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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到底要不要追?吴世春:我追人;蔡大庆:我观潮

趣店这样一个项目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大的惊喜,三年多的公司,做到能达到这么大的利润,IPO是他们的第一步,IPO之后有一些成长,回报可能会有1500倍。
2017-09-21 13:22 · 投资界

2017年920日,由北京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北京市科学技术委员会、北京市财政局、北京市金融工作局、中关村科技园区管理委员会指导,北京市昌平区人民政府主办,北京市昌平区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关村科技园区昌平园管理委员会、北京未来科学城管理委员会、北京昌平科技园发展有限公司承办,北京昌平创新创业金融服务协会、回+双创社区、清科集团协办的“2017北京•未来科学城金融峰会”在北京如期举行。

会议围绕“创融、创新、创享”的主题,齐聚500位顶尖投资机构、金融精英、优质企业、创业代表,从资本市场、信用体系、母基金合作、产融结合等角度,分析当前环境下挑战与机遇;并通过契合昌平当地优势产业的深入讨论,真正落实“双创促升级、壮大新动能”,健全金融生态体系、推动产业转型升级。

在圆桌环节,联资本董事总经理蔡大庆,将门联合创始人,将门创投创始合伙人杜枫,清科集团管理合伙人,清科母基金合伙人,清科研究中心总经理符星华君紫资本创始人、董事长,清控科创创始人秦君梅花天使创投合伙人吴世春,围绕“2017资本如何开启‘双创’新时代”进行了探讨。北京昌平科技园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王颖担任圆桌主持。

风口到底要不要追?吴世春:我追人;蔡大庆:我观潮

以下为投资界(微信IDpedaily2012)现场速记整理:

王颖:很高兴担任这次沙龙论坛的主持,向各位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因为几位都是非常知名投资机构和投资人,我想给大家给我们一些干货,直接问问题。先问符总,清科2017年的报告已经出具,从你们的视角来观察,今年股权投资市场有什么样新的变化,有什么样的投资发展趋势?一些母基金,还有政府和机构投资大量涌入母基金投资市场,把你们新的观察给我们分享一下。

符星华:很荣幸代表清科来参加双创周的活动,这几年对中国创投和股权投资私募市场来说有巨大的变化,2015年作为一个新的分水岭,中国创投和私募股权投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总量是5.6万亿,2016年新增了1.37万亿,今年上半年又新增了4500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的资本总量,现在是7.57万亿的市场,今年突破8万亿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2016、2017年中国创投和股权投资私募市场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的时期,完全有可能2016、2017、2018、2019年四年整个创业投资,私募股权投资和早期投资新增管理资本总量,就是过去23年的一个总和。这是我们看到的从资金端和募集端的情况。

从投资端,我们也明显发现这个数据的快速增长,我记得在2、3年前,基本上每年的投资额,也就是说3千亿和4千亿的投资额度,2016年中国整个早期投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当年投资交割的量,已经超过了7500亿。今年上半年是接近了4000亿,3800多亿,今年整个数据到三季度,我们现在也整理,我们判断今年整个中国基金投向早期投资,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对外投资大概会接近一万亿。

一万亿是什么概念?基本上是过去26年总和的加起来,还不到一万亿。这种情况会连续几年的高速增长。

这一轮整个的双创,我们说创投+创业的双轮驱动,其实在过去两三年,对整个中国经济的推动和增长,效果是极其明显的。大家一直在说双创,三四年的双创,一共出来了多少创业企业?我们去年开始和统计局以及其他的政府部门一直在统计,过去双创企业中国新增了多少家创业企业,大概核算的数据是350万家创业企业。也就是说在过去3、4年双创发展浪潮当中,涌现了300多万家的创业企业。政府引导基金2015年集中推向市场,短短两年的时间,政府引导基金投放在股权投资,现在预留下来的资金规模是1.8万亿,每年实际投资大概在三千亿左右。政府引导基金引导社会资本投向这些早期投资、创业企业和成长期的企业,而且都是集中在战略性新兴产业,服务业相关的产业。

在过去短短三四年的时间内,已经很明显的对中国经济整体发展和经济结构的发展,产生了非常大的推动和改进作用。因为我们每个季度都会发布相关的报告,所以每个季度,每半年的市场变化,其实变化是非常明显。

王颖:感谢符总用一系列的数据,让我们切身感受到了中国股权投资市场这几年的蓬勃发展,政府引导基金也是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说到双创,秦总是非常关注的,他是中关村创业街的发起者,现在设立了君紫资本,通过产业投资的逻辑去推动双创,有没有一些什么新的思考,还有一些新的实践,给我们分享一下。

秦君:非常开心来到昌平参加这个活动,双创其实走到今天,尤其是从04年,到今年,我觉得中国各级政府这种强有力的推动,主要还是资本的倾斜和支配上,我觉得做了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我原来是在搭平台,搭平台这件事情,中国已经不缺众创和双创的平台,我一直在做天使投资,投一些早期的项目。李稻葵老师从消费端到产业端,我原来是个人的背景和经历,一直在清华做产业出身,地方经济的发展,不管双创怎么来支持,产业依然是商业的整体,产业依然是未来经济的载体。像昌平这种区域来讲,三城一区,不仅仅是产业要落地,更多是发展上要更多不断融合一些技术,高端的人才,包括我觉得知识产权,未来高端要素越来越来围绕着产业链去发展,我觉得可能也是下一个投资的新机会。

过去五年,投资更多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未来我更看好从产业端,怎么样更垂直往下去深挖一些价值。所以产业再造带来的是投资本身的模式,或者是逻辑上的升级和改变。

王颖:秦总也说到了产业的逻辑,实际上在昌平,重点产业应该说优势也是非常突出的,其中大健康就是我们一个非常有雄厚基础的产业。说完了君紫资本,再聊一下君联资本,君联资本医疗投资团队,在中国投资历史是非常优秀的,投资的项目也很多,精耕细作医疗细分领域的基金之一。蔡总之前也提到了已经形成了一个疾病谱+产业链的投资逻辑,而且一直很强调专业+专注的投资哲学。

符总提到现在股权投资市场有很大的发展,大健康是大家踊跃投入的一片浪潮,您对这样一个热潮是怎么样看待,以及怎么样去应对?里面可能有一些所谓估值高低,投资泡沫,想听一听您的见解。

蔡大庆:我很荣幸今天到了昌平来参加这个活动跟大家交流。实际上我还是非常喜欢昌平的创业创新的氛围,我们在昌平已经投了接近十个公司,周代星博士的报告,他讲的有一点太专业,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我说这个话比较低沉,我没有办法表现得太激动,这个领域实际上让人整个对人的健康,疾病领域的控制,是一个非常具有潜力的领域。我们六年前投他的时候,是一个十几亿的公司,现在已经是市值超过了200多亿的公司。

我们在昌平投了另外8家企业里面,至少另外三家也有超过百亿市值,甚至几百亿市值的潜力。这也是我为什么很高兴,很荣幸今天来参加这么一个活动。

王总刚才提到了君联资本跟君紫资本名字都有君字,我们起这个名字,希望有君子的含义。君联资本实际上就是联想控股旗下的联想投资,三年多以前改名叫君联资本。君联资本加上原来的联想投资,以前在这边投资,最早投的企业有科大讯飞,科大讯飞也是在他只有十几亿的市值,现在已经是800亿市值的公司。还有神州租车,投的时候也是20、30个人,那个时候做汽车俱乐部,中间一段时间做得不太顺,投资人跟管理团队说,说改做租车。在联想控股的帮助下,现在成为了一个巨大的上市公司,加起来也是超过了几百亿的市值。

君联资本在互联网,清洁能源,消费等各个领域都有投资,在七八年以前进入医疗健康领域,我们是沿着重大的医疗需求,比如说心血管疾病,肿瘤,各种代谢疾病等领域,什么地方需求最大?比如说肿瘤,很多人希望更早的检查出来,如果得了肿瘤以后,希望能够活得时间更长一点,这个需求现在还是比较难满足的,我们投了药、器械和服务公司。糖尿病在国内成为了一个灾难性的病种,10%多的人口,这对中国整个社会民族的影响都是非常重大的。在这个领域我们投了器械,投的药,投了服务的公司。心血管疾病和脑血管疾病也是我们非常看重的,我们看的大健康领域,永远是一个朝阳领域,原来需要开刀的,现在用微创。原来开胸和开腹,大卸八块的大手术,现在只要在腹部和背部开一个小口,就能解决原来要开很大的伤口,甚至在肚脐上下一个孔打进去,就能解决很多的问题。这种都是依赖于跨界的电、机械、光、计算机技术、材料科学和生命科学,很多的科学聚集起来,来产生的一些结合。需求永远都存在,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投资领域。

回到刚才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怎么看现在双创,以及投资的领域?双创我们觉得现在实际上对于创业者来说是激动人心,而且是非常美好的时代。因为第一,有大量的技术手段和商业模式,可以供你去探索,而且还有大量的钱在后面能够支持。我经常在中美两边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中国很多VC实际上拿钱做美国或者是欧洲政府在支持的一些研究,早期的一些项目。所以这个时代对于创业者来说,是一个无比幸福的时代。对于我们的投资人,实际上有一些麻烦,根据一些数据统计,符总她们这边也经常跟踪一些数据,现在有20、30万在创投、PE等投资领域的从业者,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在这20、30万人在竞争,而且有几万亿的钱在那里摆着,大家要花出去。我们可以控制一下我们的投资节奏,有一些基金如果钱花不完,以后再拿到钱是比较困难的,这也给同业增加了很大的竞争压力。

我们经常说的,现在不仅群星璀璨,并且泥沙俱下,所以投资人需要睁大眼睛,仔细的分别。

王颖:现在在这样一个资金量很大的股权投资时代,其实对投资机构自身的核心竞争力,提出了一个很高的挑战。说到这个话题就跟杜总交流一下,杜枫的将门创投,是从微软出来的,创办了一个新型的机构,模式已经形成了基金投资+技术垂直社群,然后再加上标杆行业用户对接,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基金投资模式,已经帮很多技术驱动创新,对接了很多大企业的应用,分享你们的一些经验,对技术驱动创新的企业有一些什么样的建议?

杜枫:非常有机会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的实践,王颖总总结得特别到位,我们是一家基金,蔡总提到20多万从业者在一起竞争,符总也提到了有好几万的资金,我们作为一个新的机构,如何从这几万家基金,数万亿的资金里面脱颖而出,我们要有自己的特色,第一,你针对的是有技术创新的公司,帮助他们找到一些应用商业场景。

第二个特色,就是针对这些技术人群,我们做了非常社群服务,他们来自于行业的龙头,世界500强或者中国500强的企业,我们看到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年代,创业公司风起云涌,过去我们看到一个数据是什么?你要成为独角兽,你要需要20年的时间。昨天我们看到朋友圈,有人总结了一下,大概五年前平均的时间是7年,昨天的最新数据,中国的数字是1.8年,这代表了什么?就是大量的创新是由这些创业公司出来的,不管在中国还是世界平均水平,不管是平均1.8年,还是7年,创业公司代表了一个创新的时间,并不意味着我们龙头企业把自己放在传统上,其实如何跟这些创业企业合作,这是龙头企业非常重要的要跟进创新领域,要把创新企业的创新活力和技术进步,引入整个龙头企业生态平衡,这是我们过去一直从事的事情,也是我们发现对创业企业非常有利的事情。

将门是针对技术创新企业投资的公司,你特别强的时候,可能你的市场没有那么强,早期不能同时又非常多,非常全的团队,要帮充分创新的企业,找到这些创新点和创新场景,这些创新场景在哪些行业,在哪个时点,这是我们重点要做的事情。但是这里面有什么潜在的陷阱呢?最关键的就是双方的对接其实都是要有选择的,当你找到这么好的一个企业,你一定要对接,但是对于创业企业来说,早期的标杆客户其实是最重要的,可能你的产品要跟他一起来打磨,跟他一起来定义,这个产品到底是我们要长期发展的,能够可复制的?虽然我这边讲得很有希望,很有激情,但是最关键对于这个创业企业CEO来说,是要有选择的,这就是要有我们这样的投资人帮助他们一起来做选择,能够找到可复制,可定义的地方,让他进入新一轮的发展。

虽然说我们觉得龙头企业和创业企业合作是非常有前途的,但是当大家合作的时候,你要像相亲一样,你要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最适合自己的?这就是我对工作的介绍,和对大家一点小小的建议。

王颖:下面的问题想问一下吴总,吴总投了很多明星项目,最新看到一则新闻,是说趣店马上要奔赴美国IPO,据说要成为梅花天使历史上投资回报水平最高的一个项目,据说要超过1500倍,所以想求证一下。

另外能不能跟我分享一下,你是怎么样发掘出早期项目,有一个什么样的投资逻辑在里面的?

吴世春:非常高兴参加这么一个双创的活动,趣店这样一个项目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大的惊喜,三年多的公司,做到能达到这么大的利润,IPO是他们的第一步,IPO之后有一些成长,回报可能会有1500倍。

刚才说到做早期的方法论,这三年来,一个是在众多LP的支持下,我们发了四支基金,我们坚持的一个理念,就是坚持投人,就是投优秀的创业者,我们并不是去看风口,或者看赛道,我们完全看创业者的价值。我们认为作为一个好的创业公司,90%的价值就是在创始人身上。所以对我们来说,不在乎是什么行业,也不在乎风口,只要创始人有价值,我们就做下注。

我们也投了新能源车的小牛电动,还有投了给外卖做电动车的公司,工业4.0我们投了广州的一家工厂。金融赛道是离钱很近的赛道,我们也投了20家公司,是早期基金里面投得最多的,包括趣店,还有分期乐。所以对我们来说,我们判断一个创始人,第一,他的能力,能力之上看他的认知力,认知力之上看他的心力,创始人不仅需要有对行业做事的能力,还有不断学习的认知能力。这几年我们投的打法比较杂,我们确实抓住了成长特别快的公司,1500倍的回报,三年多就能够上市。还有一年里200倍的成长公司,比如说小牛电动,15年成立,去年卖了10万台的车,今年大概能卖30多万台车,一个硬件公司能够做到这样,是今年第一个。今年40%的车卖到欧洲市场,巴黎和柏林都能看到他们的专卖店,因为我们抓住了最有创新能力的创业者。

王颖: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吴世春:就是投人,我们经常去行业里面列名单,看一看哪些人可能会出来创业,我们就去跟他们聊,比如有一个从凡客里面出来的,他没有创业之前,我们就去找他,跟他聊,看他可能出来做什么。我们最近挖了一个大牛,是从携程里面出来的,从他还没有创业开始,我们就去跟他沟通。还有的创始人从外地来北京,我们把它约在1、2点,他可能就会把其他的机构放在三四点,来到我们机构,基本上摁住,不让他出门,跟他签协议。

王颖:我们不能追着风口跑,而是得撞着风口,得有撞风口的能力,风口这个词有褒贬不一,但是我们要发现价值点的时机。大家撞过哪些风口,或者错过哪些风口,今天哪些细分领域您认为可以成为风口的?

符星华:我们也有幸成为了世春他们LP,业绩非常好,每一期的基金里面都有超级明星的项目,一个投资人如果一辈子能投一个一百倍的项目,像欧美很多的团队都是属于这样的情况。世春很欢乐,每个基金都会有几个这样的案例。所以不是靠运气的,他们投了这么多的项目,也得到了验证。

我们这两年精力是放在母基金上面,会有很有意思的一些发现,举一个例子说,在每个机构统计数据里面,早期投资和VC投资,还有PE的投资,今年上半年四成投资里面,早期投资的金额是极低的,VC次之,早期投资VC同比今年上半年的投资都在下降,资金全部集中在PE项目上面,其实这个阶段特别像10年的时候和11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如果大家还记得,是进入了一个全民PE的浪潮。在14年的时候,还有一个词叫全面天使,其实现在大多数做天使的,第一波和第二波都是在2014年发出来的基金。

其实不同的年份去投不同阶段的产品,然后从募基金的角度来说,我们这两年应该是有一些体会的,15年我们开始投军工基金的时候,没有几家做军工基金的产品,也很少有人投这个赛道,而今年军民融合,和整个热点都会非常多。那个时候投的基金,今年很多项目都已经报材料了。

今年我们特别愿意看到,包括现在合作最多的是pre-A和A轮的基金,我们已经系统性的看到早期投资的金额和募资规模全部在下降,剩下的钱往PE跑,不管是钱还是投向,所以导致了早期的项目,pre-A和项目和A轮的项目,靠自己的钱去投。过去几年反而这帮企业收入和能力没有体现出来,现在很多细分行业,我们在主题投基金的时候,很多细分行业其实成长速度超出了大家的预计,举一个例子说趣店所代表的金融科技,不出意外金融科技上市的企业有一波浪潮。

再举一个例子,大数据的企业,每年前大数据企业收入规模今年不到一千万,但是到今年的利润规模可能就是1-2个亿,这就是我们明显看到细分领域的中国速度。所以其实过去两三年的时间里面,能看到不同的赛道上,其实是有一批pre-A到A轮企业,他们经过自己的成长,业务端取得了实质性的重大成就。

秦君:我觉得其实在中国创业企业的发展,包括投资,其实周期的特点是非常强的。我觉得周期大家都叫拐点,这个周期跟整个产业和行业的发展培育有非常大的时间拐点。

我最近因为去上海非常多,其实上海有很多的创业公司,2014年成立的公司,收入就是1、2个亿,他们也会对资本本身在早期发展,对他们的帮助来看,他们更加强调自己怎么样能够在产业和行业里面发展得更好。而我觉得其实一个创始人,在今天创业的时代,自己站在大拐点的产业里面投的位置,这个位置有很多产业出来,去年大数据我们没有敢投,也并不是说今年一定就会很好,其实从大的时代上来看,很多产业需要一定的周期。

所以产业也好,创业也好,其实符合科学周期的发展。今天对于昌平这种区域来讲,我自己也一直在看,其实很多的产业是在一定的周期里培育起来的。很多企业如果愿意来,当然资本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段,我依然觉得看好综合发展的条件,这个生态更加强调生态本身,我觉得未来真正的生态功能之间的链接,不仅仅是投资本身的,可能市场上下游,包括我觉得在供应链上,包括在技术上的,未来我更加觉得可能有很多创业企业是围绕着大企业在创业。有可能早期在创业的时候,就在产业和行业里面,他切入就是为来产业服务的,所以更加强调未来的周期性,带来的怎么样回归到更加理性的创业状态。

蔡大庆:稍微补充一点,因为我跟另外一个合伙人在君联资本里面是负责医疗行业,医疗行业我们自己认为,风不太重要,我们不是在听风,我们更多的是在观潮,它不像互联网那样特别快。在医疗领域相对还是比较慢的,因为它依赖于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往下走的,也有一些商业模式的变化是很快的。

但是更多依赖于生命科学,电、光、声、计算机和材料科学等综合起来,产生了一些机会。它的进步不像风一下子过来,然后变相,像潮水慢慢涨了,在这里面,君联资本在基因科学,比如说刚才说的贝瑞和康公司,以及新药创新领域都是动得比较早的,而且我们投的几个公司,长得也比较快。在互联网医疗这个领域,当时有四五支团队,30、40人在看这个领域,怎么看,都觉得它跟真正医疗的结合,还不是特别密切。所以我们在这个领域就避开了,我们看了大概4、5百家的企业,但是最后投了很少的几家,所以就避开了在这个小的领域里面大家在调整的阶段。

在医疗领域各个潮,我们从来没有想找那个风口,只能找到适合自己大的潮,能够深刻改变这个产业的结构,对于医疗健康产业产生深刻的影响的大潮,我们才会去布一些局,才去抓住一些机会,这是我们的一点体会。

吴世春:我觉得风口这个词,很多是媒体去吹捧出来的,强调计划经济的概念,有的风口你去追,是不是就能追到?其实创新是在未知世界里面冒险的,你没有这种路径,没有可以去追寻和遵循原来的路径。很多商业计划书,从他开始创业,到最后的结果,都是经历了很多的变化,包括趣店创始人罗敏,一开始团购,后来做家教,中间还有一个很大的转折做校园贷,现在完全是没有校园贷的业务,这里面有非常多的变化,如果一个优秀的创始人,他就能够去顺应时势去改变,如果一个墨守成规的,一个浪潮过来就淹没了。所以我们还是要找到优秀的创始人,优秀的创始人往往是比较稀缺的。

王颖:最后一个问题,请嘉宾简要回答一下,在座的各位都是昌平母基金的合作机构,基于大家以往投资的策略,还有对昌平产业资本的理解,各位在昌平投资有什么样的一些设想,包括对昌平产业环境,我们的双创生态,产融的结合有一些什么样的建议,请各位简要分享一下。

吴世春:昌平是北京上风上水的地方,在北京第一个房子,我也是买在回龙观,聚集了上地工作的高级工程师,还有程序员。现在只要有人才的地方,就是最适合创业的地方,因为我们是投人的,所以我们会追寻人才的地方去看项目,包括像现在昌平的众创空间,我们也在那里看项目。我觉得昌平只要把优秀的人才聚集起来,双创一定会走在全国最前列。

秦君:我觉得昌平这两年在双创,还有包括、资本和金融,各种高端的要素,尤其是高端服务业这个领域里面,我觉得聚集了非常的高度。今年双创我看到的不一样,昌平也从原来育苗,到开始浇地,浇地的好处是土壤的有机性,能够培育出有创新活力的大企业和大公司。我本人是非常看好昌平,也愿意未来跟昌平能够共同发展,尤其在一些新型的产业组织上,我觉得我们愿意跟昌平在一起能够从育苗开始,我们希望共同去浇一大地。

杜枫:我们一直追寻一个规律,每个行业都有它自己成长的曲线,未来上升的曲线,比如说医疗健康产业是我们的重点,或者是人工智能制造产业,也是我们探讨的,这都是往上走的趋势。除了向上走的趋势,其实所有的产业都有机会再有青春,原来的互联网+,或者是人工智能+,我觉得未来技术一定会找到更多的应用场景,而这些场景是涌现于各种各样的产业里面,其实有很多机会去把我们所谓的传统产业,重新焕发青春。希望昌平可能要比较普遍的支持和重点的支持。

蔡大庆:刚才在一开始的时候,也就说过,我们在昌平投了接近十家企业,经过了5、6年,已经上市了,还有在上市的路上,还有更多的是具有非常大的潜力,这些都是得益于昌平这边有其他几个区域不太具有的优势,我们很高兴看到昌平至少在生物技术,医疗健康领域,很快的发展成为北京市很重要的企业,我们也希望昌平这边能够在全国很快成长起来,我们确实看到在昌平生命科技园有不少的企业起来的是非常快的,在他的周围我们开始挖掘企业的一些资源,在这里我就希望昌平能做得越来越好,我们这样也可以少出几趟差,免得老往苏州和杭州跑,希望北京有越来越多的医疗健康的企业涌现出来。

符星华:清科母基金和昌平科技集团已经合作了一支母基金,今年也能落地。我们跟昌平一起打造的产业落地的这些基金与产业选择上,我们基本上锁定了四个大的领域,包括医疗健康是比较重要的一块,还有在整个医疗健康领域的服务,还有器械,还有转化,这几块在北京我们有非常多的项目。

第二块是高端装备制造,非常重要的是军民融合,我们有科技成果转化的机会,我们现在和几个高校一些非常好的产品,我们已经做了一些早期项目的筛选,这个项目完全有机会在短短三四年时间里面,变成净利润过亿的非常早期的项目。

还有就是我们会专注在TMT领域,在整个中国创新创业里面,北京占了接近50-60%的位置,尤其在TMT的创业,北京的占比是非常高的,这里面出来好的基金和好的企业也会非常多。

最后一块我们关注的是文化和消费领域,大家深刻感觉到整个文化消费的格局行为,还有使用方式,其实都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这个领域的基金和项目,其实也是我们非常关注的,和昌平整个的合作,我们也会落地这四个大的产业基金和项目。

王颖:我稍微总结一下,回龙观、天通苑双创社区的人才链和创新链,未来科学城、生命科学园等的产业链,还有母基金投资出来的投资链,大家形成的是一个共生共赢的价值链,最终能实现一个很好的产业生态环境,能让昌平产业获得更高的腾飞,也使我们的企业真正能够获得时间提速,价值放大这样一个发展机会。

主持人:再次感谢各位嘉宾的精彩分享。

本文来源投资界,原文:https://news.pedaily.cn/events/201709/42026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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