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责任
但我还是很好奇,谷歌为什么要做这个项目?“我认为谷歌的定位是,我们有责任为世界做一些精彩的事情。我们从没讨论过这个项目如何帮谷歌赚钱。”他说。
这或许源于内在动力。该团队只有12名工程师,我猜,整个项目的花费还不到5000万美元。换句话说,相比于高达800亿美元的底特律救助计划,这还不到1/1000,但却足以改变整个汽车行业。
与无人驾驶汽车相比,谷歌其他项目的好处显而易见——通过新颖的服务颠覆了有线电视或图书出版行业。但特龙却坚持认为,“无人驾驶汽车对社会大有裨益。”因为这项技术能够拯救被心不在焉或技术不佳的人类驾驶员夺走的宝贵生命,每年有数千人因此丧生。“所以,我们怎么能放弃这个项目呢?”他的无人驾驶汽车已经在没有人类驾驶员参与的情况下行驶了数十万英里。
在Google X,特龙聘请华盛顿大学教授巴巴科·帕维兹(Babak Parviz)开发了一副能够显示网络内容和谷歌搜索结果的眼镜。这同样很困难,为了降低重量并简化使用体验,同样需要面临跨学科挑战。这有点像双光眼镜,向上看即可获得内置芯片提供的内容,避免遮挡正常视线。“我们发现这并不是空想,我们距离这个有趣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这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每个极客都渴望这样一副眼镜。
我试图打探其他Google X项目的消息,但却未能成功。特龙表示,“这些项目都具有科学挑战性,但前提是必须对人类产生巨大影响,而且要具备可行性,还要克服巨大挑战。”智能手机应用太简单了,“佩奇经常鼓励我们志向高远。”
事实上,特龙始终不安于现状,他说:“我会花一整天爬山,然后只用10分钟领略美景。”
在线教育
但他仍然很愿意谈论一个项目。他和另外一名谷歌员工彼得·诺维德(Peter Norvig)在斯坦福大学教授人工智能,苦于只能容纳200名学生,他们创办了一个网站,专门提供在线课程。开始的参与者不多,但后来,他们在一次会议上提到了在线课程,与会的80人全部注册了。到了周五,他们将这条消息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一个人工智能协会的会员,周六早晨便收到了3000份注册申请,周一早间达到1.4万。
在此过程中,特龙碰到了一些问题,他说:“我忘记通知斯坦福了,他们质疑我的职权。斯坦福说,‘如果你给他们的考试和结业证书与斯坦福一样,你就破坏了制度。他们会拿着结业证书申请大学,可我们怎么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我说:‘我不在乎!’”
最终,有16万人注册,他们来自世界各地,除了朝鲜。这些课程并没有采用简单的说教,而是要求学生解决问题,然后在下一堂课中讨论解决方案。特龙再次打破常规。最终有2.3万人完成课程。在200名注册该课程的斯坦福学生中,只有30人参加课堂教学,另外170人全部通过在线授课。考试得分最高的410人都来自在线课堂,*的斯坦福学生仅位列411。
特龙的课程花费很低,人均费用仅为1美元,还不到常规K-12(从幼儿园到高三)或大学教育的1/1000。根据硅谷的经验,通常只需要10倍的成本优势即可推动变革。
所以特龙创建了一家名为Udacity的公司,与其他公司合作优化在线教育。“我认为大众化的教育将改变一切,”他说,“我对此充满激情。我们将接触到永远接触不到的学生。我可以把我自己对学习的热爱传递给他人。我已经步履蹒跚地进入了最奇妙的仙境,领略过其中的景象。”
“但仙境很疯狂!”我打断道。
“那又怎样?这难道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吗?我会利用在谷歌的业余时间做这件事,我真的很在乎。”特龙的这个项目可能会彻底颠覆既有教育模式,对公共学校、教师工会、大学教授等各种利益团体构成冲击。但他表示:“人们讨论问题时总是担心会对机构产生什么影响,我却完全站在学生的角度。”
我问他为何非要改革,而不改良?他说:“这是谷歌教我的——志向高远。Udacity是我的地盘,我要在这里展开激进的实验,然后查看结果。我已经看到了曙光。”
如今,特龙的讲话方式已经像是一名真正的硅谷企业家。“人工智能课程是*缕曙光,在线教育将超越当今*的教育,而且价格更低。如果能够成功,我们就将大幅加快社会和世界的发展。”他说。
我见过很多像特龙一样的人,当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应对如此艰巨的挑战时,他们都会反问:为什么不呢?(书聿)
【本文由投资界合作伙伴新浪科技授权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如有任何疑问,请联系(editor@zero2ipo.com.cn)投资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