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CEO庄辰超。
庄辰超很幸运。
每次创业,他最后总能把公司卖出个好价钱,然后轻松地干下一件事。
还在大学的时候,庄辰超就和同学创业,做了一套搜索软件,成立公司,并成功找到百万融资,最后卖给了Chinabyte。
接着,庄辰超和美国人戴福瑞做体育门户“鲨威体坛”,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危机隐现之时,以150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李嘉诚。
然后庄辰超去了美国,在世界银行任系统构架工程师。4年后,庄回到中国,与戴福瑞再度联手创办旅游垂直搜索“去哪儿”网(以下简称“去哪儿”)。
2011年6月,去哪儿获得百度战略性投资3.06亿美元,这是中国在线旅游市场迄今为止*的一笔投资。而据2011年3月的艾瑞监测数据显示,去哪儿在日均覆盖数据方面,以104万人高居在线旅游行业榜首,携程以66.9万人位居第二。
仅仅6年时间,去哪儿已成长为在线旅游业的巨人。
这是运气吗?庄辰超摇头,“与其说是命运,不如说是概率”。
一直走到现在,我都不相信命运。怎么形容运气呢?我觉得这个社会是布朗运动,任何东西都是有概率的,而人生遇到的也是概率的一部分。与其说是命运,不如说是概率。打扑克牌,牌打出去都是有概率的。
我信概率,任何行动的都不是确定的,而反应和结果都是有概率的。你要计算概率,肯定希望赢面是你的大概率事件。如果说概率上,你正好击中了大概率事件,这并不是你的运气好。而如果你正好击中小概率事件,事情朝着命运相反的方向去发展,这也不是运气不好。之所以存在概率,是因为还存在着事情的另一面。然后如果再出现一个极小概率的事件,比如黑天鹅事件,也不是命运——黑天鹅事件在客观上是存在的。
所以,做了一个事情,愿赌服输。你既然愿意做一些不确定的事情,就需要有这个心理承受能力去接受高度不确定的结果。
我是最不显眼的一个
我很早就有一个设定,我的人生一定是不能刻意预判的。只要是能预判的事情,我的兴趣都不大。如果别人告诉你,你这么做,是可以的。比如说,有人给你一个收音机,说你打开调到103.7,你就能调到什么广播,这我就没有兴趣。但是如果是书上说,我可以用一些电子管元件攒一个收音机,我可以听到美国之音,我就觉得很有意思,因为这不是你身边的人告诉你的,而是你从不知道哪儿的故纸堆里翻出来的书告诉你的。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孩子。小学四年级开始,我就很积极地往上海市少年宫跑,那里有中国最早的一批苹果电脑,表面上是写程序,实际上是玩游戏。如果去打街机的话,父母肯定要管的。不过边玩边学,小学毕业,我已经基本上把所有的程序语言都学了一遍。
我虽然不守规矩,但调皮捣蛋也排不上号,因为不够聪明,所以调皮捣蛋不了。不守规矩怎么能让老师喜欢呢,最后还保送上了北大?因为我们的中学(华东师范大学二附中)比较特别,好像特别鼓励不守规矩的孩子。比如邵亦波(易趣网的CEO)、宓群(光速创投董事总经理)、龚挺(海纳亚洲董事总经理),都是我们中学的。
各种竞赛得奖,中学保送上大学的有一半人。我们那时候,参加各种竞赛是很正常的。我身边的都是牛人,跟你这么说吧,坐我前面的那个是得奥赛金牌的,坐我边上的也是奥赛金牌的,基本上我们很多同学在高三的时候,写高中三年的得奖,如果只写一等奖,一张纸是写不完的。
我是里面最不显眼的一个,排名比较靠后的,偏理科,数学*。我得奖的也是数学,全美数学竞赛一等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奖,在同学中都排不上号。
我人生最重要的时间都不在家里生活,从初中开始就住校,父母没在身边,基本上是自生自长。很难忘的经历是和同学一起打扑克牌,和同学交流,有很多的收获。我最早在大学期间成立的那个公司,创业伙伴就是中学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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