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宝 保证质量
受谁影响:瑞星
分头行动
口述:CEO马杰(曾任瑞星公司研发总经理)
2000年我去瑞星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程序员,在我的极力倡导下,成立了*个做用户交互的小组。我的想法是,瑞星是一款消费类产品,一定要考虑到用户的使用方面,所以我们把按钮设计得越来越少,又创造出那个小狮子,那还是让广告公司设计的。
现在安全宝的架构很简单,有些像瑞星后期:程序员是一大组,设计是一大组,基本上都是20人左右。我让产品、开发他们两边互相合作,但是又互相监督。我来提需求,他们就负责把功能做完,然后产品那边来把这个东西改改样子。
其他互联网公司倾向于快速响应、试错、让用户来骂,我们做企业级产品,比较注重质量,流程控制比较严格。所以这个结构可以让我们更好地保证质量,让整个流转速度尽可能地快。我们这两组人倒是很有趣,产品组的同事很活泼,每当他们在那聊得热火朝天,程序员那边总是一片寂静。
Facebook 产品组从无到有再到无
受谁影响:扎克伯格,硅谷工程师文化
口述:王淮(曾任Facebook工程师)
Facebook从150人增长到近3200人,从所有人可以做所有的事情,到慢慢演变出产品制度,原本*的Company Value(企业价值)是Move fast and break things,后来觉得Break things有点夸张,只剩下Move fast。
承认错误、迅速试错、迅速改错,这是我们的一个核心竞争力。我们没有受到Myspace的影响,但是遇到Twitter的时候走过一次弯路,花了大概半年时间纠正过来了,最后达成共识:不需要太在意这些公司在做什么,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的威胁在于那些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创业公司。它们做有创意的事儿,而且那些人做东西的速度、试错的速度、改正的速度非常快,大公司反而会慢。
大家都知道,硅谷的工程师本身就很产品化,但是在2007年,Facebook专门设置了产品经理这个职位。工程师在想Idea有的时候会把自己绕进去,几乎会立刻想到实施中的难点。之所以需要产品经理,是因为他们与我们的思考层次不同,想得可以稍微远一些。其实这个职位也要懂技术,在新兵营里都会被训练能够解决简单的Bug。
我的角色是工程师经理,我们的小团队同时并行三四个项目,每个项目的负责人要么是工程师经理,要么是产品经理,就看自己是否对这个项目感兴趣。我们在座位上花了很多思考,我和产品经理挨着坐在中间,可能左边两个工程师最近跟我混,右边几个先跟他混。
工程师这边汇报到负责技术的副总裁那里,而产品经理和设计团队都汇报到首席产品官。产品经理更懂公司产品的大格局,而我则需要承担对工程师的管理任务。团队一般不超过10人,因为硅谷那边认为一个经理管理超过10个人的时候就会出现麻烦。有一点他主外、我主内的意思,虽然往上汇报的头儿不一样,但是我们是很难分割开的战斗整体。
我刚到的时候,这种团队很少很松散,工程师经理也就两三个,我走的时候有800多个工程师,大概有五六十个工程师经理。一个个小团队冒出来,说明可以绕着某一个小领域,不停有创新。Security的组开始只有我一个人发起,最多的时候九个人,最后只剩了两个,原因是我们已经利用机制把那个问题Automatic (自动化)掉了,这是最期待的结果:如果有人偷东西会自动报警,你还要保安干嘛呢?
Facebook经常考虑战略目标,公司每六个月会定一次短期目标,我们团队是三个月定一次,只是没有严格的完成指标。需要3-6个月完成的项目,我们通常把它打碎成小一点的,如果时间长,就很难去控制,而且你现在用来做这个决定所依赖的数据跟现实,三个月之后就不一样了。快速迭代的前提是计划够短,你的计划应当是做你能够想象的、80%的可能对的东西。
涉及到实施,我们通常会把*个月的目标定得比较死。在立项时,想好这件事最重要的三个特性。以付账流程为例,首先是能够把钱付掉,第二个是步骤越少越好,再然后是怎么适应各地的支付方式。最重要的一定要尽快尽早满足。
项目与项目之间难免会接壤,会有些混乱。我一直觉得适当地混乱是非常有必要的。像我们组会跟其他组合作,哪些事情是我们组做,哪些是他们做,这是可以协商的,把各自的成果合并起来。Facebook的理念是尽可能地共享技术,与其大家各自玩自己的东西,还不如把力量集中起来,facebook也有工具组,我们也会共用Code Base(代码库),如果你建一套,我也自己建一套,太浪费了。
这里还有一个特点:Facebook主动鼓励员工换岗,如果一位哥们在我组里待了八九个月,我就开始考虑他是否会待腻了,甚至鼓励他换到其他组。如果你主动往某个方面去蹭,Facebook会给你很多的机会,我自己原来是工程师,后来成了工程师经理。
回国之后,我帮中国的公司梳理过产品思路。百姓网的王建硕是这么多朋友聊下来,感觉是最容易接受硅谷模式的一位CEO了,他一直跟硅谷的步伐迈得比较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跑过去交流。
但是,有很多做法,中国与外国公司是很不同的。
如果你去和中国的CEO聊,再找产品经理聊,会发现他们对产品的理解并不一样,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产品经理跟工程师的协调也不行,很多的时候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创始人对公司整体的战略规划也会有些欠缺,如果不列出未来三个月的计划,公司可能一直在救火状态。我鼓励大家建立信息的Vision(远景),排好先后次序,按照时间推进。
中国工程师在整体理念上毕竟不如硅谷工程师,有时候太重视KPI,只为了完成某个指标。在我看来,Facebook很少有冰冷的数字指标。
还有一个麻烦的问题。中国公司更希望考虑商业化发展,那么究竟你的创新是来自商业的需求,还是出自工程师、产品经理的角度?在中国创过一段业的人,几乎都更想考虑如何赚钱这个问题。这就让大家不敢做冒险的生意。苹果之所以能够起死回生,最开始是因为iPod,但是让它飞黄腾达的是iPhone,这些东西在原来的苹果是无法想象的,因为原来的苹果已经属于一个维持的状态。我觉得公司应当有20%的精力花在一些创新的、有争议的产品上,它也许可以把你的公司带入到另外一个很不一样的状态。
在帮百姓网整理思路之后,我希望我的一些硅谷思路可以给他们启发。王健硕有一句话让我很开心,他说Facebook的做法我*不会照搬。很高兴听他这么说。中国团队到底能不能效仿Facebook这样的产品制度,或者说能学到多少,我不清楚,这也许和中外互联网环境有关。
【本文由投资界合作伙伴创业邦授权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如有任何疑问,请联系(editor@zero2ipo.com.cn)投资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