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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对话:“一带一路”是风口吗?如何抓住这个历史机遇?

有嘉宾认为这是个机会,可是我们没有带降落伞;也有嘉宾表示,领导说是风口,它就是风口。李东生肯定地表示这就是机会,认为亚投行如果能够尽快落地的话,就是“一带一路”战略好的开头和助力。
2015-03-22 17:14 · 投资界 赵亚婷

丁健:这个点上我提一点不同的意见。我一直认为互联网发展到今天,我们今天讲到的IT重塑产业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平台经济。最近包括马云也渗透到国际,他要把淘宝平台带到国际。正如我最开始讲的,在“一带一路”的建设过程里面我们应该有一定的前瞻性,就是把互联网平台的能力,把这种技术延伸到国际。延伸到国际的时候往往不是一个大企业进入到对方,然后再重新建销售网络,找代理这样的模式。而我直接就是一个电商平台,直接深入到每一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消费者的手中,直接用平台化让我这边小企业的产品能够直接进入到这些“一带一路”里面这些国家的消费者,他们的产品也能够通过这个平台能够顺利的低成本回到中国大市场。这样双向互赢的平台效率又高,又能反映出产业升级换代的能力,也是在这点上我们才能够树立新的领导地位,而不是跟着美国、欧洲当年进中国这样的道路,我们完全有新的技术、新的平台,中国企业又在这个领域做得很好,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去做呢?我觉得这是我们真正的机会所在。

李东生:我同意丁健的看法,但是我们谈的是两个范畴的事情,我回应一下你刚才讲的。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这种模式不能在所有的国家和地区都能够复制。我这470亿不是凭空得来的,真的是一锄头一镐子种出来的,哪些国家能做,哪些国家不能做,我是非常清楚的。全球来看,每个国家的经济规则差异性是非常大的。比如说拉美,他对本国的产业保护壁垒非常高,你在当地没有工厂,几乎是不可能做任何业务的。他的关税高到你根本不可能把成品卖进去,在当地一定要有工厂,他已经持续了好多年。在中东这些地方市场是很开放的,你讲的完全可以。义乌小商品,那些中东的客户来一买就一大堆,像这样的客户就很愿意建一个电商平台,我连飞机票都省了。这些国家基本上是自由贸易区的地方。但是巴西、印度、俄罗斯这些市场绝对不会让市场的壁垒降得那么低,现在必须壁垒就那么高,我们根本没有能力让对方把壁垒降下来。像这些地方还是要打阵地战,渗透进去才行。

  我今年为什么选择巴西、印度,其实我在当地是有代工厂的,如果这个方式能行得通,连厂我都不愿意自己去管,但证明是行不通的,没有自己的产业很难在当地把业务做大。所以各个地方的情况是有点不一样的。我还是讲完我的观点,国家在这轮竞争中,一方面是IT,如果IT纳入基础建设这个平台,国家“一带一路”当中确实需要把这块充分考虑进去。从IT的能力来讲,中国是仅次于美国的,我可以肯定这样讲。如果中国产业,包括电子信息产业,如果能够超越日本、韩国,超越欧洲的企业,IT技术是我们能够借助的一个风口。现在在这个技术方面,只有美国人能够总体来讲比中国强一些,其实欧洲、日本都没有。所以在这个领域能够应用的地方,我们应该充分把IT基础设施或者平台能力往外拓展。另一方面,我们确实要看到整个产业结构,信息产业只是其中一部分。另外一个就是基础的工业能力,这是中国经济力的基础,未来也是中国经济全球化,中国企业国际化的一个基础。

  今年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中国制造2025和工业4.0,实际上是一个概念,实际上还是要提升我们的核心能力。核心能力的载体,中国在每一个主要的产品领域都要有大企业,能够更强大一些。这样中国的竞争力才会更加稳健。

刘二飞:实际在这种场合,我一般是不希望企业谈自己的企业,好像给自己做广告。但是今天东生刚开始非常不愿意谈,我在推动他谈。因为“一带一路”是非常抽象的概念,不谈具体的话就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谈具体的大家就感觉,思想一冲撞,“一带一路”对企业有什么意义我们就理解了。“一带一路”作为国家的策略,我们全面深化改革半条命都在“一带一路”的策略上。从宏观角度来讲,这半条命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吕教授从宏观上给我们讲讲您对“一带一路”怎么能够顺利实施,怎么帮助我们国家跟周边国家睦邻友好的前提下打入进去?

吕延杰:感觉到这是一个高大上的话题,好像又跟IT,我们使劲往上面挂,好像挂不上。本来底下挺活跃,但是不吭气了,东生总是人大代表,好像是人大代表的分组讨论了。所以你让我讲落地,我想从一个比较微观的角度再谈到宏观,包括政府作用,包括我们怎么落地。

刘二飞:反正就是怎么把大家的情绪调动起来你就怎么讲。

吕延杰:其实我们现在谈信息技术谈了很多,上午几位老总谈万物互联,信息技术基础结构,一谈大数据、智慧地球、智慧城市,上来很多,吴教授也是世界著名的人工智能的专家,王总又讲了生物工程,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讲一个非常通俗能让大家理解的,“一带一路”做基础设施应该做什么。其实这些之间都是有关系的,大家谈大数据有四个V,其中一个是多样化数据,很多人没有追究多样化数据,多元异构化数据等等。其实我们可以简单理解,在计算机要处理的数据中,严格来说有两大类,一个是结构化数据,一个是非结构化数据。

  什么是结构化数据?就是计算机很容易理解和处理的东西,什么是非结构化的数据,就是人一眼能识别的,但是机器识别不了的。移动商务中的冲动消费,你本来没想买,一拍,你到网上一搜,这跟这个差不多,你就买了。我们没有做人工智能研究的人,我们花了大量的力气研究,发现这个东西很难。我们人一眼就能够看到木头的树根做的东西,但是你拍一张照片给电脑,你会发现电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是自行车还是狗,它根本不知道。人的理解是非结构化的,吴教授讲了图像的、声音的,还有行动的。比如行动上搜一个北大,以前百度的搜索不是很智能的说北大仓今年大丰收。我其实是想找上学的信息,这就是半结构化的信息,电脑没有理解我们想要驱动的是什么。

  回到非常基础的问题,学术的研究就会发现,真正要让电脑替代人,一定要让电脑能理解,吴教授做的就是这个转换,把非结构化数据结构化。IBM在2009年提出智慧地球,他提出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什么叫万物互联?假如说在那个树根上贴二维码条码,我拿手机扫一下,电脑立刻就理解这是什么东西。万物互联的基础是要建一个关于物的传感基础设施和数据库。如果这个事没做,什么智慧城市,万物互联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在这里特别提出,我们做“一带一路”真的把信息基础设施建了,不是铺光缆还是搞卫星,不是这个概念。你要搭起一个解决方案的架构,这个架构有好多的解决方案。

  我们说农业文明的时候谁家有土地就是地主,工业文明的时候谁有矿、有油就最有钱,信息时代掌握大数据的最有钱。所以互联网公司很多在烧钱,利润也好,资产也好都没有几大运营商高,但是他们的市值是几大运营商的几倍,因为他们掌控了数据,这里面就有挖不完的东西。所以你真的做基础设施,比如万物互联这样的东西,你一定要搞清楚如果建了一套物的控制体系,所有的物、资源和通道上的能力都是可控可管理的。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很多基础技术的支撑,还要建立很多解决方案。这些东西要做不是很容易,政府的职责就来了。

  刚才几位老总提的国际化进程是要政府的力量去推的,同时我们深圳应该成为国际标准制定的基地。中国人对国际标准的贡献相对来讲跟我们现在GDP第二的身份是不太相符的。而你要做,我们这个主题叫IT全球化与“一带一路”,你要做全球化,比如你对物有一个编码标准,最后这个库就在深圳,所有在“一带一路”交易的数据都要到深圳访问一次。就在前海经济区,那你厉害了,一次交易收一分钱,谁在做这个东西,我们就说这些都是基础的,是很多企业的商机。一定要把数据资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比较通俗地说,标准的制定,政府推广国际化的解决方案是政府非常重要的职责。企业当然会奋不顾身地去做。我们讲智慧地球,大数据,云计算都是有关系的,一定要落地,一定要看透解决方案背后要提供什么样的商机,要你解决什么问题。把这些基础的架构搭起来,整体的方案就是可以输出的。这才是一个完整的解决“一带一路”的解决方案,基础设施建设的解决方案。

本文来源投资界,作者:赵亚婷,原文:https://news.pedaily.cn/201503/2015032238015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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