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天使徐小平：部分投资梦想破灭 想让泡沫来的更猛烈

“老顽童”徐小平这个人，如今在互联网圈和投资圈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新东方的创始人之一，曾与俞敏洪、王强一起被誉为新东方的“三驾马车”,被莘莘学子们尊称为“留学教父”。2006年新东方上市之后，50岁的徐小平再次出发，转型天使投资人，成立真格天使投资基金。这个被他称为郁闷之中开始的事，一直让他走到了今天。8年间，他先后投资了世纪佳缘、兰亭集势、聚美优品、易到用车、大姨吗等上百家创业公司，并且取得了丰厚的回报。这一次，我在真格基金的办公室，见到了这位永远带着孩童般笑容的青年导师。

做投资也是给青年人咨询顺便给点钱

　　凤凰财经：首先从您最初做新东方到如今做投资人，这两件事情都很成功，从您自己来讲，哪件事给您的成就感更大？

　　徐小平：我觉得我在新东方和我现在在真格基金做的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帮助青年人成长。只不过在1996年的时候，我本身我在新东方是一个创业者，然后我给学生是一点咨询，今天我在真格基金，我也是给他们一点咨询，让他们成长，顺便再给点成长的资金。

　　凤凰财经：按说新东方之后，您财务自由了，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为什么选择做这个？

　　徐小平：对，其实当一个人他为了社会价值去做事的时候，我觉得往往带有一定的装大。但是我也试过各种各样的东西，最终我从做天使投资的过程当中得到了一种快乐，所谓的帮助那些创业者成长，青年创业者成长，我也得到了欢乐和满足。

事业中的困难是欢乐的一部分

　　凤凰财经：这个过程中，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些不让你开心的事情。

　　徐小平：很多很多，但是游泳还得呛水呢，吃饭还得咬着牙呢，欢乐的一部分，

　　徐小平：你要知道在1996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创业，那个时候真正具有了伟大的创业家的这种状态。任何变化来麻烦来困难来，真的各种大麻烦包括，我接到电话我就兴奋，我就高兴，我觉得啊，又有事找我了，又有显示我能力的机会了，是这样的。但后来我发现，怎么接到麻烦电话就心里就沉下来，我觉得这不对，这是衰老的标志，这是一种迹象。所以后来遇到这个问题，我说行，又是展现我，当然这个岁月多了，加点智慧在里面。所以做天使投资，任何一点点，就是说好事坏事，我觉得都是我们这个事业的乐趣之一。

在徐小平众多的投资项目当中，聚美优品或许是当初的一个无意之举，创办之初，聚美优品便获得徐小平18万美元天使投资，第二年徐小平追投20万美元。截止2014年，聚美优品在纽交所上市，徐小平账面收益近3亿美元，等于用4年时间获得了近800倍的回报。让徐小平成为了投资圈里回报最高的神话创造者。

大部分投资项目都让我百亿美元梦想破灭

　　凤凰财经：我们知道其实您投了一百多个项目，从聚美优品到世纪佳园到兰亭集市等等，很多都非常成功，您自己心目中有没有一个你最得意的投资案例？

　　徐小平：我觉得每个项目投下去的时候，我都觉得它会成为一个十亿美元、一百亿美元的公司，但是大部分都让我美梦破灭。但是第二天醒来，当我面对一个创业者，带着他十亿、一百亿美元梦的时候，我又一如既往，倾注全部的期待、梦想和信心，为什么呢？因为这就是做天使投资的*的欢乐所在，就是帮助人们成长，成长是最重要的，梦想是最重要的，

陈欧是这个时代令人兴奋的企业家

　　凤凰财经：那您看中陈欧这个年轻人他身上是什么？

　　徐小平：企业家精神，不服，奋斗，活力，以及征服困难的那种勇气和力量，要知道一个企业家无论大小企业家，其实都处在永恒的巨大压力之中，这个压力是各种各样的，被误解、挑战、竞争等等，所以我觉得陈欧在重重的困难和压力之中不断成长，成为这个时代的令人想起来就兴奋得企业家。

虽然大部分项目都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但是徐小平做投资也并不是一帆风顺。2011年他曾投过一家专做内衣和袜子的网站“维棉”，但转年这家网站就陷入困境进而倒闭。今年，就连他树为“青年创业楷模”的陈欧，也一度陷入“售假”的风波当中。让徐小平这位天使投资人饱受批评。

有些企业怎么管都不会成功

　　凤凰财经：现在回头看觉得这件事处理得好吗？

　　徐小平：这件事回忆起来看的话，当然这个企业可以做得更好，他应该防范这个，应该重用那个，应该监督更加严酷一下，但是总的来说，聚美在成长过程当中，对消费者利益的维护，以及对他们价值的创造，是值得骄傲的。

　　凤凰财经：我们看到一个案例说，你在投资维棉的时候，没有给它太大的帮助，您觉得那是维棉失败的原因之一，是这样吗？

　　徐小平：有些企业你给它，你不用它，它就自我成长，有些企业你怎么管，也不一定成功。在维棉这件事上，有一次我写了一句话，我说成功的企业都是一样的，不成功的企业各有各的不成功，结果北大一位管理学教授转了我这个微博，然后把这个话反过来说，他把失败的企业都是一样的，（他们都违反了企业发展的一些基本的规律），而成功的企业各有各的绝招。我觉得如果维棉案例能够成为其他创业者借鉴的，它为什么失败，这么一副好牌打糟了，我觉得也是一种价值。

维棉的失败在于创始人拿了99%的股份

　　凤凰财经：今天再复盘来讲的话，你觉得原因是什么？如果给我们总结一条经验教训的话，您会提什么建议？

　　徐小平：比如说一年前我才知道，他们的股权结构不太合理，就是创始人拿的股权太多太多，事实上也可以说的一下是99%，而另外一个所谓的联合创始人1%，而那个人是负责维棉棉的这个人。我希望这个地方不要播出来，但是如果播出来的话也不是对创始人的一种责备，而是一种指导吧。因为你是万维网，创始人是负责互联网的，棉，维棉是卖棉花，那你做棉的人，起码应该30%，起码，而不是1%你知道吗。

创业团队一定要通过股份凝聚

　　凤凰财经：您觉得如果他身份是能够上升到合伙人这个级别的话，至少应该有10%20%。

　　徐小平：比如以新东方为例，我跟王强多是两位数，所以在新东方现出种种危机、困境，甚至内部冲突的时候，我们想到我们是新东方的主任，这个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徐小平：创始团队比模式比资金比所有东西都重要，所以团队一定是要通过股份凝聚的。

徐小平做投资以感性著称，被业界称为最天使的投资人。他说真格的投资哲学就是“判断人而非判断模式”。如果一个项目半小时内还没让他头脑发热，就不会得到他的青睐。2009年陈欧从斯坦福MBA毕业回国后找到徐小平，希望投他新做的游戏植入广告项目。徐小平并没有听懂陈欧的项目，但十几分钟对话后，他决定给陈欧18万美元。而兰亭集势的创始人郭去疾与徐小平加起来见面不超过5次，就拿到了徐小平给出的10万美元天使投资。

做投资看人品比看模式重要

　　凤凰财经：为什么人会比模式更重要？

　　徐小平：我们看到有些人融到5000万美元，生意做得很不错，莫名其妙就没了，就跨了，为什么？其实在他们跨的同时，新的企业同样这个行业的人就怦然崛起。企业是谁做的？是人做的，当然人最重要。

人品不好有世界级的朋友也没用

　　凤凰财经：在讨论人的时候我们常常有两个纬度来考虑，一个是人品，一个是能力。你怎么判断这两个因素？

　　徐小平：人品最最重要，我们知道有些人能力很强，有很多世界级的朋友，但是你懂得，但是假如你人品出了问题，你即使意外遇到什么困难了，别人都不会去伸出援助手。你再强，可能对身边的人，对社会带来的是副作用。

中国留学生材料造假很普遍

　　凤凰财经：您的识人的慧眼，背后到底依据的原则方法是什么？这个有经验可以总结吗？

　　徐小平：我觉得就是人品最重要，比如说我在新东方的时候，有个学生来找我，他想申请哈佛、耶鲁，然后开口就说我怎么作假，我怎么做假材料，这种情况其实在中国很普遍，但是这种学生我是绝不会帮他的嘛，这是一个。

　　第二，我有时候真遇到比如说哈佛这一类学校的那种牛人，但是我能看出来，他的某些问题，比如说不诚信，你瞒了某种东西。我也不会帮他们，因为这样的你越帮，他对社会来说是没有好处的。

　　凤凰财经：但是徐老师，我们觉得投资是个技术活，就是你总是要判断一些趋势、方向、专业等等。

年青人的梦想是不可审计的

　　徐小平：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但是在我这里一点都没有用。因为天使投资，这个阶段往往是只有一个梦，梦想是不可审计的，梦想是没有数据的。所以呢，VC、PE的话它必须要审计，你做了三四年了，假如你什么数字都没有的话，那就回去洗洗睡吧。就比如说拿陈欧为例，他是没有数据的，他刚从斯坦福毕业，而事实上他最初那个项目做了一半就没了。但是你要知道，创业家从开始的这个模式到最后成功的模式，往往不知道转了多少遍了，所以你审计来审计去，结果人家转弯了。所以天使投资最主要就是看这个年轻人人品怎么样，以及他通过人品挣来的聪明劲，做事的能力，以及他吸引团队的能力。我们现在自始至终都是在基本上见完你我们当场就判断。

创业者必备三种能力:学习、工作和吸引人

　　凤凰财经：就是凭感觉。

　　徐小平：不是凭感觉，是凭我们投资的科学.

　　徐小平：我们萃取成了一种科学，一种秘方，只不过现在不能告诉大家，免得竞争者偷去。

　　凤凰财经：能不能简单透露点？

　　徐小平：其实首先看创业者本人，我们称之为叫做三种力，学习的能力，工作的能力。你天天组织人，假如你从来没有做过你要做，这个显然就有点问题。以及吸引人的能力，吸引团队的能力。作为老大你永远永远要去招人，去搞定客户，搞定合作者，所以这三种能力是最重要的。

　　另外我们还有一个三种看团队的东西，这个团队的组合，是不是真的有渊源历史，还是一个乌合之众，临时拼凑起来的露水团队。第二就是这个团队是不是互补，将两个搞技术的人走过来是不行的。第三个就是说，团队之间是不是，这个看不出来，但是我们会通过对话问，找到，比如两个人抢着说话，我们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两个人永远在抢着说话

　　凤凰财经：这种不行吗？

　　徐小平：我觉得不行。

作为天使投资人，徐小平投的大部分项目都与互联网有关。而在今年，在互联网业界，几乎每过一段时间便能够听到短短数月估计便上亿美金，融资获得千万美金的故事。甚至“一个初创公司出让10%的股份，一天之间就能从200万人民币增长至150万美元，暴增四倍。”而在很多人眼中，互联网投融资市场的疯狂之举让这个领域的“泡沫”正在逐渐增大。

中国的投资市场还很初级泡沫远未达到

　　凤凰财经：有很多人认为现在其实，尤其在移动互联网领域，这个泡沫已经比较严重了，您怎么看？

　　徐小平：我不觉得在天使领域有泡沫，虽然确确实实我们现在投资额度比两年前三年前要多了一点点。但是反过来讲，马云对不对，50万美元起家，人家做到两。千亿美元了。你多给一点初始的创业者有什么不好。如果有的话，我希望泡沫来得更加猛烈一点，那些美好的有钱人和无耻的有钱人，应该把他们的财富拿出一部分来来做天使投资，就是百分之几拿出来给大家追求梦想的泡沫，NO，梦想的网，云霞。

　　凤凰财经：您刚才说到马云的例子，今年阿里巴巴上市，很多人都在说，当年马云需要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国内的人愿意拿钱。

　　徐小平：他没有找我，那时候我也没钱。

　　凤凰财经：这个确实是说国内确实现在目前在天使投资这个领域不是说高度发达了，还是远远不够是吗？

　　徐小平：你说的太对了，其实在马云那个年代，不要说马云那个年代，就在2004、2005、2006年，中国天使投资的环境几乎没有，到了现在呢，看上去还挺好，但是它只是一个初步的，我认为应该在未来三五年，天使投资会达到一个均衡的状态，满足市场的需求。

Blink的施凯文是有乔布斯潜质的创业者

　　凤凰财经：我们注意到最近有一个被广泛讨论的案例，就是Blink，它号称上线50天，估值一亿美金，听上去怎么都像一个天方夜谭的童话故事。

　　徐小平：这个创业者人们不知道，已经是第三第四创业了。在此之前他积累了可以说非常强大的产品经验，我在一年半以前见过这个施凯文。当他走到我办公室来的时候，我被一个小小的细节所震撼，在投影仪上有个茶杯的投影一点点在那儿，他就反反复复要求把这个杯子去掉。这个时候我就看到他是一个对产品近乎狂热的人。人们追的其实不是说一个没有，其实人们追的时候其实不是一个没有用户的产品，追的是施凯文这样一个已经千锤百炼，已经历经沧桑的一个创业者。

　　凤凰财经：但是您也曾经讲过一个案例，说您吃过史上最贵的一个火腿，就是当时投给一个创业者，他后来说

　　徐小平：其实不瞒您说，这个创业者后来成为创业界的奇葩，不是奇葩，一个巨大的成功者。我还真不能说是谁你知道吗，他当然火腿没了，他没得东西吃了，他就到处找他新的火腿，结果真的找到了，一大堆火腿，

未来十年是创业的黄金十年

　　凤凰财经：您觉得当前中国年轻人的创业的动力、精神，您怎么看，有没有受到打压，尤其当前经济形势不好等等一系列因素。

　　徐小平：说实话，去年我说创业黄金十年到来了，咱们一年以后再看的话，比如说阿里、京东十年长跑上市了，对吧，聚美这样的公司迅速崛起了，也上市了，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工商注册简化了，国家对创业的政策，各种各样的扶持，纷纷雨后春笋般的出台，这个是实实在在看到的，所以整个创业，我认为黄金时代，所以我觉得创业的黄金十年，真正开始了枝头初露，果实初露金色，真的未来可期。

虽然徐小平自己并不承认，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电影《中国合伙人》中孟晓骏的原型。同电影中的主人公一样，他在北美生活多年，期间刷过盘子、送过外卖，但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loser。在他看来，机会面前人人平等是美国梦；而在中国，实现美国梦的人多了，那美国梦就变成了中国梦。如今，他将投资青年人的梦想当作实现中国梦的途径，希望更多的人像他一样，从一个27岁才上大学的小人物成长为社会的中坚力量。

现在是90后创业黄金期

　　凤凰财经：但是我们在另外一个采访当中，也是跟凤凰做的采访当中，也看到您说的这么一个概念，就是当下中国的平民阶层，或者用另外一个词，草根、屌丝上升的通道已经很不通畅了。

　　徐小平：说实话，创业者都是草根，刘强东、俞敏洪、马云都是草根，我也是，我也是一个超级屌丝。但是呢，当我们在呼唤着社会更加畅通，更加上传下达，更加没有障碍的时候，其实我们在呼唤着更加良好的创业环境。

　　凤凰财经：现在很多90后都开始创业了，最近也有一波热潮在讨论90后创业者的特点，您怎么看待这样一批年轻的孩子？

　　徐小平：90后现在*的已经25岁了， 25岁到35岁根据YC的统计，是*的创业年龄，真格基金投到最了不起的90后季逸超，他在18、19岁就创造出了猛犸这个无线浏览器，并且在全球拥有无数粉丝，而且每天还有好几千美元的收入，现在正在做一个东西，据说会很轰动，如果不轰动，真格基金会继续给钱给他，让他做。

　　徐小平：我为天使代言，我是天使，我为天使代言，顺便挣点面包。

　　徐小平在新东方期间负责海外留学业务，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徐小平对于有海外留学工作经历的创业者十分青睐。他经常说，自己当年在新东方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看人，根据学生的素质，告诉他们怎样走自己的人生路。他也似乎很享受自己作为青年人导师的身份，永远用他独特的积极态度鼓舞着年轻一代的创业者。

我活着就要传播幸福感

　　凤凰财经：您在留学生这个人群当中的认可程度非常之高，很多人都把您看作留学的一个，留学之神，留学教父。就是现在随着留学生人数越来越多，很多人也发现，在这个就业市场上，好象留学生你有一个海归的背景也不一定那么管用了，甚至有的海归回来也变成海待了，所以大家在讨论留学是不是一个性价比很高的事。

　　徐小平：留学永远是值得的，不留学当然你也可以通过cousera、Khan

　　Academy，*的把握全球世界的知识，当然出去走走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留学而言的话，依然是中华民族走向未来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力量。

　　凤凰财经：我最后还有一个特别好奇的问题，徐老师，我想知道您浑身上下满满的正能量信心，打满鸡血的状态是怎么来的？您是天生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徐小平：鸡血是（鸡血）的通行证是吧，幸福是幸福的的纪念碑，因为许多事情当你从中得到了正向反馈之后，你就会继续做下去，我母亲是这么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可能我基因里面有欢乐基因，这个我愿意活着就传播幸福感，当然我自己得让自己内心深处充满了幸福。

　　凤凰财经：有没有人说你盲目乐观？或者盲目自信？

　　徐小平：这样的人往往是忧郁的你知道吗？NO，世界上没有盲目乐观，但是世界上有盲目悲观。

总裁秘笈：

　　徐小平：人最重要的还是追求幸福，这个幸福说到底是，它是一个叫做原生性的东西，就是说originality

　　from your heart，从你内心深处产生的，还有一种叫做composit

　　happniess，就是自己心中组合的幸福，很多遇到大苦大难的人，事情过后他们回想起来觉得很满足很幸福，你想想假如《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最后两个主角在海边在旧船上，那是一个电影史上最经典的幸福瞬间，历经苦难获得了这个幸福，假如让我给一个秘笈的话。 幸福是原生的内生的自生的，你要像水泵压水一样，不断把水压出来，你要不断自己寻找、挖掘内心深处

总裁问答：

　　凤凰财经:这位叫奇朋的朋友他问到互联网时代推崇的免费商业模式与创业初期面临的收入来源就活不下去，这两点之间如何平衡？

　　徐小平：这个他显然没有创过业，因为免费商业模式都是拿了别人的重金才能做起来的，这是*。第二，免费商业模式，最终实际上会*钱，你像谷歌，至今你用谷歌绝大部分的服务都是免费的，但是谷是世界上利润率最高的公司。

　　凤凰财经：这位朋友想请教您如果90后想进入传统行业，比如做工程、办工厂，有没有希望，您有什么样的建议？

　　徐小平：我觉得所有的企业都是基于传统行业的，你比如说淘宝，对不对，要说它卖的每一样东西，或者绝大部分东西，都是双手做出来的，都是汗水泡出来的，所以不要把传统行业和新兴行业对立起来，但是呢反过来讲，你就是最传统的行业，比如你种橘子对不对，种橙子，也有褚橙，柳桃，所以对这个年轻人来说一定要了解移动互联网给所有的东西带来的革命性的变化，并且充分利用这种手段来为你的传统的东西来做好促进。

　　凤凰财经：这位朋友叫做保全，他是一名大三的学生，想创业，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有点子，现在又想考虑考研，他想问您，考研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或者他是一种懦弱逃避现实的行为？

　　徐小平：考研一定要有明确无误的职业目标，你只要看看你的师兄师姐考完研以后，他们是不是更好找工作了，是不是在职场上更有竞争力了，如果是，考啊，如果不是，forget

　　about it。

　　凤凰财经：这位朋友说，有人说做天使投资就是一种博弈，有些元素甚至跟专业没有关系，扔十个收获一个就可以了，他也请问您徐老师，您目前扔出去了多少个，从数量上来说收获的比例有多高？

　　徐小平：我们当然成功率百分之百了，因为死掉的项目我们都不记得了。

　　凤凰财经：徐老师，您从最开始做天使投资到现在，您的收入是多少？

　　徐小平：我不能说，太高了，人家会嫉妒的，太低了，人家会嘲笑我的。

　　凤凰财经：大概呢？

　　徐小平：我不能说。但是总的来说你看我幸福而欢乐的站在这里，这就是我目前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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