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投资“蜂拥而至”：寒冬之下，长了翅膀的未必是“天使”，可能是“鸟人”

　　11月13日，2015全球天使投资论坛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启赋资本董事长傅哲宽、北软天使王童、AC加速器创始人徐勇等就“当下中国的天使投资：蜂拥而至的生与死”展开讨论，以下为演讲实录：

丰厚资本创始合伙人、黑马会副会长杨守彬

主持人（杨守彬）：在过去大概一年多，两年的时间，中国非常多的创业者，创业大潮汹涌而至。我听过一个小的故事，各位知道，总理也是非常支持创业的，提出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并且亲临全中国创业创新的心脏——中关村创业大街去视察。结束之后，来到了中国最著名的创业咖啡3W咖啡，服务员给他端了一杯3W咖啡，他喝了。自从总理喝了这杯咖啡以后，3W咖啡就推出了一杯咖啡叫总理咖啡。我一哥们儿特别好奇，说总理喝过的咖啡有什么不同，他就去买了一杯。我问他你喝过那么多咖啡，和你以前喝过的咖啡有什么不同吗？他给了我一个特别神的回答，他说能有什么不同啊，都有泡沫。

　　我想创业如此，我们投资是不是也是如此？因为给我们的题目，叫当下中国的天使投资蜂拥而至的生与死。

启赋资本董事长 傅哲宽

傅哲宽：大家好。我是启赋资本的傅哲宽。启赋资本是一家新创立的VC机构，我们现在主要的投资阶段就是天使，大概占我们投资的70%以上。创业两年，我们现在投了80家以上的公司。非常荣幸参加这个论坛，谢谢大家。

天使投资蜂拥而至：过去十年我们都没有感受到这么多同行

　　觉得蜂拥而至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就是创业者蜂拥而至，我觉得是非常非常的明显。尤其是我们提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以后。我记得在杭州参加创业邦的总决赛的会上，一场会去了一万人，这一万人要么是创业者，要么是投资者。大家可以看看创业者蜂拥而至的走向。

　　天使投资这块的投资，我觉得这两年也是越来越多。因为我个人是这个行业的老兵了。从2000年开始做这个行业到现在一共有十五年了。过去十年我们都没有感受到这么多同行，这两年我们同行越来越多。确确实实创业者和投资机构的参与度越来越高的话，这个行业出现了阶段性的泡沫。最高峰期应该在今年上半年。几乎那个时候一个案子，如果说你一两个星期定不下来，就没人投了。

　　总体来说，在这种状况下我觉得天使投资肯定是要做的。而且不是说有泡沫就不能投资。所以我们在这块还是，这两年做了大概20%左右的天使。但是我们做天使投资这两年我们也是以传统的产业出来的团队，用互联网的方式进行二次创业。这是我们一个主打的方向。所以我们在天使领域投资的路程来看还是比较稳健的。当时的天使投资来看，现在发展的预期都非常好，而且有好几家都是超预期的。所以总体来说作为投资机构，你只要有自己非常好的思维方式和投资理念，你坚持去做，我觉得不管是泡沫也好，没有泡沫也好，应该都会做的很好。

今年投资机构态势偏紧

　　从我们投资机构来说还是偏紧的态势，因为我们从各种各样的跟投来说，还是较过去谨慎的多。一个直观的感受，就是我们现在做决策非常充裕了。一个项目来，可能能做一两个月。从这个角度来看，确确实实都非常谨慎。投资机构偏谨慎，可能资金链就偏紧，所以我觉得说冬天也不为过。确实这个时候，也是非常好融资的时候。因为总体来说，低买高卖，我觉得这是大家都认同的道理。现在这个情况下，去做投资的，可能一个方面竞争没有那么激烈。第二，成本也比上半年低了很多。第三，现在这个形势下，目前还活着，或者活的还比较好的公司，应该都还不错，所以投资决策难度比较小。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能把冬天当春天过的主要原因。我们在这个环境下还是我前面说的，不管怎么样，一个机构在市场上做投资，一定是先死亡，这样至少我们先用非常积极的心态去做布局。

创投行业已经经历过2~3次的生和死

　　其实中国我觉得创投行业，其实已经经历过两到三次的生和死。我记得最清楚的2000年前后，在中国这个环境开始发力，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批的冲进来的，但是啥都不知道。冲到这个行业里面以后，就面临着最冷的寒冬。因为2001年我国一直持续到2006年以前，整个市场是很低迷的。而且最要命的是创业板没开。因为开始进的时候是说创业板是要开的，创业板是全流通的。像以前主板，中小板都不是全流通的。其实我们这个行业在中国当时很艰难，就是你投了公司上市以后也赚不到钱。当时在深圳有将近200家，最后留下了十家。当然核心的原因是创业板没开导致的。就是不利的环境影响对我们影响很大。

　　第二个浪潮，创业板在2010、2011、2012年开了以后，整个社会流动资金开始往这个行业涌，包括2012年又有一批公司退出这个行业了。这个时候成活率很高了，不像第一批，第一批确实是先烈。到现在我觉得还是会有淘汰，我觉得只有做的专业的或者做的比较稳健的，它们活下来，而且活的挺好。那些盲目冲进来，对这个行业毫无理解的，投资人的风险还是相对比较大一些。我个人认为注册制，我们A股往下走，这跟成熟的资本市场一样。我们投资机构投的项目即使上市了也可能出现亏损的状态，真正的淘汰是在注册制以后，我个人认为大概有两三年时间，过了这个阶段，我们这个行业淘汰赛才真正开始。因为当你挣不到钱或者亏损的时候，你投资机构活下来的概率是很低的。

　　总体来说，我们这个行业应该有几万家，包括机构也好，个人就不算了，机构就有几万家，其实这个也是看美国的情况来看，这也是非常多的一个事实。未来感觉能活下来的，没有发展的我觉得还是占大多数。但是这个行业我们是非常看好的，就是整个行业可能是未来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

　　银杏资本创始合伙人、中关村天使投资协会副会长 吕大龙

吕大龙：大家好，我是吕大龙。是银杏天使的创始人。我们从07年开始做天使投资。天使投资在我们整个投资中大概占10%左右，我们还在继续关注这部分。

　　目前对于创业者来讲还是春天，拿钱还是比较容易。对于投资人将，硬说是春天，基本上也是沙漠里的春天。温度还是够高，但是看不见树能发芽。

下半年项目质量大幅下降

　　07、08年我们开始发现天使没人投，所以我们去做。投的时候那时候很从容，2007、2008、2009、2010，大钱，还是交给了像傅总这样大的基金管。当时成立中关村天使协会的时候，我们觉得这个事还有很多人投，所以就干了这活。我确确实实感觉蜂拥而至，我觉得是可以投，突然变得有点钱都投。

　　我们觉得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们觉得整个的估值和整个案子，第一，案子的质量大幅下降。第二个，估值越来越不靠谱。所以我们基本的原则是基本把大陆的创业团队的天使投资基本都停掉了。所以如果海外的项目要回大陆来做，这点在投。大陆投的很少，一年甚至只有一两个案子在投。

天使投资人会不会成批的死，不知道。但是IPO又重新开了以后，大量的像创业板等上了以后，可以想象它的估值会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为了弥补这些天文数字，这样的并购肯定会发生，这对我们未来找一个比较好的项目会是一个出路。

　　我们的结论是：第一，肯定会死人。因为股权投资本来就是一个另类投资，另类投资不死人，或者不大量死人就不对。第二，做的好还是很有希望，因为退出渠道比一般的要更好。

泽厚资本创始合伙人 刘国炜

刘国炜：我们看2012年投的时候，当时项目五六百万就投了，现在大概将近在两千万以上。我说的是估值。你可以看到我们的估值涨的，就说明供需矛盾发生了转变，所以说天使特别特别多。我觉得我们原来投游戏的时候，估值也就不到一千万。后来手游很疯狂的时候，有团队找我们融资，那个时候六千万。我说那个时候我们大概一百万投，估值不到一千万就可以。所以我觉得真的很疯狂的。今年上半年，有些专场我看一半的时候，大部分就走光了，我自己感觉，就是我不能说蜂拥而，就是说有赚钱财富效应的时候就会有人来，但是赚不到钱的时候大家就会走，这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

　　我觉得现在是融资相对比较难的一个时间节点。不管对于天使机构来说，还是对创业企业来说，都希望这个冬天不要太长。我觉得可能再过半年，半年多有可能能够回过来一点，可能大家相对来说一些。

　　我的意思是说对于有的人是春天，拿到钱的，手上还有很多钱的，是春天。但是钱投完了那些就不是。

　　从2010年做天使的，和我们开始一起看案子的，至少80%以上的没有做天使了，所以我觉得死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说什么样的机构会死，我觉得没有投到好案子的机构会死。我觉得有时候不是专业能力不行，有时候真的是运气不行。因为我们做基金，回头看，我们的技术还可以，但是把最赚钱的案子拿掉，实际上是一个最平庸的业绩。我觉得这个东西，很有可能你一两年之间，是一两个案件没有投到，没有投到就募不资，就得转行了，所以我觉得做投行运气还是蛮重要的。

北软汇智创始合伙人 王童

王童：大家好，我是王童，是北软的床和合伙人。我们主要关注早期的种子和小天使的投资，单笔从几十万到一两百万的范围，主要关注互联网和消费升级等领域。

有适当的泡沫是好事

　　我其实之前是个人投。这两年我发现，其实之前机构投天使很少，基本以个人为主。从2013-2014年，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我觉得增长的速度非常快。首先是天使机构化，一大堆的天使。泡沫又变得非常严重，价格也都非常的高。但是有一句话，其实我们是在早期的投资，我们更重要的是把团队扶上马还要送一程，后面的VC还要帮着他们。其实这个过程的投资，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能还要利用这个泡沫尽快把团队往前推上去。但是在今年下半年我们也感觉整个资本市场急剧变化。所以目前来讲我们也在适度的踩刹车。但是我觉得泡沫分两个角度看，过度泡沫肯定是不好的，但是完全没有泡沫，可能大家对未来的预期也会悲观了。

　　觉得现在温度还是凉下来了，还是冬天，但是冬天里可能也蕴含着一些机会。另外，从长期来讲，我个人认为天使投资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其实每年都有春夏秋冬，我觉得从长远来讲，暂时冷下来也不是坏事，可以让大家更深刻的认识到创业的艰苦和投资的风险性。

天气冷下来的时候，天使投资可能会死掉一批

　　说中国创业环境最恶劣的一点，是因为很多人创业是为了挣更多的钱，取得成就。所以真正有多少人梦想改变世界，这个很难讲。所以做天使投资也是这样，像美国为什么一直很少出现这样的融资机构呢，其实天使投资人很难说作为一个生意。所以我觉得在这一轮会有一些投机者进入，在天气冷下来的时候，可能还会死掉一批。但是如果把天使投资看成是一个长期的事业，把创新看成是一个长期的事业，我觉得有一定的耐心，慢慢的学习和积累方法论，我觉得会生存现在。

　　中关村天使投资联盟秘书长徐勇

徐勇：刚才几位都做一件事，我做三件事：去年我们做了天使成长营，第二，今年六月份做的VC加速器，我们也是向北大学习，我们做了重度投资和孵化相结合的空间。第三，我本人也是中关村天使投资协会副会长。三件加一起其实也是一件事，就是服务天使行业，帮助创业者。

中国的目前天使投资与其叫泡沫，还不如说叫不均衡

　　真的确实感觉到大家很多高净值，成功人士想做。我们现在正在招第四批，之前基本是10比1。而且之前报名的是正式的企业家。但是有一点我觉得也要声明，我们是一定公平竞争的机会。

　　我的感受跟前面的一样，但是也有不同的感受。在我看来，与其说目前中国的天使投资叫泡沫，还不如说叫不均衡。我们看，第一，中国的天使投资大概50%，去年的话2013年度60%恩的投资额和项目数发生在北京。包括其他的领域，即使是离北京不太远的，有这么的热吗？有那么多的投资人吗？有那么多的投资项目吗？第一，我们的区域不均衡。第二，我们到目前为止，中国的天使投资，可能接近90%的资金投到了泛MIT，或者80%是投移动互联网。在美国最好的是加利福尼亚，我们的领域有那么热吗？第三，在美国主流的天使投资是个人来投的，这个可能也是中国和美国的定义不同。在中国天时投资是阶段，在国外可能是机构还是个人的行为，美国经典定义，天使投资指的是个人投资。所以在美国天使投资范畴里有一些是靠后的投资，当然里面大多数是偏早期的项目。所以我觉得可能这里面我们有三个特别大的不均衡：就是投资地域不均衡，投资产业领域的不均衡和机构和个人的不均衡。

创业者的冬天？投资人的冬天？

　　我觉得对于创业者来讲，不用说显然是冬天。之前蛮有意思的，我们很多商业模式是TO VC，就是向死而生，就是为了死掉长经历。对于投资人来讲，我觉得叫做水火交融，就是冬夏相伴。好的地方在，现在项目可以从容的来选。因为每个时代都会出现伟大的创业者，而且最牛的企业来自于相对冬天成长起来的。所以这个时候可能以较低的价格投好的企业。难的在募资，像前面投了几十个项目，帮你投的项目找下一轮钱，这个比较难。

　　可能历来会有天使机构死掉，比例是多少不敢说。因为目前中国VC投资金额和美国的VC的投资金额大概相当，大概都是三百万美元左右这样的一个量级。但是美国的话，只有大概不到一千家的VC机构，中国的话接近一万家。现在中国的天使基金，我做了多年的天使基金。从几年前三五家，到了现在三五百家，甚至更多，我们看到从这里出来很多无知无畏者，我们选基金会选择经历完整的经济周期，不止一轮，我们非常希望有这样成功的投资理念和投资逻辑。但是现在坦率的讲，真的发现周围有这样的天使，管着机构钱的人，在这方面还是有欠缺的。对于互联网还是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当你同样拿钱的时候你拿谁的钱？因为往往早期开始机构规模比较少，它的转化成本也没有那么高，做不下去他干别的事了。如果拿到机构的钱，死了机构钱的话以后会很满足。所以找比较优秀的机构，感觉可持续的机构也是一个比较务实的选择。

　　追梦者基金创始合伙人、创新谷创始人、CEO 朱波

朱波：我是追梦者基金创始合伙人，我投了80几个项目，现在刚刚做了A轮。我今天来还是弄点泡沫，泡沫也能取暖，所以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造泡沫的。

长了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可能是“鸟人”

　　今年上半年和下半年有一个现象，就是去任何的场合，有时候投资人比创业者还多。以前说我们的树上苹果砸下来就会砸一个经理，总经理。今天可能在创业大街上砸下一个苹果，一看都是砸的天使投资人。影视界的明星成了天使投资人，赚了一点钱的都成了天使投资人。可以说，今天有钱人把天使投资人这个词毁了。我这个天使投资是贬义词，很多天使投资人都是长着翅膀的鸟人。就是长着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是鸟人。所以这个泡沫是很多方面。

当大家都没钱的时候，才看出来谁的执行力强

　　我确实三分之二时间在融下一轮，上半年估值很高，下半年只有一半。因为投早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帮它融到下一轮，不然就死掉了。现在基本还好，该融到的融到了。但是现在对我们来说不那么急，今年下半年我觉得回归了本质，让我们有充裕的时间。像现在来找我，我说等两个礼拜想想，两个礼拜去看还没有融到资。我觉得冬天来讲，对真正的创业者能够有好的想法的创业者是个非常好。因为大家都有钱的时候，看不出来水平，反正烧钱，当大家都没钱的时候，看出来谁的执行力强，谁真的能够把公司做成。所以我赞成你的观点，现在是优秀创业者弯道超车的最好时期。

一大堆人把钱拿进来，其实解决了就业问题，不是真正的创业

　　我们看每年咱们国内真正跑出来到A轮、B轮的这些机构，也能算的好项目，其实总数并不大。我们前几年，一年创业也就几千人，现在几万人。如果在前端当中，一大批拿到钱的人，这些给他们投钱的这些机构，肯定会赚。因为存在着二八定律，就是20%的天使机构把80%的钱挣了。我们经常讲一个人如果从来没做过天使投资，一下子想进去，对行业不了解，前面的人民币基本扔到水里，除非有高手带你。我觉得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下，一大堆人把钱拿进来，其实解决了就业问题，不是真正的创业。所以这对我们解决中国前段时间经济下行，解决就业是好事，劫富济贫嘛。所以我觉得可能有80%的天使投资机构或个人面临着亏损，所以我觉得这个正常。

　　同渡资本创始合伙人 赵俊超

赵俊超：我是同渡资本的赵俊超。我们去年才成立，我们是一个美元团队管理的人民币基金。去年我们在大潮下。我们专注A轮，主要关注可以利用技术可以改造传统行业，帮助提高生活质量，生活效率这方面的项目。我们重点投的方向是技术+医疗，技术+消费以及To B的方向。

很多刚拿到天使投资的项目找我

　　因为我们机构最早开始投资跟大家投的阶段可能靠后一些，我们对这个感受间接一点，就是很多刚拿到天使投资的项目找我。有一个感受，就是去年项目特别多。另外，去年感觉到，很多以前不是做投资的很多朋友过来找你，说我这边自己孵化了一个什么项目，从他投的领域来看，像去年O2O比较流行，我也做了一个美甲或者美发，像这样的项目特别多。还有另一个感受，像今年上半年，我们很多项目还在做，可能拿到这个项目在做立项准备，有其他的机构进来，说这个项目被拿走了，你们不用再谈了。这个可能是更多的间接证明去年的泡沫。

　　有一个感受，我们从七八月之后，有一个明显的感觉，就是做决定的过程，我们时间更多了。我们从最早大天使开始的，这种投资机构的一种感受。

　　从我的角度，我觉得现在应该对手上有钱的投资人是一个非常好的，因为在上半年或者去年整个环境比较，大环境比较疯狂的时候，很多投资人自己做决策也会受到环境的影响，可能会跟着别人去投一些，比如像O2O，现在回头看，大家在批判的一些项目。另外一个角度，去年总理开始鼓励创业，也并不是说一开始出来的创业者不好，但是像现在出来的人创业的准备会更加充分。

天使机构会不会死一批？

　　作为一个投资机构，投资机构本身自己投资这门生意也是一种生意，也要有自己的商业模式，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在看，评估被投公司的时候要看他它能存活多久。做一个机构，我觉得可能是做一棵大树，把根扎的深一点。而不是做草，在雨季的时候长的很快，气候不好就不行。我觉得能存活下来的机构，我们的观点是要自己把自己建设的根深一点，就是要有自己的研究能力和价值判断，而不是跟着媒体。

　　第二，我觉得未来可能作为机构角度，投资可能专业化是一种趋势，不能什么都投了，要针对一些产业，围绕它上下游产业链投，即使有些项目相互之间独立很难成长，像项目可以合并，或者各种各样的帮助能聚集这些资源帮助它，就是要有一定的专注度，一定的选择行业的深耕的能力。

　　第三，投资本来就是服务业，出资又出力。我觉得从长远的角度讲，机构加强自己的服务能力，包括平时的运营方面碰到的问题运营能力，还有帮机构提高价值和寻找新的投资者的能力。我觉得机构做到把自己，从梳理自己的竞争优势的角度，把自身能力加强，做一棵大树，你在任何环境下不用担心生与死的问题。

本文来源投资界，原文：https://pe.pedaily.cn/201511/20151113390348.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