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0-22日,由清科创业、投资界主办的第21届中国股权投资年度论坛在上海举行。这是中国创投的年度盛会,现场集结了1000+行业头部力量,共同探讨「科技·预见·未来」这一主题,助力中国股权投资行业可持续、高质量发展。
本场《布局行业,创造价值》圆桌讨论由盈科资本合伙人施正政主持,圆桌嘉宾为:
唐兴资本创始人兼董事长宫蒲玲
凯旋创投管理合伙人陶冶
创东方投资 董事长、创始合伙人肖水龙
华泰紫金医疗基金合伙人周毓
以下为对话实录,
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
施正政:非常荣幸大家一起来探讨布局行业,投资价值,也有幸和各位大佬、老兵、元老级们,一起探讨这些问题。我们这个圆桌非常有特点,就是各行各业分布都不一样,首先介绍一下自己的机构和关注的行业。
我是盈科资本的施正政,盈科资本是国内大型的PE机构,管理资产规模500个亿,特别专注两个方面,两个领域,一个是生物医药,一个是核心科技,生物医药的项目的比例占到了60%,我本人在生物医药界大概有30、40年,是从学医开始的,医科大学开始的,后来出国搞基础研究,然后做教授,有自己的实验室,发过几十篇文章。再加上做过药企,美国的药企有六年,中国有四年,怎么样从发现靶点到推一个药上市,在美国是十八年积攒了实际的经验做法。
我加入盈科以后,我自己参与和主持的一些项目,盈科的特点是规模比较大,我们投的项目很多,所以我经手很多是创新药,最近传来好消息的盟科药业是其中之一,再往前推的话,有亚虹医药、爱科百发还有派格医药,我们也投了细胞治疗,还有创新药,最近一个项目是必贝特。
疫苗我们也布局了一大批,如中慧元通、中逸安科,还补了MRNA的疫苗等;器械方面,我们有捍宇医疗、先声诊断和最近布局的昭衍生物,还有一个小分子CDMO的企业乐威医药;我们还布局了流通领域像叮当快药,整体规模非常大,投资体量大,项目投得很多的一个投资机构。
总而言之,我们的生物医药投资宗旨,也是我们的价值观念是发现和创造临床价值,希望为被投企业创造临床价值,我们希望我们投资会有结果,结果是全人类更长寿,更健康,更happy。
下面有请宫蒲玲总介绍。
宫蒲玲:我所在的机构是唐兴资本,也是我2019年从西高投退下来新创办的一个机构。这个机构沿着我过去多年来坚守的硬科技领域做投资,主要投资的方向是智能制造、电子信息、军民融合以及生物医疗这些板块。
我本人在投资领域里面是干了较长的时间,一直坚持的就是自主可控的硬科技领域投资。这么多年来,我主导投资的硬科技领域相关公司,有四家已经在科创板和创业板上市,有两家已经过会,同时还有一些企业在申报科创板上市。在西安这个硬科技之都,在这片土壤里面,作为职业的投资人,我觉得还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围绕着主持人这个主题,近一年来在电子信息半导体这一块,我们侧重在存储芯片和人工智能相关的底层技术,包括像传感器以及存储芯片等,我们做了一些布局,投了几家企业。同时,围绕着航空航天的高端制造这个领域,我们也做了一些重点布局。比如说成立航空,做发动机的关键部位,也是民营企业唯一参与航空发动机的主要部件的研发、生产和制造的企业。另外,还有生物技术方面,具有研发实力的平台性的生物技术企业也是我们看重的领域。
陶冶:凯旋创投是一家早期的投资机构,我们是美元起家,现在是美元+人民币。我们投资的重点主要还是A轮或者Pre-A,集中在A轮这个阶段,单笔的投资额度比较灵活。从几个创始人,我们创立这个机构以来,也过了12年,基本上我们做了上百家投资企业里面,都是集中在现在的硬科技,以前还是叫技术驱动的创业企业当中,现在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香港,还是在国内,都有一系列的上市。尤其是这几年,科创板的兴起,我们也算是一个获益方,早期投资在这个领域,我们基本上是在半导体上下游,设备芯片和网络安全等,这几个头部的科创板的上市公司,都有我们的参与。
我们也非常期待在接下来的十年,能够在先进制造、新材料和半导体的核心技术领域,能有更多的布局和更多的成功企业,在中国的土地上能够生根发芽,发展起来。
我也很期待今天跟非常跨界的一个圆桌一起交流和分享。
肖水龙:我来自深圳创东方投资,是一个投资老兵。1988年到2007年之间,我在深国投工作,其间引进了沃尔玛,也参与国信证券的投资管理。因为看好投资行业,我2007年从深国投主持工作的常务副总职位辞职,下决心干投资这个事。
创东方成立14年,我们走过了基金5+2的两个周期,公司得到了稳步的发展,不论是在管理规模、投资项目数量、基金业绩,还是在团队建设方面都是可圈可点的。
创东方始终立足于科技创新股权投资,其实得益于我们的团队构成,投资团队是以工科背景为主,同时也得益于深圳是科技创业的中心,科技项目比较多。
创东方的投资领域主要是三大一新,大IT、大健康、大消费、新制造,最近科创板和北交所等等开立,对股权项目退出是很大利好。所以我们最近已投项目连续IPO上市,获得了比较好的业绩回报,也让我们分享到了科技创新投资的丰硕成果。
比如说去年上市的金博股份是创东方布局了13年时间的天使轮项目,最终给我们带来了超过100倍的回报。
周毓:很高兴有机会和大家在这里进行交流,我们是华泰的一个直投部门,我们专注的领域比较细一点,包括生物医药,包括器械,包括医疗,主要集中在这些。我们自己也有投资,在香港上市,也有回到A股很多的一些企业。
施正政:我们来自各行各业的,从核心科技到消费,然后到航天,这些行业都有。
组这样一个圆桌,主办方还是很有创意的,下一轮的问题也更加拓展。我们在座的每位嘉宾都在各自做不同的行业投资很有趣。投资是很有趣味的,回顾这一年,我是感觉好多赛道异军突起,蓬勃发展,非常热。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想请大家回顾这一年,具体讲一下各自的行业的非常热的赛道的案例,跟大家分享一下。
周毓:生物医药相对领域比较专注一点,所以我们也完全是从这个行业出来的,我们都是从一个学校毕业,也做过临床大夫,在产业里面也做了十几年,然后转到投资。
这几年尤其从2018年以后,我生物医药感觉是比较火的,2014、2015年陆陆续续国内开始,中间也冷过一段时间。我记得香港增加了很多的退出渠道,那个时候国内也特别火。科创板推出后,我们也有参与这些企业在科创板的上市。再加上去年的新冠疫情,整个生物医药,在医药这个板块,尤其活跃,对我们来说既是好事情,也是有担心的事情。对整个行业来说是有泡沫的,但是对行业来说也是好事情,没有泡沫的话,对行业是限制。
疫苗从去年到今年,包括新冠药物的治疗,这是现阶段最火的一些行业,我们也一些不同的观点,我们始终认为在生物医药这个行业,中国还是跟海外有一定的差距。或者说我们很多事情,还是跟海外有一些学习的过程中,我们要相对认识到自己的差距,更多的是我们要利用这些差距,把我们跟生物医药发达地区的差距要跟上。
施正政:去年这个季度,企业太贵,创东方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说赛道过热,举一两个例子。
肖水龙:市场中跟芯片相关的项目,目前还是一个热点,如果投资的时机恰当,在一年两年之内增长是比较迅速的。
但创业投资是一个长线投资,不能只看短期风口,还要看项目的长期效益。要回归到投资的本质,即标的企业到底有什么优势,未来能走多远,最终能不能有高额回报。
创东方布局三大一新的行业,范围本身就比较广,所以还是要抓企业的核心、企业内在的价值、内在的成长力和扩张力。
最近两年的时间,我们总结了投资的一些要决,也是我们多年经验的一个积累,总结了四个字,叫“广深高速”。借助深圳到广州,全国第一条高速公路的试点,来指代投资项目筛选的要点。
第一,“广”是代表着市场广阔性。
第二,“深”是技术深厚性,可以是颠覆性的创新技术、国内外领先的技术、能替代进口的技术、能填补空白的技术。
第三,“高”是团队配置要高,团队组合要好,使得它的企业能走得远。有好的技术,没有好的团队,是做不出来的。
第四,“速”是对成长速度要快,投资就是投成长,投资就是投未来。
我们牢牢把握这四个方面去选项目,不在乎一时的价值提升。
创东方主要是投资中早期项目,A、B轮为主。目前所投的项目,包括芯片、先进制造等,目前来看都是不错的。A轮项目属于偏早期,风险稍微大一点,但是好的项目整体价值提升就会非常快。所以作为一个科创投资机构来讲,一方面是练就真功夫,投到真正有科技含量,真正有市场前景的项目。尽量使我们的投资赚得更加多,投资整体更加稳。
施正政:无论泡沫怎么发生,时时刻刻有起伏,你们的价值判断,逻辑不变,四条都值得我们学习。下面有请陶总提炼一下一年的主要感受。
陶冶:如果说回顾过去十年,或者是十五年,我们光说中国本土的VC或者是技术投资,基本上你数十年就能数出十个泡沫概念,或者15年能数出15个泡沫概念,从最早的人工智能,VR和AR,到后来的云计算,云存储,以及现在芯片,如果说一有泡沫我们就躲,我们这一行根本就没法干了。因为大家的认知,其实现在差距越来越小,也都很努力,所有的投资人从礼拜一到礼拜天,从过年到国庆,都在干活,都在飞机上,这是一个客观事实,我们必须得去认可它。
之所以承载得起的泡沫,其实是大家有一个共识,这里面有机会,如果这里面完全没有机会,也就不可能成为一个泡沫。当然我们也是一个逐步的认知和调整的过程,我从2005、2006年开始投半导体,那个时候只投芯片,那个时候投芯片的人,现在要么改行了,要么退休了,都没有赚到太多的钱。基本上都是血淋淋的,为什么现在说芯片还要投,不是忘掉了当年的惨痛教训,特别是国情和产业基础都不一样,每年国家的投入,地方政府的投入,加上市场化的投入,是跟当年不可同日而语的,就是持续的资本投入,包括二级市场上的变化,现在很多芯片公司,或者高端制造公司没有盈利,就是有核心技术,不盈利就可以上市,这在当年是不可以想象的。
第二,现在的人才,不管是国内高校培养的,还是海归,在中国这一块土地上的高端制造和研发人才的数量,是五年,十年前,十五年前不可以想象的,所以说这个持续的人才注入和回流,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可能,我们现在真的是可以在很多的芯片,像我们投的有一些天使项目,一些特殊运算、特殊用途的芯片,真的是碾压国外最高水平的团队,所以人才的优势已经带来了一个必然的变革。
第三,我们很多的大客户,不管是运营商也好,手机制造商也好,原来只认进口货,如果突然换用国内创业公司的产品,会冒很大的风险。现在我用国产创业品牌的产品,既避免了被卡脖子,又支持了中国半导体产业自主可控形成完整链条。所以越来越多的大企业愿意陪着创业企业一块来研发,一块来迭代。为真正有科技含量创新的公司,提供了一个成长、迭代产品的可能,以前是不可以想象的。因为有了这个机会,他才进了这个圈子,能够不断的把产品成熟化。即使这一波没有赶上国际一流的产品,我还继续陪着你投入,下一波一定能上来,因为我们的科学家是最厉害的,也是最勤奋的,我们也不缺钱。
所以这一波在大泡沫中的巨变,或者天平的转换,会带来一些真正的前所未有的大的机会,所以我们继续专注在硬科技领域里面的投资。当然我们不会被泡沫割掉韭菜,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发现有些公司研发投入很大,招很多的工程师,但是我们看这些工程师并不是拥有创新核心专利的技术,给他一百万的年薪,这个钱真的是烧掉了,真的是掉到泡沫里面,所以最后我们还是关注商业本质和运营能力。
这两年,一方面是泡沫在不断的迭代,一方面我们发现投资者和创业者越来越成熟,不管是专注技术,还是专注商业场景都并重,在运营上和团队管理上,都比原来要有很大的进步。所以我们整体上来讲还是比较乐观的。
施正政:这一年忽发现三朵金花有一个说法,医美,还有口腔,还有眼科,这种都涉及到消费品,突然发现这一年确实特别热,可能是疫情以后的一种反思,是报复性的消费。顾总接着谈一下。
宫蒲玲:其实这一年感触比较深,因为我们一直是坚持着科技领域方向的投资。过去我们觉得这个领域是一个孤独的领域,但是最近,正像早上倪总说的,这两年由于其他领域的投资热度下来以后,大家都挤到了硬科技这个赛道。
这两年,由于国家在科创领域的政策引导以及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快速发展,科创板、创业板,包括最近又推出的北交所等为资本市场带来了更多活力,市场对市场的预期逐渐变好,资金对私募变得较为充足。我记得在18年的时候参加咱们峰会,大家都觉得是寒冬,募资难,因为募不到资金而焦虑。但是这两年,我就感觉到这个市场,科技领域的项目争抢变得愈发激励,变得越来越贵。除了资本富裕的原因,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明显感觉到我们的硬科技企业家们,也越来越成熟,企业的质量有了很大的提高。
多种因素促成了现在确实存在某些领域的一级市场比二级市场还热的情况,很多项目当我们拿到的时候,再看二级市场的估值和表现,同类企业甚至估值比二级市场还要高。我们作为一个职业投资人来说,这个逻辑就很难想得通。
在去年疫情之前,2020年初,我觉得我的投资对策还应该谨慎,还保持着把一个项目弄得比较透的情况下,心里非常有底的时候才去投。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机会了,一个项目大家只要有一个大佬,或者一个知名的投资人在看的时候,这个项目就会迅速被捧到天上。我觉得感触比较深的,就是前段时间看了一个非常早期的生物医疗的项目,看了一个大学的项目,按一个亿的估值谈的,他们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回来再做一些行研和研究,中间耽误了可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再来融资的时候是25个亿。第一轮一个亿来融完了,融完了以后,中间隔了一个月是25个亿。
这种热度,我个人觉得里面还是存在着泡沫,尽管我对创投这个事业非常看好,对未来中国硬科技,科技创新的未来也非常看好,对我们未来的这样一些企业也很看好,就像邓锋总说的,我非常认同,不是所有企业拿钱就能够砸出来的。现在确实存在着很多行业里面热也好,内卷也好,是有这样一个现象的。这样的话,对我们投资人来说,我觉得提出了巨大的一个挑战。
这就要求我们对项目的甄别能力要不断的加强。最好不要等大家都看明白,或者都在追捧一个项目的时候,你去追一个项目。最好是能够在这个项目,别人还没有形成共识的时候,早早的看明白,早下手。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够达到我们的LP对我们预期的要求。
另外一个方面,我觉得可能投资还是需要坚持价值投资,理性投资。我一直在想,很多产业有它的周期性,那我们的投资,创投行业是不是也有它的周期性,那么这个周期当它走到低谷的时候,我们能不能赚到钱?我觉得这是需要我们思考的问题。
施正政:这两年她的维度很宽,回顾这两年还是有一些焦虑和现实的问题。那么多的秘诀,最后归结为要看价值。
下面一个是命题作文,现在面临攻克核心科技难题,是全国人民努力奋斗的方向,一定要自主可控。陶总代表我们讲一下,就是自主可控的问题。
陶冶:其实在座的可能消费稍微少一点,我相信包括创新药和IT,还有先进制造,大家都越来越多的在讲自主可控,或者是原始创新。这个东西要说最早,可能90年代大家就一直在号召,我们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做。但那个时候我们饭都吃不饱,不可能什么事都要我们从头开始做,拿来主义是大行其道,也有当时历史的必然性。
今天我们也不缺钱,也不缺人,确实有很多的事需要有一个大国的担当来做,今天从量子计算,到上天入海这些事,有很多我们必然性走到了世界的前沿,有很多路没有前人在走了,逼着我们走原始创新和自主可控,这是外来的压力和自身的发展,都带来了必然性。
所以我们一直坚守原始创新,而且我相信有我们原生的这些知识产权和创新技术越来越多之后,相关的法律法规和行业的准入,也会越来越支持有原始创新投入的这些企业。
其实在国内这些技术企业,包括一级市场的资本,投入到原始创新或者是研发里面的经费,已经跟美国可比了,并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差距。而且确实我们的工作勤奋度,人的能动性上,反而会有很多的优势。所以我们是非常看好这个领域,而且我们相信越来越多的原创性的技术,会诞生在这片土地上。
但是,也要补充一下的是,财务类投资机构毕竟是关注财务回报的,确实有一些创新型的创业企业,我们也时刻提醒他们要注意商业价值的发掘和可持续性,不能为了原始创新而原始创新,闭门造车,或者一直在投入,不接受资本市场的一些规则,这样的话,失败性或者市场的压力越来越大,把自己也走到一个牛角尖里面,接下来的资源方面的获取,会越来越难,路越走越窄。
我们也鼓励现在的科学家创业,不仅懂技术,或者擅长技术。同时也能懂资本和运用资本市场的工具,使企业更健康的,持续的往前走,而不是走向极端。这个阶段是对原始性创新投资的理解。
施正政:刚才说的一句话,不要以自主创新为由,降低标准,行业规矩都要遵守。最后目的还是中国出全球化原创科技。
我想我们改一个方式聊。我现在发现各行各业听了听,你做的东西,我想跨界做了,但是投资界也比较忌讳,你要专注。专注和跨界之间,请每位嘉宾讲一两句话,你支持专注,你的理由是什么,你支持跨界,理由是什么?
我是支持跨界的,我觉得医疗是外界来冲击我们的,马斯克的脑机接口,不知道是脑知识,还是科技的,我是支持的。
宫蒲玲:我也是支持跨界的,因为科技是一个大板块,其实有时候是应用在不同的场景上。
拿我们团队来说,有时候一些项目,你说它是医疗方面的,其实它的核心技术是电子信息技术。根据我们公司特点,不管是从地域上的一些属性也好,还是我们队伍的能力上也好,我是坚定支持跨界投资的。
陶冶:一个企业家来讲,我是非常敬重很专注的人,第一天想做一件事,到最后还是没日没夜想这件事,这个角度我是认可专注的。
从执行层面上,我们看到的企业家的综合实力越来越高,做自动驾驶不仅懂芯片,还懂软件,还懂供应链,还擅长融资。所以从实操的层面上,对企业家,尤其是老总的要求也越来越跨界,有时候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可能就得学习一些其他的东西。可能背后更多的是展现一个学习的能力。
肖水龙:我是支持跨界的,从投资领域来说,投资方向要随着科技发展和市场需求的变化而变化,像创东方的三大一新,本身就包含很多行业。另外,对于投资机构自身能力来说,我们也不能忽视专注化,行业和投资策略也要专细化,所以跨界和专注化是结合的。
周毓:我们是做大健康行业,医疗行业相对比较封闭一点,我们认为专注是基础,是一定要有的,如果这个没有的话,就不要再提后面的扩展。我认为扩展也好,都是一个再学习的能力,我认为两者并不冲突,也没有任何的竞争关系。我们要坚守我们专注的领域,坚持我们该做的事情,然后长期坚持下去,然后再通过其他的再学习,通过其他的一些工具,来优化我们的一些产业。
施正政:大部分支持跨界,但是专注也非常重要。谢谢各位大家,今天的圆桌分享就到这里,感谢各位嘉宾的时间,感谢各位的聆听。
本文来源投资界,原文:https://news.pedaily.cn/202110/479778.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