。

邓华进:我们这里也要恭喜前沿生物,前沿生物招股书已经披露了,今天会询价,月底就会发行,我们恭喜前沿生物,恭喜王总。我也是前沿生物的股东,我们也恭喜一下自己。

孙左宇:我叫孙左宇,是普米斯生物技术珠海有限公司的共同创始人之一。

我们确实是一个很年轻的公司,2018年4月成立,到现在差不多两年半时间。目前还没有药上市,我们第一个新药在2020年的3月份拿到了CDE的批文,所以我们第一个药现在在临床一期的研究阶段;今年8月已经递交了第二个创新药;第三个创新药的IND预计在今年年底递交,所以我们是一家非常年轻的公司。目前我们注重比较热门的肿瘤领域,尤其是做肿瘤免疫领域,公司在长远来讲也还会涉足到代谢性疾病,希望我们年轻有活力的公司能够真正为中国人,也可能希望能够为全人类递交几份合格的答卷,做几个好的药,真正改变、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和生命长度。

邓华进:谢谢孙总,有请李总。

李懿:我是李懿,来自香雪精准医疗技术有限公司。香雪精准医疗技术有限公司主要专注于TCR-T免疫细胞治疗的公司,这家公司拿到中国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的TCR-T细胞免疫治疗的IND许,现在在进行一期临床。

香雪精准医疗技术有限公司衍生于香雪集团下面的一个项目:生命科学中心。它的法律年龄应该是2015年开始注册的公司。我们现在已有非常丰富的管线,我们最近的融资也接近了尾声。当然,我回国的时候曾经许愿,希望能够真正地治愈癌症,这也是从免疫的一个角度来说,我们可以达到的一个目的,当然这个路可能还会比较长。谢谢。

邓华进:有请李总。

李旭:大家好,我叫李旭,来自中源协和,是中源协和的董事、常务副总。

中源协和1999年借壳上市,到现在20年了。这20年里面我们中源协和一直围绕着精准医疗深耕细作,我们把它分成三段,第一段叫精准的预防,第二段是诊断,第三段是治疗。实际上也是对应着我们核心三大业务板块。

什么叫预防?对于我们细胞治疗的企业来说,预防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你年轻、有活力,还有战斗力的细胞存储下来,所以存储业务,大家应该也知道,这是我们的老本行,干了20年了。

第二块就是精准的诊断,2014年开始,我们经过了两次并购,补充了精准诊断这块业务。经过两次并购,我们应该也是全国为数不多,具有核心原材料、自主研发、自主生产,包括器械、试剂报批销售能力的一家企业,可以说初步解决了在诊断试剂行业被发达国家卡脖子问题的一家企业。

第三块就是精准的治疗。我们从2010年开始就向CDE申请了细胞治疗相关的药物,共有7个药物,都在不同的临床阶段,走得最快的应该就是我们免疫细胞治疗的药物CD19治疗白血病。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在未来的1~2年可以申请上市。当然,肿瘤治疗,尤其是CD19,这是一个比较拥挤的跑道了,全国有很多企业都在做,其实就是拼一个速度。

中源协和一直以来,我讲两句话,第一,希望能做一个受人尊重的企业;第二,希望能给更多的家庭带来第二次生命的机会。谢谢大家。

邓华进:好,有请陈总。

陈永奇:好的,大家好,我是陈永奇,是瑞思普利的创始人、董事长,我们是一家专注于吸入制剂给药的公司。吸入制剂是针对国内3000万哮喘、8000万慢阻肺患者,呼吸系统这个市场潜力是巨大的。2018年的全球市场份额是达到480亿美元,但国内现在有大概潜在的是600亿的市场,但是国内90%的市场是外企占据,即便国际上也只有少数跨国巨头,像GSK、阿斯利康、勃林格殷格翰、瑞士诺华等少数几个可以做,可以说是壁垒非常高的一个行业。我们有国外经验,我是2017年回来创业,开始做这个事情。

我们主要是吸入给药这个方向。大家都知道新冠疫情造成全世界3800多万感染,100多万死亡,不仅仅是生命受到损失,对世界经济也是带来无可估量的损失。刚才王总也提到治疗抗病毒药物,实际上新冠主要是病毒引起的,而且主要局限在肺部,我们认为通过肺部给药是最有效的一个治疗新冠病的一个方式,所以我们也开发了瑞德西韦的吸入制剂。对比瑞德西韦的注射针剂效果,然后我们通过动物实验发现,有效抑制病毒浓度,吸入是瑞德西韦注射针剂1万倍,实际上注射针剂,它已经达到它的安全窗口的极限了,而且肺部的有效浓度很低,所以我们认为在肺部快速吸入药物进入到肺部可以有效抑制病毒。

因此我也给吉利德的CEO Daniel O'Day写过两封信,我建议就是开发吸入制剂,他们后来也去做了雾化临床。所以我们是针对呼吸系统疾病,未来包括神经性系统疾病,以及吸入制剂有优势的适应症,我们希望成为吸入制剂国内的一个领军企业,未来跟国际大型巨头去做一个PK。好的,谢谢大家。

在拥挤的赛道中,做好差异化

邓华进:好的,谢谢各位嘉宾。我们都知道最近这几年生物医药产业非常火热,尤其是新冠疫情爆发以来,他已经是到风口浪尖了,各路英雄豪杰都要投资生物医药产业。我们看到现在国内的医药产业包括生物医药的一些热门靶点,如EGFR、VEGFR、PD-1/L1、CD20、TNF等,大家都涌上这些靶点,这些靶点会不会过于拥挤了?在肿瘤治疗方面,大家都千军万马涌上独木桥,未来这一块会不会出现大家都竞相投资,然后竞相做这些热门靶点,而出现一个行业泡沫呢?

我们想听听各位专家的观点,王总先说。

王昌进:我觉得从我们自己来说,我们做事情,选择我们的方向,我觉得分几个方层面。

第一,肯定是自己擅长做的事,不是说哪个热我就去做哪个,首先是我们自己会做,我们有核心竞争力。

第二,从市场的角度,我们希望选择不要太拥挤的赛道,尤其是要考虑,研发已经很艰难了。如果我费尽了十年磨一剑的时间,研发出来以后发现没有市场,或者市场很拥挤,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所以选择赛道选择擅长的抗病毒,然后我们希望能够在抗病毒品类下面还能够再细分,比如说艾滋病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疾病。

刚才谈到新冠,艾滋病已经感染了全球3800多万人,已经死掉了两三千万人。其实艾滋病离我们并不远,可能就在我们身边。因为这些年大家可能知道,中国现在官方报道是125万感染者,90%以上是通过性传播,不再是过去的卖血或者是吸毒,去年报道新发感染是15.8万人,因此是非常严重的。

我们希望在重大公共卫生疾病面前,能够把这个问题攻克,所以我们做长效注射抗艾滋病的新药。你选择这些不拥挤的赛道,可能在找投资人的时候就会遇到困难。

第一个就是本来做新药就很艰难,又是很难懂,专业性很强,投资人听不懂,听不懂不愿意投,你没钱就做不了事,所以早期投资,我们确实是遇到很多困难,但我们能够找到愿意相信我们、愿意投资我们的,一直是在生物医药领域专注的投资人,我们就能够把这个事做好。所以今天也有幸在这,我们倚锋资本的朱总A轮、B轮、C轮都投我们,一直相信我们,我们的邓总也相信我们,也投资我们,所以我相信在资本跟创业的融合是密不可分的,必须要联合得好,结合得好才能够做出成绩来。

刚才的前面潘总也在讲要给企业时间,确实我们做一个新药真的是费尽千辛万苦,要做很久的时间,所以我们希望选择的赛道确实不要太拥挤,这样可能今后的路好走一点。我就先说到这,好的,谢谢。

邓华进:我们请孙总给我们分享一下意见。

孙左宇:首先我想说一下,刚才邓总提到的不光是PD-1/L1、CD19,可能都是一些很热的靶点。我同意王总的一点,企业选择一个项目的时候,你是按照你自己的团队的特长和能力去选择的。其实这跟我就知道别人选了它可能成药,我就选,我觉得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每个药即使是针对同一个靶点,其实它是可以有差异化的,不是每一个分子,不是每个针对同一靶点的分子都是等同的,所以在选项上,我觉得每一个公司实际上是应该按照自己的初心,包括自己团队的能力,对靶点将来成药的评估、市场的评估去做一个综合的选择。

说到另外一个靶点,PD-1/L1,刚才邓总也说到了,我们公司在做,确实我们公司在做,但是我们做的不是PD-1/L1的单抗药。当时我们公司初创出来选的第一个药想做的是三靶点的药,投资人很看好我们团队,但是觉得你这啥都还没做,一上来就做个三靶点,觉得太冒险了,风险太大了。所以有的时候作为企业来讲,它也需要做一个平衡。如果今天有人说我要做一个PD-1的单抗,我的建议是投资人可能需要去深耕一下,也许不应该一棒子打死,这个企业是不是就一定在这个时候不能做了?因为外面已经有好几十个在做。其实也应该看一看他为什么做这个,他有没有东西是说,PD-1这个东西跟我自己其他的产品有没有很好的协同性,能不能够将来做一些超越性的价值出来,我觉得是需要去考虑的。

我们公司其实是做肿瘤免疫的,真正的肿瘤免疫的起点是PD-1/L1。我建议,如果说您想今天踏入肿瘤免疫的行业,或者是踏入生物制药的行业,在评估靶点的时候,做PD-1和PD-L1通路,我认为还是很有前途的,但是可能最好是要考虑到它的成药性、商业化的差异、团队自身的能力来综合评估,我的建议是最好做双抗或多抗,或者是联合用药,不要再去考虑单独的抗PD-1和PD-L1。

邓华进:好的,谢谢孙总,孙总解决了我们投资人比较困惑的问题。在拥挤的赛道要打个差异化,我们做多靶点,或者根据自己自身的团队的优势去选择这个可以有突破的方向。谢谢孙总。

我们有请李总。

李懿:我挺同意孙总很多的观点,就是说刚才两位老总也都讲了,我们现在做一个非常热门的靶点,我前天参加会的时候就说,厉害的人就是说是发现一片蓝海,更厉害的人是在红海里面创造一片蓝海。大家都知道蓝海要蓝的话肯定要深,我们也都知道海洋到底有多深,它本来有固定的深度,你有相对的技术的话,你可以让它变成一片蓝海。

于刚才邓总所提到的问题:针对这些靶点是不是过热了,是不是太多人来做了。这我想从三个方面来讲。

首先免疫治疗是未来医学发展、给人类将会带来一个非常重大的突破的方向,这个方向才刚刚开始,尽管100多年前,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千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但是真正的把很多免疫机理解释清楚,也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所以这个大方向不会有错。

具体到相应的分子的话,这些靶点是不是过热了?刚才孙总也说了,如果我们完完全全复制另外一家公司的一个产品,那肯定是垃圾。但是如果你在别人的肩膀上创造了另外一个高度,也许你就创造了一片小小的蓝海。

稍微透露一下,我喜欢爬山,我最近爬了一个6000米高的山,当时我就想这好像很容易对付。但是我一旦身处那个环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训练还不够,所以功底是决定了你能爬多高。这就回到我们当时为什么要做TCR-T,当时我在2012年回国做TCR-T的时候,当时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T细胞受体是什么,所以你可以看得出来那个时候是不是冷门。但是香雪集团能够在那个情况之下,投资几个亿来做这个项目,最后形成这么一个公司。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你的判断力,这就是投资人的一个判断力。

他们投对了没有?我们现在看到CD19等等很多靶点好像大家都在投。如果来看看T细胞受体的靶点的话,我可以保证我这辈子是做不完的。所以T细胞受体的靶点是非常多的,因为人体就是靠 T细胞针对众多的靶点来保护人体。我们要是挖掘这么一个金库的话,你是取之不尽的,可以开发出很多种药物,癌症治疗仅仅是它的一个方面,自身免疫、病毒治疗等等都在后续的过程中可以发展出来。关键是要看你怎么样去处理相关的事情。一片红海里边,如果你功底深厚的话,你是可以创造一片蓝海。

邓华进:好的,谢谢李总。我们有请另外一位李总。

李旭:我先说一个现在的现状,刚才李总提到了有一些企业,现在却是有部分初创药物研发企业属于简单复制阶段,我们反过去想想,10年前如果想做一个me to me better得要多长时间?得有个一年左右的时间吧,现在可能有一两个月,就能做出来一个所谓抄袭性的better型产品,这也就把新药研发的门槛拉低了。当门槛和壁垒变得越来越低时,必然会造成拥挤的现象。这也就给我们这类创新型的企业提出更高的要求。一方面一定要找到自己的核心竞争力,不管像刚才孙总讲的,我是做双抗,还是做多抗,或者是做一个相对细分的一个适应症,哪怕我是去做联合用药,还是要找到适合自己团队的、适合自己产品技术路线的一个细分定位。

另外,对投资机构来说要求就更严格,要求专业性和判断能力要更强。就像刚才李总讲的,真正的勇士一定是在红海里面创造出来一片蓝海。

肿瘤药物是不是算是拥挤了?我认为目前来讲确实有这个趋势。存不存在泡沫?我个人认为在局部还是相对存在一些泡沫的。但是整个医疗行业很健康。有很多领域还处于低估状态,像王总做的抗病毒的药物,就是一个非常被低估的板块,包括我们细胞治疗行业,现在唯一走出来的也就是CD19。它依靠平台性技术优势,技术路线也比较明确,因此受到资本的欢迎。但是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像我们做的干细胞药物,治疗肺纤维化、肝纤维化,还有各种免疫疾病,甚至一直不受重视的精神类药物,我觉得未来也一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现在相对也是属于一个蓝海的状态。这些都值得投资人和创业者去思考、去探索的方向。谢谢。

邓华进:谢谢李旭总,李旭总给我们指点了一下迷津,不一定是肿瘤治疗这一块,实际上还有很多蓝海值得我们挖掘。

接着请陈总给我们分享一下他的观点。

陈永奇:刚才四位老总的观点我都完全赞成,提到差异化、大趋势、创新。首先泡沫化是我们国家的现状决定的,我们国家完全创新的能力,目前所有的靶点都是从国外来的,包括恒瑞这么大的公司也是fast follow,包括PD-1、PD-L1,都是做了微创新。所有赛道,比如修美乐27家在做,最成功的CD20单抗利妥昔也是有不少家了。所以说赛道,PD-1、PDL-1有两百多家,但按照自己的特点一定会做出来的。比如VEGF有19个适应症,可以选择不同的适应症。其实一定的泡沫化对从业人员是好的,对行业的发展也是有利的,只有在竞争状态优胜劣汰,行业才能逐步发展。

就像最早的O药PD-1出来,K药马上跟上来,后来K药又超过O药。而且这个靶点药物有一个不断更新迭代的过程。像百济神州,我们国家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创新药,为什么没有可能完全创新呢?百济神州泽布替尼是第一个做出来的first in class的创新药,已经在FDA批准了。

创新药有五个特点:全新的靶点、全新的结构、知识产权、能够超越现在的临床效果、能得到国际认可(比如FDA),我们要做到是很难的,所以我们国家一定是fast follow,大家都会挤到这个赛道里。但是在这个之间,因为根据市场,我们从零几年到现在快速发展,紧跟国际,还是能提高我们的水平。

具体对于我们而言就是选择差异化,比方说我们的吸入制剂,虽然有几家在做,但是我们做最难的,然后选对这个趋势、大方向。比方说选对这个产品,吸入制剂的产品也很多,我们选的赛道是大家做不了的,品种也比较大的,这样是一定会占有一席之地的,那么对整个行业的提升也是有利的。

大概我就分享一下我的观点。

药做成功了,IPO自然水到渠成

邓华进:谢谢陈总。我看了一下时间,生物医药跟大消费不一样,它非常专业,一个问题我们可以探讨将近半个小时,接下来我们会加快一下。我们也知道生物医药现在香港有18A,我们国内有科创板,现在创业板也会支持非盈利的的医药企业也能上市。现在对生物医药的企业家就提出一个灵魂的拷问,做企业是不是创造一切条件,先把企业做上市,先把IPO给完成了。

我们两位李总的公司已经上市了,香雪制药,还有包括中源协和已经上市了,王总的前沿生物准备上市,孙总和陈总的公司没有上,香雪精准可能也要分拆上市。是不是现在要借助资本市场的东风创造一些条件,先把这个公司整上市,但是作为生物医药来说,它又是十年磨一剑的,做这种创新药需要有长期的坚持。为了迎合资本市场,我们会不会又把初心给忘了?这一块的话,请嘉宾发表一下意见,从陈总先开始。我们简单一点。

陈永奇:好的,谢谢。

对我们初创企业来说,应该做一个平衡,具体到我这个企业,我们要考虑上市和未来长远发展相结合的一个方向。比方说我们先做高端仿制药,尽快形成盈利,满足机构投资的退出要求。

另外我们还做仿创结合、创新药,是一个深度布局,未来平衡发展。如果企业没有现金流,对生死也是非常严重的考验。虽然说初心,比方尼尔斯-朗博最早做O药,经过几十年,中间很折腾,公司死掉了,然后只剩两个人还在坚守,这确实是初心。但是O药、K药相关研究最后也获得诺贝尔奖,对人类免疫学发展带来一个完全创新性的引领。所以坚持初心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公司死掉了那也是很难去坚持下去。

迎合机构方面,比如再生元最近是比较热,因为美国总统得了新冠,用了再生元的抗体。最早再生元开始做渐冻人这个适应症,神经元再生,但是失败了,后来又不断的三期临床,三个药全失败了,最后搞到滴眼药,最后才成功,2016年销售达到33个亿。所以要有一个平衡,一个是有现金流企业能活下去才能创新,所以我们是综合的来考虑。一方面就是说满足投资人需求,这样也实现公司能滚动发展。另一方面也要坚守初心,长远发展,要有一个长远目标。我觉得我们是这个观点,谢谢大家。

邓华进:两位李总的企业已经上市了,我们就跳过。请孙总给我们分享一下,是不是现在有很多医药企业找几轮投资机构,把估值拉到三四十个亿,就想按照第五套科创板的标准,把公司成功的IPO。这一块的话,怎么样去平衡短期和长期的关系?请孙总给我们分享一下。

孙左宇:我其实不是公司的CEO,我主要是管技术的。我想第一,做企业必须要从投资人那里拿钱,资本是逐利的,所以从投资人的角度来讲,他想要尽早的尽大的得到回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作为企业来讲,企业也是逐利的,企业不是慈善机构,所以企业也有它逐利的本性在里头。但是作为企业家,我的希望是企业家应该是要有情怀的。

我们做药的人,其实第一的目标应该是能够做出好药来。我认为至少我们公司是以做几款好药为目的的。聚一个好的团队,拉一帮志同道合的人,拼命做几年,用我们的智慧、用我们的创造力,、用我们相互碰撞和拥抱在一起的能量,真正做几个好的药出来。上市,我觉得是应该按照公司长远的发展来决定什么时候上市是最好的,我们也希望我们能找到这样的投资人,能够跟我们一起从公司最长远的发展来衡量到底什么时候上市是最好的。

如果药成功了,投资人也好,企业家也好,那个钱是会来的,但是它应该是附属品,不是第一目标,这是我们认为的。

邓华进:好的,谢谢。做企业除了盈利,还要有情怀,这样才能做长久。

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是大家比较关心的,生物医药的这种行业整合,在国际上面已经出现了大的生物医药集团,比如说像辉瑞,默克这些。我们国内也逐步出现大的巨头了,包括像恒瑞、正大天晴,药明等规模已经越来越大了。生物药里面像百济神州、君实、信达,现在这个规模也很大,市值都一两千亿了。

作为初创企业,怎么去跟这些巨头竞争?因为这个行业巨头在资金方面,在研发、生产、在商业落地方面都有很强的实力。这一块我们怎么竞争?这一块的话我们也听想听听各位企业家的意见。从李旭总开始。

李旭:首先来自第一梯队企业的这些优势,这是必然的。对于新创公司,就像还是要做差异化,因为第一梯队的公司肯定都选择市场较大的药物和适应症。

对于初创企业来说,在这种拥挤的跑道里面的前提下,还是要去选择自己细分的市场。就像刚才孙总讲的,用自己的团队的优势做双抗,做小适应症,做伴随诊断,用这种方式来规避大药厂的这些优势,同时也不排除去寻求和大药厂和这种第一梯队的企业进行合作。如果说你在它的产业链的上下游有这种协同关系,你跟他合作的可能性就会更大,对于企业的价值的体现可能也会更大。

就讲这么多,谢谢。

邓华进:好的,谢谢李总。我们请李懿总。

李懿:其实我注意到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个东西在国外是非常看重的,生物医药,尤其是现代生物医药是一个完全基于科学的business,它的发展和它最后所取得的成,完全取决于它背后的科学。所以我觉得在未来发展过程当中,要弯道超车,要怎样发展,最后我们看的是科学。在这business后面的科学是不是真正顶尖的,我觉得在未来我们可以比较一下,就是说在最早发现科学理论到最后应用到临床,对于这个时间间隔,我相信在未来会越来越短。

我们追溯一下,发现免疫检查点的这一个原理,到真正的K药、O药出来,这一段时间大概是多少?我们相信在未来新的科学发现和到它最后在临床上面发挥非常巨大的作用,这个时间会越来越短。我们国家所采取的政策,鼓励很多科学家直接专注于转化,在这里面将发挥非常大的一个作用。

当然实际上这并不是我们的发明,其实是美国政府老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因为他们发现在单纯的大量投入基础科学的基础之上,没有产生真正的效益,也就是说没有对社会产生价值。发现投入到转化以后,它能够发挥更大的效益,而投资人则可能需要更关注你所投的项目后面的科学是什么。

邓华进:好的,我们请孙总给我们分享一下观点。

孙左宇: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是做药的,首先说你这个公司做的药能不能有差异化,对现有的治疗有没有足够的挑战和优势,能不能满足没有被满足的临床的需求。?

大一点来讲,看美国吧,可能大家对美国最熟悉。最老的公司里头有Lilly,Pfizer,他们之后是Genetech,Amgen。之后Regeneron这些新一代的公司,现在还有很多很小的创新企。所以我们公司在这里头可能是最年轻最小的。但是我认为像我们这样的公司不应该去担忧我们有没有生存的空间,我们有没有生存的空间完全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能力生存下去。我认为一个有能力的团队组建的公司,它一定能够生存下去,而且生存得很好。

至于说资源,大公司有它的局限性,大公司有很多的资源,但是大公司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为了追求稳,会牺牲很多的创新和agility、flexibility。所以小公司的生存就是找到你的优势,你的特点,你的创新能力,你有胜出的东西。大公司现在都讲 internal innovation,external innovation,external innovation是什么?就是借助别人的创新。如我们这样能够创新的小公司,依然能够从小萝卜头成长为大公司,我也相信将来在中国也好,在国外也好,也会有这样的公司能够成长为巨人,所以江山代有人才出。

从投资人的角度来讲,你们也不需要去担忧小公司将来有没有成长的空间。你们如果看到了好的项目、好的团队,应该是去想我怎么样提供足够的资源,绝对优势的资源,能帮你看中了小孩子成长为巨人。

邓华进:好的,谢谢孙总。大的药企也讲内部创新和外部创新,也讲公司管理的弹性。这一块的话,小公司有小公司的优势,我们也翘首以盼孙总的普米斯能够越做越大。

接下来请前沿生物的王总讲一下,因为前沿生物做抗艾滋病药很快也能IPO上市,应该月底就可以上市融资了。但是我们知道国际的巨头,像吉利德在抗艾滋病的领域有非常牛的产品,未来的这一块我们怎么跟国际巨头竞争?请王总给我们分享一下。

王昌进:刚才各位老总都谈到了差异化自己的优势各方面,同时在选择的疾病领域里头你也去仔细的去研究,艾滋病的治疗和预防,可以想象这不是一个病,就像癌症不是一个病,艾滋病里头也可以分得很细。

从80年代第一个治疗艾滋病的新药叫AZT问世,到今天已经过去了30年了。这么多年来已经出现了很多的新药,每一代的新药都有它的优势,但是我们发现绝大多数全部都是口服药,口服药已经做到了不敢说完美,这已经做得相当好了。从单片复方,因为艾滋病的治疗要联合用药,所以过去病人吃一天吃一大把药,后来一天吃一颗药就可以了。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每一个药就卖几十亿美元,全球艾滋病药的市场是几百亿,这个时候你说新的发展方向在哪里?

你对艾滋病有深刻的理解以后,你发现这是一个现在还没有办法治愈,还没有疫苗,病人需要终身每日服药的。这样一个在发达国家是叫药物可控的慢性病,它跟其他的慢性病相比只有一个特点,它是一个重大传染病,如果这个病毒没有控制住,它会传染。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新的方向叫长效注射新药,就是一个重要的发展方向。百分之六七十的病人每天吃一颗药的病人,他说如果你能够让我一个月打一针,我就不用天天吃药了,我愿意换。因此从2016年开始长效注射成为了艾滋病新药发展的一个重点热门。

我们公司是走的比较早,我们在大家都意识到这个之前就在做长效注射,我们上市的第一个新药就是一周一次,一个星期打一针,希望他能够取代口服药,如果能够半个月一个月打一针就不用吃药了。这个要在全球市场,包括发达国家市场就会有相当大的竞争力。这是一个过百亿的这样一个潜力。

所以这是我们现在除了产品,现在重点开发艾滋病新药,我们希望做到有国际竞争力的这样一个一个产品。

刚才再补充一点,刚才提到的免疫疗法,几位专家都提到了,肿瘤免疫现在是热入如火如荼,艾滋病的免疫治疗刚才李总也提到了,其实是也很有希望的。我们现在在开发联合疗法里边抗体广谱中和抗体,我们从美国license in的这样一个抗体,他就有苗头,它可以显着的延缓病毒反弹的时间。表现出来的结果是实际上它就是引起的免疫反应,在T细胞的作用下能够希望能够清除被病毒感染的细胞。

我们也在中国现在得到药监局批准,马上开始在艾滋病治疗领域的第一个免疫疗法。所以我们现在希望用我们自己的技术的专长,能够在已经有很强大的公司或者是巨头的面前,展示我们怎么跟他竞争。首先还是就像刚才孙总讲的,你的产品要好,你才可以。

如果产品真的好了,以后不一定完全就是竞争的关系了,可能是合作的关系。我觉得从这个角度来理解的话,从做企业,从研发的角度可以合作,从商业化的角度也可以合作,都可以合作。

邓华进:感谢王总,也希望前沿生物给人类带来这种创新药,能够给人类带来福音。

医疗市场的整体泡沫不存在的

时间关系,我们就请陈总给我们交流另外一个问题,现在大家也比较关注的,目前我们的生物医药产业属于哪一个阶段?现在是不是泡沫化很严重了?今天上午在这个主会场也提到2018、2019年一级和二级市场的这种估值倒挂,我们也想听听陈总的见解。现在的生物医药企业处于什么阶段?泡沫是不是比较大了?

未来的话我们在哪一些技术层面或者哪一些新技术可以有更好的突破。

陈永奇:现在大家可能觉得生物医药的泡沫,还是各种看法不一样。但是A股一般来说是估值会比较高,比方说康希诺从港股挪到 A股,或者其实是所有的港股翻到 A股的话,可能科创版都会有一个高估值。其实我觉得是反映了一个对中国未来发展的预期,就是说中国高速增长,整个未来预期可能是一个发展比较好的。

早期的阶段像美国的公司基本都是从小公司开始,比方说再生元都是几千万美元发展起来的。只要企业是有价值的,只要坚持长期主义,那么这个价值总会实现的,比方说福泰达到450亿美元的估值,最早它也就是一个产品。

刚才几位老总也提到,比方说创新,像吉利德很多都是收购小公司的创新,只要发展总会有机会的。我觉得价格关键只要是能够实现价值,长期来说就不会存在一个估值或者是泡沫的问题。而且行业一般来说是向头部集中的,通过疫情以后,大家也认识到健康是一个未来的趋势,那么资本一定会追逐利润,会投到头部行业。

大健康就是一个发展的行业方向,当然房地产是前几年,现在已经肯定是衰落了,所以说一定是中国的生物医药发展到一个爆发阶段,现在已经是跟上。像创新药泽布替尼,虽然百济神州有很多国外的团队,但是中国的创新药包括仿制药,像到美国现在有400家仿制药已经是FDA批准了。所以说也在快速的跟进,我们进入一个快速fast follow国际行业的阶段,未来创新会不错,不断出现,而且尤其在小的公司,包括国外的大公司有些放弃了内部的创新,甚至就购买外部的来源。

所以说这个价值是否有泡沫,未来只要是有各自的一个特点,就会实现价值。估值实际上一个市场化的决定的方向,我觉得是这样的,谢谢。

邓华进:我们也请李旭总分享一下。

李旭:刚才问的是我们中国生物医疗到了哪个阶段?回顾一下。

2017年国家出台了医疗器械审评制度改革文件,之后监管部门又出了一系列文件,包括新药管理和注册管理办法,一票制等文件。刚才的问题是中国到了什么阶段,我相信可能在座的各位行业内人士,应该都有共识。现在是最好的阶段!从建国以来,这几年是改革大力度最大,而且最坚决的一次。

当然行业整体快速发展的过程当中也会有一些问题,用我们细胞治疗行业举例,还是存在一些监管制度落后于行业发展问题。比如说我们遇到两个婆婆的问题,到底是卫计委管还是CDE管?这个问题一直以来就没有被解决。所以就出现了之前说的魏则西事件,当时也死了不少企业,上市公司里边就死了七八家,没上市的小的,我估计不数其数。

好在目前来看,细胞治疗作为药物管理的这条线道路,已经明确而且通畅了。这对行业来说绝对是个好事。

关于泡沫的问题,局部泡沫是有的但整体泡沫我认为不存在,不要单独地去看A股的市值是不是比其他资本市场高低与否。我们国家印出了这么多钞票就是为了要解决我们中国的经济和产业转型问题,向科技自主的在这个过程当中产生泡沫是很正常的,但是泡沫能不能为我们在座的从业者把它填实,这就要靠大家的努力。

邓华进:好的,谢谢李旭总的精彩分享。

我想跟会务组申请多几分钟,因为医药的论坛,大咖的很多精彩的观点,我们都想多点了解,观众愿不愿意给多5分钟?我们请一请李懿总也分享一下。

李懿:我非常同意李旭总的观点,我只是想补充一下。我觉得生物医药在中国仅仅处在初期的阶段。是不是泡沫呢?所谓的泡沫就是你许的愿望,能不能够满足你所许的愿望,就要看做实业的人能否把它给做实。但是从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说,我觉得是可以满足这个要求的。只是大众及资本界给我们多少时间而已,这个是一个非常的关键。因为我们在未来所遇到的问题可能是多方面的。比如,中国各项的法规管制,不仅仅是中国,全球都在不断更新、不断优化,最后能让一个药品非常安全地送到大众手中。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肯定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不仅仅我们需要时间,监管机构也需要时间,最后大众接受也需要时间,但我相信不会让大众失望,尤其不会让患者失望。因为我们已经有非常强烈的信心,尤其是在肿瘤方面能够做得非常的出色。

邓华进:谢谢。我们希望看到未来生物医药产业欣欣向荣的局面。

我们请嘉宾交流最后一个问题,因为时间关系。今天习主席也到了深圳了,粤港澳大湾区是国家战略,我们请各位嘉宾用一两句话,我们生物医药产业未来怎么在大湾区做布局,怎么样在生物医药产业链的上下游做好更好的整合?我们先请陈总。

陈永奇:好的,大家都知道习主席到深圳,深圳从2.7亿到2.7万亿,我们国家是一个高速增长的大趋势。粤港澳大湾区又是龙头,所以在生物医药产业方面,我觉得会有一个大发展,包括珠海金湾区要准备打造一个千亿生物医药产业园,习主席也去过粤澳中医药产业园横琴,所以未来发展应该非常大的。我们会在上下游整合的链条中发挥作用。

邓华进:谢谢。请李旭总。

李旭:北京是我们国家的政治中心,上海是我们国家政治与金融的交换中心。大湾区是我们中国的创新天堂。我们在投的一些企业已经陆续落地到大湾区,前几天我们参与的碳云智能也落地了珠海,未来我们肯定还会加大力度。医药行业就是一个创新的行业,基于科学的创新行业,全世界有1/3的生物科学家都是中国人,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高端人才都在大湾区,我相信来大湾区投资落地,一定会加快我们整个行业的发展。谢谢大家。

邓华进:有请李总。

李懿:我非常喜欢把现在的大湾区跟长三角进行比较。因为我比较专注于细胞治疗,我就可以发现,我经常会比较生物医药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它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兴旺,怎样走到今天。

我觉得大湾区已经具备了非常雄厚的实力,但是我们可能需要时间,然后我们需要一个非常强大的教育资源,需要更多的人才进来。我相信我们在大湾区能够为中国的生物医药,甚至世界的生物医药创造一片非常灿烂的天地,这是毫无疑问的。

邓华进:好的,请孙总。

孙左宇:可能在座的人里头只有我是本土企业,土生土长的珠海本土企业,大话就不说了,大湾区肯定是有非常辉煌的前景,我相信生物制药在大湾区会有很光明的前途。但是我想说的是今天我们很孤独,非常孤单。是句实话,包括我们的同行生物制药本身的企业。我希望能够看到更多公司落户珠海落户大湾区。

另外一个,上下游的配套,比如说一些CRO公司,包括做基因测序、基因合成这种很简单的东西,当年我们在苏州非常快,非常容易。我希望在座的投资人能够真正的看好大湾区这片土地,给我们多引进一些兄弟姊妹的公司,包括我们上下游支持的公司,大家一起抱团,大家一起发展,来真正的享受这片好的地方,也贡献这片好的地方更好的成长。谢谢。

邓华进:我们大湾区把短板都把它补足,未来的发展前景就更不可限量。我们请王总。

王昌进:好,刚才大家都说得很好,我是在长三角。我觉得这边的优势很多,大家都说了,我不重复,但是还有一点,其实在大湾区这边生意头脑是非常强的,人才应该是非常多的,所以我们不光是要补研发方面、配套方面的人才短板,在研发方面,我觉得应该从吸引人才的角度,吸引企业的角度,多把我们这边的商业经验、人才和方式提出来,可能会吸引更多。我们现在已经从一个研发型企业变成了一个全方位发展,从生产到销售到做市场,到海外市场,这边跟海外的交流,包括跟东南亚,包括所有大南洋的这一系列,这些其实都是优势,怎么把这些优势提起来,吸引更多的企业。这个地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发展的地方,可能也是一个点,提个建议。

邓华进:好的,时间关系。非常感谢各位嘉宾参与我们这次的论坛,生物医药产业长期坚守,然后做多中国,做多大湾区,非常感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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