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天使克里斯·萨卡：最差劲员工，但硅谷热门创业公司都逃不出他的视线

注：有的人注定要成为传奇，循规蹈矩不适合他——比如克里斯·萨卡。口无遮拦、差点被公司开除、搞砸几乎每一次会议等等，他是最差劲的员工。但是换上一身标志性的绣花牛仔衬衫行头，他是创业者们的至交好友，他是硅谷迄今为止*眼光的天使投资人，他就是克里斯·萨卡!

　　这里是曼哈顿海滩市，位于洛杉矶南部，在这里随处可见穿着潜水衣的游客漫步海滩，海鲜大餐早已准备好，甚至再来一段瑜伽放松身心。对于以冲浪胜地为名的曼哈顿海滩市来说，这样的情状似乎有些违背初衷。漫步在木板路上，我看到沙滩排球金牌得主Kerri Walsh Jennings正在一排奢华的房子附近练习大力扣杀技巧，当地人说这些房子属于Mark Cuban和前任甲骨文老板Ray Lane。

　　但是在我的向导，科技投资人克里斯·萨卡(Chris Sacca)看来，这片沙滩意味着另一番故事：这片沙滩几乎就是他的办公地点。39岁的萨卡热切地向我一一介绍那些重要的景点，倒不是因为它们适合冲浪休息，而是因为这些景点有他冒险投资创业公司的回忆。在这个地方，萨卡一边和Instagram的合伙创始人Kevin Systrom一起骑着沙滩自行车一边斟酌能够为Kevin的照片分享应用提供什么的融资选择。附近，Twitter的联合创始人Evan Williams在这里对未来的社交媒体进行了一番深入思考。远处是坐落于比佛利山庄的一排沙滩房，当年WordPress的创始人Matt Mullenweg和萨卡一起骑车前往雷东多海滩(Redondo Beach)时经过这一排建筑。也就是在这些沙滩房里，Twitter的首席执行官Dick Costolo和萨卡一起坚持晨练。“Kevin Rose坚持到了一半，然后他觉得我很不可思议，还说他再也不想来这里了，”不经意间萨卡提到了Digg的创始人。

　　根据《福布斯》的估算，在这些萨卡引以为傲的亮点背后，萨卡的个人身价从9年前的一无所有已经涨到12亿美元。于是今天，这个年轻的Google公司前职员突然发现自己站在了同一个金融联盟中的资深亿万风投家中间，和他齐名的还有吉姆·布雷耶(Jim Breyer)、约翰·杜尔(John Doerr)和迈克尔·莫里茨(Michael Moritz)。若是以连续成功投资来看，萨卡的成就更显得传奇。萨卡目前拥有两大摇钱树，这是他从这两家公司创立初时便开始投资的，一家公司是Twitter，其上市后萨卡拥有的股份超过了任何了一个外部投资者;另一家是Uber，公司估值410亿美金，而他们持有4%股权。并且他还投资了数家估值数十亿美元的创业公司——在线支付公司Stripe、手机安全公司Lookout和博客平台运营商Automattic(猎云网编辑君注：即WordPress的母公司)。

　　“克里斯有一种特殊的技能，硅谷的任何一家热门创业公司都逃不出他的视线，而且还在天使投资阶段他就能挖掘出这些公司，”雅虎首席执行官玛丽萨·梅耶尔(Marissa Mayer)说，梅耶尔是萨卡的投资基金的众多投资者之一，“这只能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克里斯的神奇。”在《福布斯》2014年度前100名科技投资者富豪排行榜上，39岁的萨卡排在第三位。

一个爱惹麻烦的员工

　　如果你认为萨卡具有深厚且专业的背景知识来支持他的成功的话，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萨卡从未学习过商科或者工程学，也不知道编程，甚至从没有成立过自己的公司也没有在任何一家大型的风投企业工作过。他所做的事情很简单，和看好的创始人成为密友，在他们失意的时候安慰鼓励他们，当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激励他们。“我从不觉得我这么做是在保护什么东西，”萨卡说，“这让我在做决定时，比其他资深的投资者少了很多顾虑。”

　　但是破碎的友谊和不愉快的情感经历同样伴随了他的成功之路。尽管有关他的媒体资料不算多——但是这个故事记录了他*次接受重要采访的过程——他口无遮拦，不断地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壮实的肘击能让人流出眼泪。“他有一些英雄情结，”一个十分了解萨卡的同僚这样描述萨卡，“他是一个十分出色的投资者，但是这还不够——他总喜欢用一种英雄主义的方式去做这些事情。”在Google的时候，他几乎搞砸了每一场有他参加的会议，更糟的是他还不愿意闭上嘴巴停止胡闹。可能受到萨卡的部分影响，Twitter最终颁布了一条规章制度：非公司员工禁止参与所有的员工大会。萨卡曾经和Uber首席执行官Travis Kalanick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但是现在俩人几乎无话可谈，哪怕萨卡仍是公司的大股东。

　　“克里斯说话总是过于直接，而且他还意识到自己缺乏安全感。”这是史蒂夫·安德森对萨卡的评价。安德森创立了基线创投公司(Baseline Ventures)，也是Instagram的投资方，他在上述《福布斯》的富豪榜上位列第五。但是千万别把缺乏安全感等同于胆小羞怯。“我跟人很好相处，”在某次访谈中萨卡这么解释道，“但是我也很容易把这中间的纽带搞砸。”

　　就在我们漫步在曼哈顿海滩码头闲聊时，萨卡的手机不停地在震动。手机显示是Twitter直接推送的消息，消息来自本鲁宾(Ben Rubin)，他是当下非常热门的一个新兴视频直播应用Meerkat的首席执行官。萨卡不打算投资Meerkat，但在西南大会之前他已经对Meerkat有过了解还帮助其度过了一下早期的困难。萨卡一只手一边飞速地回复本的Twitter消息，一边继续告诉我说，“我那时告诉本，西南大会是他要面临的*个挑战，如果挑战成功了，那么你就赢了。”他迅速地关掉了应用，接着对我说道，“不求回报地去帮助别人，是我的一个习惯。”就这样，当过去的友谊燃烧殆尽时，新的友谊又建立了。

　　现在，萨卡正忙着在曼哈顿海滩市建一幢自己的房子，占地大约5000平方英尺，由太阳能板供电，完工后这幢房子将是该地区最豪华的房子之一。工程预计在八月份结束，在此之前他和他的妻子克莉斯多(已经怀上了第三个宝宝)，以及他们的两个小女儿将暂住在附近的高档家庭旅馆。

　　因为有一个董事会议要参加，萨卡迅速脱下了海滩T恤换上了具有浓浓的个人风格的投资专用套装。黑色高领毛衣是乔布斯的特征，绣花牛仔衬衫则是萨卡的标志。在一次去演讲的途中经过雷诺机场的时候，他心血来潮地*次买了一件绣花牛仔衬衫，但是穿上后反响意外的好，于是在回去的途中他又买走了店里一半的绣花牛仔衬衫。现在他有将近70多件各种款式的绣花牛仔衬衫，为了方便及时并且随时随地地能够换上这些“工作服”，他把这些牛仔衬衫放在了前门和车里。“要是我没有穿上这些工作服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企业家们会感到无比失望的，”他边说边穿上了一件黑色银边镶嵌的牛仔衬衫。

　　这样的打扮让萨卡看起来有几分像是经典木偶胡迪都迪(Howdy Doody)的样子，不过这种诙谐有趣的打扮也不过是萨卡身上众多的不协调因素之一。他算是来自西部地区，如果纽约西部可以算做西部地区的话。他从小在水牛城的郊区成长，父母分别是大学教授和律师。凭借优异的成绩，他继续就读于他父亲的母校乔治城大学，然后又进入乔治城大学的法学院。

　　但是萨卡没有一直朝着律师的职业道路发展。作为一个小研究院，萨卡坐在Fenwick &West位于硅谷的办公室里整整一天，会见约翰·杜尔，后者是风投公司Kleiner Perkins Caufield & Byers的知名合作伙伴。“忽然我明白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应该和投资有关。”那时候互联网还不如现在这般繁荣，萨卡冒昧地联系了一帮《福布斯》富豪榜上的大咖，找他们索要工作机会，但是无果。最后，他找到了一家创业公司，Speedera Networks，帮他们处理来自于竞争对手Akamai制造的源源不断的法律诉讼。

　　2003年11月份，他跳槽去了Google。他在法律和业务开发团队谋了一个职位，暗中替Google的新数据中心调查寻找一个低税率且电费便宜的地点，然后创建一个空头的控股公司买下那块地。

　　这时候，萨卡开始到处搜集高管会议的情报，寻思着找机会介入到其中。前Google经理，后来的投资者亨特·沃尔克记得有一次他正打算在会议上向拉里·佩奇汇报AdSense(谷歌的产品之一)的最新进展，萨卡，一个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和背景的人，忽然插入了话题，还滔滔不绝地提出建议。“只要有人做对了事情，不管是谁，什么方法，谷歌都会奖励那个人，这是谷歌的企业文化之一，” 现任YouTube首席执行官Susan Wojcicki对此解释道，很长一段时间里，Susan是Google的执行总监。“他非常热衷于有趣的项目和崭新的思维，无时无刻不幻想着创造下一个大事件。”

　　有时候，萨卡还会不假思索的乱说话。有一次公司一行人来到英国的牛津大学，萨卡也在这个团队里，当轮到萨卡在会议上公开发言时，他竟然想都不想地指责当地的无线运营商没有将Google地图内置到英国的手机上。不出意外的，他的言论上了报纸头条，给Google Android团队造成了不少的尴尬和麻烦。萨卡的上级老板，法律总顾问大卫·德拉蒙德(David Drummond)事后委婉地告诉萨卡让他好好准备一下新的求职简历。但是Google的创始人佩奇倒是很大方地给萨卡安排了另外的工作，让他去参与跟无线网络有关的项目，其中包括了把免费WiFi覆盖到整个旧金山，尽管项目非常出色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在某一次会议上，克里斯曾自告奋勇地提出要驾车环绕整个城市，用胶带把路由器绑到路灯上。”因为这个项目而认识萨卡的梅耶尔回忆当时的情况说道。

　　当然，萨卡也尝试过其他的项目，比如在频谱拍卖会上以数十亿的出价来抬价(这个策略之前在抬高运营商价格时起到了不错的效果)，不过这一次却一头撞上了南墙，因为这一次艾瑞克·施密特的团队正忙着筹钱收购另外两家卫星公司无暇顾及萨卡和他的项目策略。之后，施密特提醒Google屯好现金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衰退。最终，在2007年12月，萨卡离开了Google公司。

新的启程之天使投资之路

　　在接下来的18个月里，萨卡继续研究他的频谱项目，并以菲利普·法尔科内的投资公司Harbinger Capital名义帮助公司盈利，在这期间他给自己赚了几百万美金。同时，他又花了大量的时间呆在特拉基，一座位于塔霍湖上游的城市，在那里萨卡决定把重心放在硅谷的天使投资事业上。

　　当他还在Google就职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摸索这项事业，但是那时候不怎么像样。一个萨卡在Google认识的朋友从公司辞职成立了自己的播客创业公司——Odeo。到2006年，这个人，也就是伊万·威廉姆斯，决定再推出一项新的微博客服务——Twttr，并且问萨卡愿不愿意加入。这项服务的利润和数据潜力深深地吸引了萨卡，他毫不犹豫地写了一张2.5万美元的支票，开始疯狂地迷上了这个功能。萨卡甚至还引发了Twttr的*起言行不当事件，其实这件事完全是一个意外，萨卡在旧金山目击了一起致命车祸，于是他私下里上传了一张关于车祸细节的照片到Twitter上，但是却不小心变成了公开的消息，引起公众一片哗然。

　　“他渐渐地成了我的一个投资者，一个睿智的顾问和朋友，”威廉姆斯感慨道，“但是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给我*帮助和支持的是他永不停歇的激情。是他，燃起了我们对自己产品的信心。”当*位明星用户沙奎尔·奥尼尔发送了一条Twitter或者当一个Twitter出现在电视脱口秀节目上时，威廉姆斯和他的核心团队必定会从萨卡能力得到一个大大的提醒和鼓励：“BIG。”

　　整个2009年度，萨卡凭着自己的精明头脑连续投资了数家公司，比如Kickstarter、Twilio和Lookout，直到他花光手头的现金。如果更早一点加入Google的话，萨卡本可以赚到更多钱。汉斯·斯万登斯，萨卡的一个老朋友，他在当地运营管理着一家名为Industry Ventures的公司。斯万登斯很欣赏萨卡的天使投资，并且建议他建立一个投资基金。Industry将会同来自Google的好友梅耶尔还有施密特(较小的可能)率先支持Lowercase Capital。“现在想想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2009或者2010年早期发展的时候，还是能体会到那种冒险的刺激感，那时候的市场仍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该基金的最终投资者布拉德·菲尔德说道。

　　萨卡在Instagram上的投资源于另一个前Google的员工，Kevin Systrom，原本这次投资还会深入下去，但是到2009年底的时候，萨卡决定巩固自己在Twitter的董事会中的地位，于是他试图说服更多的人加入到他的投资活动中。“我浪费了数月的时间企图说服别人相信这是货真价实的商业计划而不是过家家。”萨卡回忆说，“所以最后我决定自己买下所有的股份。”效仿之前在Google帮其买地的办法，他创建了四个名头普通的基金，用来私下收购Twitter前员工手中所持有的股份。能想到使用这种微妙方法的，萨卡不是*一个。罗恩·康威，SV Angel的前指导人兼合伙创始人，同样用这个办法筹集了不少资金。

　　一度，萨卡对当前的融资成果感到十分满足。但是一个交情一般却管理着数十亿的朋友，Suhail Rizvi激起了萨卡再往前跨一大步的斗志。当威廉姆斯找到萨卡决定向其出售自己在Twitter持有的价值4亿美元的股份时，萨卡认为机会来了。紧接着，萨卡为当时的女友(现在的妻子)及自己安排了一次东南亚之旅，在女友的父母曾经举办婚礼的故地，萨卡决定给女友一个意外的惊喜——向她求婚。求婚成功后，萨卡便全心全意地把全部精力投入了威廉提供的交易上。

　　在短短的30天内，萨卡秘密地从摩根大通获得高达10亿美元的担保资金，还有市政债券。在接下来的18个月里，萨卡和Rizvi靠着这笔钱从前员工和其他投资者手里买下了他们的股份，直到公司首次公开募股前夕，即2013年5月市值表关闭他们才停止交易。当所有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之时，被踢出局的其他投资者忽然发现萨卡的集团早已在他们眼皮底下累积了大量的股份，并且还是公司外部*的股份持有者。“他是十足的创新者，创造了一系列之前不存在交易方式，”基线风投的安德森感慨道，“他先别人之前看到了机会，所以人们惊讶的质问：‘一个无名小卒竟然拿得出这么多的资金!’”

　　然而，放弃了*潜在利益的威廉对此十分淡然。“回顾过去，要是我有足够的远见可以意识到后来发生的这一切，显然我一定不会愚蠢到卖掉我手上的股份，”他这么说道，“有的人并不赞同萨卡的做法，但是想想看，谁会愿意放弃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如果你能预见到的话。”事实证明，萨卡的确赚翻了。他的*个Twitter基金，Lowercase Industry的价值一下子暴涨了1500%。简而言之，所有这些关于Twitter的交易最后给他和他的投资者们带来了50亿美元的回报。

与好友的决裂

　　就在收购Twitter股份的秘密计划公之于众之前，作为一个可以帮助创业公司度过经济困难的可信赖好友，萨卡早已声名远播。在他那位于特拉基的房子里，经常聚集着一帮来自旧金山的企业家和投资者，他们一起谈论生活、谈论事业、谈论未来，一起度过一个美好惬意的时光。他们把这样的聚会称作为Jam Tub，并且在四方网上还有专门的预定设置，连续创业者Travis Kalanick是聚会的非正式组织者。

　　严格来说，Jam Tub是Jam Pad的一个附属产物，Jam Pad是Kalanick的一处居所，位于旧金山教会区，经常有一群技术宅聚集在这里进行“头脑风暴”活动、举办派对以及尽情享受家庭自制美餐。萨卡偶尔会参加这里的聚会活动，但是Kalanick的好友——加勒特·坎普——是这里的常客。坎普一手创办了网络挖掘工具公司StumbleUpon，又在2007的时候以75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给了eBay。然后他又提出了另外一个创业点子，设计一款打车应用，让他的朋友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叫到一辆车带他们到镇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起初，他把这个应用命名为“UberCab”——后来大家都知道这就是Uber。坎普的朋友，早期顾问兼作家Tim Ferriss回忆起坎普的这个创意时，觉得这个主意在Jam Pad圈子之外的人看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有能力投资的人听到坎普的创意时都笑了，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毫无前景的服务，”Ferriss回忆道，“但是克里斯是一个例外。相反的，从一开始他就十分看好这个‘荒唐’的创意。”

　　后来，Kalanick逐渐成为这个羽翼未丰的创业公司的全能顾问，萨卡见状也打起了帮助公司发展的主意。俩人最后在特拉基的小屋里为这家公司募集到了130万的天使投资资金，其中萨卡出资30万，对于一个至于800万美元的基金，这是一笔不小的投资。“我这是把全部的家当都押进去了，”萨卡说道。除了投钱，他还帮Kalanick协调报酬，并从环球音乐集团取得了“Uber”这个名字的正式使用权。在Benchmark Capital的比尔·柯尔利于2011年初领投的A轮融资活动中，Lowercase基金又给Uber投资了40万美元，之后萨卡又投资了不少。

　　从一位发言人那里我们得知，从熟悉这俩人的知情人士的对话和公司早期的情况中我们可以猜测到Uber的首席执行官对萨卡企图再次以购买Twitter二次股份的方式从其他原始投资者手中购买Uber的股份感到非常不满。对此，Kalanick未做任何评论。“Kalanick是公司的一把手，但是萨卡呢?萨卡在公司算什么呢?”有的人提出了这样一种猜测。最后，Kalanick不得不警告萨卡不要再以顾问身份出席任何公司董事会会议。直到今日，他们俩人不再有任何交流。

　　“最让人感到沮丧的是我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在某次采访中萨卡说道，“我不止一次地向他(Kalanick)道歉，但显然无济于事。”当再三追问后，萨卡终于勉强承认也许是因为他想要购买股份的事激怒了Kalanick并导致俩人关系的破裂。Kalanick曾一度告诉萨卡这样的做法行不通，按照萨卡的陈述。但是萨卡依旧出现在公司。“我想他在我背后一定骂了不少脏话。”

未来不只是天使投资

　　尽管不再管理该公司，萨卡仍然十分热衷于Uber的强大功能：当我们漫步在曼哈顿海滩市的时候，萨卡通过Uber叫了一辆车载他去即将参加的董事会会议，当然少不了他的一身标准行头——牛仔衬衫。

在路上，他收到了一条来自某一著名创始人的消息，希望他可以发几条Twitter消息来支持一下新员工。一路上萨卡都在为此查看Twitter上提到的每一个新员工，直到我们来到圣塔莫妮卡，一幢狭小不透风的办公楼面前。萨卡指着这里说，这里将是他进行下一步打算的地方。

　　萨卡在某次TED的晚宴上结识了InVenture首席执行官席瓦妮·斯洛亚(Shivani Siroya)。那天，他注意到斯洛亚恰好独自坐在他的边上。几个小时后，萨卡发现自己沉浸在这位前财务顾问兼联合国分析师的滔滔不绝中，她提出了一个全新的适用于发展中国家的信贷方式。“毫无疑问，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对钱一点都不敏感，”萨卡表示。之后，萨卡又向斯洛亚介绍了泰德·莱恩戈尔德(Ted Rheingold)，以及其他一些老朋友，各自谈论了一会项目的进度。

　　六个月之前的情况着实令人沮丧。InVenture的业务在印度市场受阻，又由于公司无法处理贷款，因此也就没有回报。但是现在，公司的业务在肯尼亚获得了重生，该团队成员向萨卡详细地阐述了肯尼亚的支出跟其他周边国家的不同点以及他们借款用来做什么和为什么要借款等等。他们的还款率，根据斯洛亚的说法，要比美国的高。“有意思，不过还有更有意思的吗?”他转向身边一位经理问道，恰好这位经理最近负责的一个项目被迫关闭了。然后萨卡向前探了下身子，双手撑在桌上，目光投向了桌子另一侧的相关创始人，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眼神交流。“你比Travis拥有更多的用户数据，”萨卡说，“这一点十分了不起。我觉得，现在正是我们从理论走向实践的*时机。”

　　满座好友皆惊讶，萨卡到底能带这样一个创业公司走多远——尤其是前路崎岖已然成事实。萨卡目前监管了十多个基金，总价值约数十亿美元，这些基金的名字非常有牛仔风格，比如“史坦必德(Stampede)”、“弗兰蒂尔(Frontier)”还有“马刺(Spur)”。但是他参加的会议却越来越少，打算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曼哈顿海滩和蒙大拿的新房子上。竞争对手对此津津乐道，私下传说他打算打退堂鼓。萨卡没有表态。我们只知道，两年前，他重金邀请了*个合作伙伴，马特·马泽奥，一名来自CAA(Creative Artists Agency，猎云网注：世界*的精英人才经纪代理公司)的新兴代理人，他替Lowercase基金管理着数个种子投资。马泽奥对此表示：“我不认为萨卡是那种自己赚了一大票钱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人。他召集起这些人，不仅是为了赚钱，也因为他把他们当知己好友，所以他怎么也不会离开。”

　　“他正当壮年，什么都可以试一下，”萨卡的另一位好友——著名演员兼CrowRise的联合创始人——爱德华诺顿补充道，“我非常能够理解萨卡并不希望这一辈子都只做管理别人的投资资金这一件事。”如果萨卡想要扩大业务，考虑到他在洛杉矶的底气、他的张扬个性以及签名风格，毫无疑问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可以期待他在商场上的更多行动。对此猜测，萨卡一笑而过：“低调安静本就不是我的作风!”

　　Source：Forb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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