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I改造现代服务新业态：项目本身比技术更重要，不要过分“迷恋”AI

2018年12月12日，清科集团、投资界将携手广东金融高新区，在佛山千灯湖保利洲际酒店举办“2018中国股权投资论坛@佛山暨金融·科技·产业融合创新洽谈会”。国内知名经济学家、顶级投资机构代表、以及高新技术企业和人才团队代表等共聚一堂，探寻股权投资之道，冀以进一步推动金融、科技、产业的融合与发展。

在圆桌论坛环节，天创资本业务合伙人史毅、凯联资本合伙人黄苍、时代伯乐董事长、总裁蒋国云、国金投资合伙人刘伟明、琢石资本合伙人王勇、千乘资本创始合伙人熊伟一同探讨了话题：AI改造现代服务新业态。

以下为对话实录，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

史毅：各位好，我来自天创资本，最近几年都在看跟服务、消费相关的，也投了一些相关领域的项目。先请几位嘉宾做一个自我介绍。

黄苍：我来自凯联资本，我们首先是在美国和亚太做美元的PE投资，然后在2014年，我们也是拿到私募基金的备案之后，开始人民币PE的投资，目前管理规模大概在100亿左右。从基金的角度，我们比较关注的领域还是在于制造、医疗、教育领域。

蒋国云：我来自时代伯乐，主要侧重投资于精准医疗和TMT这个行业，公司目前有接近10年的历史了。

刘伟明：我来自国金投资，公司成立得比较早，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现在管理着13只人民币基金和一只美元基金，主要的投资方向就是互联网的泛娱乐、互联网教育，还有就是今天我们的主题，产业服务、产业升级，现在投了200多家项目，也有美国上市和国内主板上市的项目。

王勇：我来自琢石资本，我们主要是投消费方向的，包括全球化、消费升级，今天也是非常特殊的日子，今年我们有两个项目退出，其中有一个项目在港股敲钟，大概有80亿左右的市值。

熊伟：我来自千乘资本，千乘资本是2016年创立的，重点是在制造业，但是服务行业通过技术、AI、智能化技术重构，也是我们的投资领域之一。

史毅：今天这个话题很大，无论是AI，还是现代服务业，这是非常大的话题，我想请黄总要不然先给在场的所有来宾简单先普及一下，就是现代服务业，我们该怎么样去理解特？

黄苍：过去几年，在座的都是投资界同仁，相信看过很多跟服务相关的项目。我看年报也好，有很多种说法，有很多人说现代服务业可以说是现代第三产业。从国家层面，它关心的重点，像生产性服务业，里面讲到了过去几年大家看到的电商、现代物流，这些都是典型的。还有叫新兴服务业，这个面就更广了，过去几年重点的布局和投资领域都涉及到这个。还有讲到科技和文化的结合，也是一样，过去几年我们很多同仁投的所谓叫文化或者文创的项目也在这个里面。第四类就讲到科技服务业，包括像前面一场讲的是医疗投资，包括CRO，都在这个框里面。

史毅：宏观层面来看，我们说现代服务业这个领域，很多从宏观研究的角度来看，是我们国家未来5-10年里面非常重要来支持经济增长的点了，我也想请各位嘉宾简单地分享一下如何看待中国今天的现代服务业？

蒋国云：其实我们看到中国和美国这种差距，服务业可能是差距最大的，中国在第二产业早就是全球第一了，在第三产业，服务业跟美国的差距很大。现代服务业很容易理解，我们在物质生产方面达到相当的程度，每个人每天能够吃所谓的一头猪、一头牛，你也吃不下去，接下来肯定更多消费的是来自精神层次的服务，当然也包括我们基本的需求，满足视觉、处决，各种感觉满足的服务业包括了。当然，叫做现代服务业更多会体现在作为实现人的自由和物的自由这种带来的服务。

刘伟明：现代服务业实际上我认为就是现代的第三产业，承接刚才蒋总说的，除了生产、农业以外的，其实都可以归到现代服务业。刚才上一个论坛是医疗，我认为医疗，还有教育，其实是未来现代服务业里面一个非常重要的板块。所以我认为现代服务业这个范围非常大，但实际上跟我们在座的其实是息息相关的，就是我们平时看到的这些东西，我们感受到的这些，你都可以认为它是一个现代服务业，所以这个机会会很多。

王勇：实际上除了工业、农业以外，其他都属于现代服务业了。它有几个比较大的趋势。第一个，中国的现代服务业里面有一个非常典型的趋势，随着我们国力的增强，很重要的全球化的机会。比如说资本出海，我们金融就是服务业的类型，全球化也是非常重要的方向。全球化不仅包括进口，也包括出口，比如说美妆品牌，有很多国外品牌进入到中国，增长非常快。保健品也是，国外有很多品牌通过线上或者代购的方式进入中国。

还有一个比较典型的就是数据化，数据化的基础就在于很多数据的在线化，以及我们现在工业领域大量数据产品的应用。这里面带来了什么核心？就是高效，普遍实现高效化。其中服务业也是有大量投资机会的，包括SaaS，包括2B的交易市场也有大量的投资机会。

第三点就是服务业，我们叫做全民化也是比较典型的一个特征。这里面核心还是与投资机会相关的，第一个就是新品类，有大量的新品类出来。第二就是新人群，城镇化，中国已经吃了将近15年红利了，现在三、四线城市还是有大量人群的红利，这里面诞生的商业机会就很多了。

第四就是典型的服务业，我们说流量化特征还是很明显的。现在无论是我们用的还是我们现在所听闻的东西，很多是与流量平台的转移还是直接相关的，这也是服务业里面非常相关的。现在手机里面用的APP也在发生不断的变化，这两年崛起的头条系的产品也占领了大家大量的时间，这一块也是比较典型的。

熊伟：人活着就是生老病死、衣食住行，这些行业都是服务行业，为这些服务行业去种田、种地的就是农业，为它生产出东西的就是工业。所以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之外的第三产业就是服务业。为什么要强调现代服务业呢？原来的传统产业在中国虽然不发达，但是也是比较充分的品类。我们在这里提现代服务业，可能更多的应该是大家从在新形势下新的技术对这些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我们看到这里面的一些机会和发展的一个规律、面貌。

史毅：现代服务业，我理解它最终是服务于人，它有很多产业链、产业环节，但是它最终落地是落在服务于人上，而中国，我们知道我们的人多，所以我们在天然上就存在着竞争优势在里面，当然一说到服务业，又引出一个话题来，总是去谈我们的模式，说中国的这个产业创新更多的是模式类的，特别是前几年，好像还特别把这个当成一个负面的点来提，当然我觉得这个是不应该这么理解，其实我的理解是说，是中国基于自己的这种优势，无论是人口的优势，无论是智能设备数量的优势，无论是它的总体服务成本低的优势，所抓住这些优势来发挥我们的竞争力。所以我们这个模式创新，其实在国际上是被认可的。我想请几位嘉宾能不能分享自己看到的最近几年有什么新的模式出来？

熊伟：模式创新，这也是消费互联网做得比较成熟了，其实移动手机在整个移动互联网对服务业的迭代是非常大的，但是今天当2C互联网到了流量红利的瓶颈之后，我们更多现在大家都在提产业互联网，这个名词我2014年就开始提。这个里面我觉得应该技术对服务行业的促进，第一，这是肯定的。因为这种技术对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信息的沟通、不对称的消除，包括以后随着5G出来了之后，万物互联时代的来临，那么这种效率注定是提升很大的。但是我个人一致认为，因为服务行业比较复杂，特别是技术的落地，它是有一些规律的。什么规律呢？第一个，它需要场景简单，因为当一个技术在简单的场景里面，它容易落地、生成、产生效益。我一般把行业分成四大类，第一类是公益类的，军工、政府类；第二是工业；第三是服务；第四是2C的。任何一个产品四个维度，第一是性能，第二是功能，第三是成本，第四是外观。工业对性能技术要求最高，但是它对性能、外观、功能的丰富性要求不是太高，从另外一个角度，2C对成本、外观的要求高，但是对性能的要求不是很高。所以在这个里面，技术首先落地应该是沿着军工、工业这个领域去慢慢落地，包括我们今天谈的这个话题，AI的技术，在这些领域的落地，AI作为一个新兴的技术，它是需要落地的，在这个里面的成熟度，它应该是排在工业、制造业之后的。但是在服务行业，因为是一个非常大的领域，在不同领域，它的落地应该也是有梯次的，在一些成熟的领域，比如前不久，这里面要界定的，很多人把AI当成一个，原来我们经常说深度学习算法就叫AI，其实这只是AI的一种。

现在我们更多说的是运筹学，运筹学在物流中的应用、航空中的应用，这些也是在AI中的应用。比如说在知识图谱，知识图谱也在很多领域，比如在金融行业、教育行业也有应用。比如金融，银行里面很简单，通过每个人的关系链，对你所有的行为进行一个分析判断，对你的风险，对你这个人的风险，包括获客，一个风控，一个获客，这些领域其实已经有实实在在的案例出现。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AI在服务行业的应用是任重而道远，现在开始有很多障碍，有很多的阻碍点。服务行业场景很复杂，一个技术实际上最好的应用是单一场景，但是服务行业天然是多场景。比如我们说很简单一个东西，就是自动驾驶这个东西，为什么它只能在特定场景里面，包括特别在工业行业应用会简单，但是在公共交通里面很难落地，就是场景太复杂。

我们在杭州看过一个做外贸AI客服的，这里面其实能替代很大的作用，一些小语种，招小语种的人很难的，我们把小语种这里面人工替代，再加上AI+人的方式，实现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的。所有的这些，无论通过深度学习算法、知识图谱，还是运筹学，服务任何一个领域都能找到自己的落地，效果还是蛮好的，只是这个时间会有一个过程的。

黄苍：讲到模式的问题，我个人的理解是什么呢？我的理解是说很多时候在中国的创业现状是你先找到了一个新的能够切入市场的商业模式，然后我们要不断地通过这个技术，无论是AI还是其他的技术，能够帮你把这个模式真正地做得更有效率，能够得到长足的发展。比如说我们认为像美团这样的公司是不是一个纯商业模式的公司，其实它的技术驱动性是非常强的。没有美团这样形成了商业模式，是没有人专门去做如何让做配送的小哥提高效率、降低成本。我们看到美团现在已经把成本降低到了相对比较低的水平，就是在每一单上，应该说单次能够盈利了。

王勇：这是模式上的创新，我觉得这也是中国的一个红利。我原来在美的呆了很多年，对佛山还是比较有感情的，新旧模式最典型的还是效率的跨越，效率不仅体现在生产环节，不仅体现在原材料的采购，生产制造的环节，我们说叫智能制造，很重要体现在销售环节。对于大多数中小品牌来讲，基本上是体现在销售环节，所以销售效率的提升是非常重要的，而我们佛山也分新的产业跟旧的产业。新的产业，我们佛山以北滘为核心的家电产业是很发达的，佛山也有国际的知名品牌，效率也是很高的，但是佛山还存在大量的来料加工的企业，还是有的，OEM的工厂也是存在整个产值里面，整个国民生产总值里面，占比还是很高的。这类的企业一个是高负债，因为他要提高自己的竞争力，必须引进好的设备，中国的利率又比较高，税率又比较高，他的负债率比较高。很多OEM的负债率是70%、80%，想翻盘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了。第二是低附加值，好比一个皮带，加工费是很少的，越来越做就越来越没有前途。

刘伟明：因为讲现代服务业和AI，这个东西离我们也不远，就拿我们自己做投行这个行业来讲，我分享一个东西，大家之前都不知道，因为美国有一家基金叫文艺复兴基金，它大概管理着20多亿美元的规模，但是它最近10年的回报率是高过巴菲特，它也是已经跨了周期了，就不是说只是个别年份，实际上连我们自己做投资的人，其实都会被这个新的技术在革我们的命。

我简单分享一个我们的投资案例，其实就是一个美发行业，我们投了优剪，它现在在深圳和广州有超过300家门店。它用一个很简单的技术来改革这个行业。因为我们知道美发行业是一个存在了很多年，几千年的传统行业，但是它是怎么提高这个效率呢？首先，他认为有很多人去剪头发的时候，去到之后，你不知道那个剪发师有没有时间的，你可以提前预约，你可以看到你喜欢的剪发师前面有几个人等，你可以看他剪完需要多长时间，你就可以预约，你到了马上能剪，他也不给你洗头，也不给你烫染，剪完以后用专业的洗发器，把你的碎头发吸干，基本上25分钟就剪完了。它会做这样的技术，你今天在跟某个剪发师剪完以后非常满意，它可以帮你保存下来，下一个剪发师也可以按照这个发型给你剪出来。它能把现在每个美发店的坪效提高3倍，他的发型师收入是传统美发师收入的2倍以上，一个发型师在他的店里，他现在也对这个行业做了一些改革，他的发型师变成了正式员工，可以买社保，你可以长期在这里工作，而且发型师，你自己也可以选，比如他有300家门店，你自己可以选出哪个门店上班，离你家近的，这些都可以。或者你上班了，今天在这个门店上班，明天在那个门店上班，你也可以告诉你的顾客，你在那里了，你的顾客可以去那里找你。

这个新的技术对服务行业的提升，哪怕是一些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提升，就可以让一个行业的效率提升得特别明显。所以我认为以AI新技术为代表的这种技术对新的服务业的变革，它是已经深入到我们的生活了，可能我们没有留意到。作为新的服务业来说，革命已经开始了。

蒋国云：中国人喜欢搞模式创新，但是我给大家泼个冷水，中国5000年都没搞出一个模式创新。阿里巴巴这些都是抄人家的，百度都是抄人家的，我们还是冷静一点，客观、冷静一点，多做一些基础科技的，不要搞什么共享，在中国生活过160、170亿人口，都没搞出来过，你非说你能搞出来，共享单车就是一个笑话。

史毅：刚刚几位嘉宾讲到了今天最核心的是AI跟现代服务业的结合点。我个人理解AI的技术真的是在非常深入地已经进入我们的产业里面来了，包括在教育、在医疗、在金融等等相关的，而且我觉得在中国做AI。第一个，我们并不缺非常聪明的人，刚才刘总也讲到，其实在世界范围内，AI比较牛的科学家很多都是中国人或者是华人。第二个，AI很重要的一点是说其实除了有底层的算法之外，必须要有大量的数据来优化它，这个算法才能不断地被优化，这也是我们跟美国现在在同一个水平上或者说起跑线没有差这么远，这也是我们未来可以有优势的地方。

最后一个问题想结合投资这个角度来看，您在看一个企业的时候，是会更看重它的AI点吗？

熊伟：我觉得做任何一个投资，技术还只是赋能而已，投还是要投业务本身，服务行业刚才也说了，它的技术是可以给它赋能的，提高它的效率，尤其是一些简单、重复，机器比人，无论节省时间还是提高效率，都是非常有效的，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既然是服务行业，特别是一些与人相关的，需要温度的、需要创意的，实际上机器是很难替代的。所以我认为人，从技术现在落地的程度来看，它是需要AI的技术，它也需要数据大量不断地去纠正，数据也需要不断地调优、调参。AI做得很好了，真正的在服务层次是离不开人的，所以我认为看一个项目，我们更多看项目本质，它是不是能够提效降本。这个本身的商业模式能不能转得通，它有更多的差异化，给它更多的竞争优势。同时，第二个是AI+人的模式，未来对于AI在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会更具有现实意义。

王勇：AI这个领域主要是分三大类型，一个叫底层技术的AI公司，在这个公司，我们来讲我们跟美国的差距，应该现在来看是比较小的，不见得那么大。举个简单的例子，动态识别的AI系统，我们中国现在已经很发达了。现在云端的AI系统，中国是遥遥领先。还有拟人化的系统，中国也是遥遥领先，我们还是要有点自信的。虽然我们现在经济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是因为中国互联网发展的速度非常快，发展的影响力非常大，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有我们中国这么强的电商系统的。拟人化这一块在世界上也是领先的，很多方面中国在底层技术方面一样有技术优势的，不是我们跟随的，很多一线人才、一流人才在我们中国，这叫底层的技术。

第二是应用层面的，我刚刚说的服装行业，到服装行业都已经开始用了，生产制造行业从简单的机器人、复杂的机器人、拟人化机器人都在用，特别在发达地区有大量的技术企业，也是有一个冉冉升起的过程。

还有一个领域叫做AI对这个行业产生巨大影响，就可以因为AI技术有一个相对比较完整的商业闭环的这一类项目。这类项目在我们现在投资项目里面应该是非常重要一个重点。为什么呢？你只有技术，没有商业化，你的技术死的可能性很大，你的技术可以留下来，但是商业化很难。

因为技术的改变能带来整个行业的改变，而且2B端也非常需求的这些项目，实际上是有很大的市场空间的。举个简单的例子，辅助医疗系统，帮助医生看病，这就是因为AI的技术提高了，让医生有更多的准确率，对医生整个付出的过程、整个治疗的过程做数字化，整个过程对他的效率会有极大的提升。

我再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去年我们看了一个非常深的项目，解决火力发电厂发电的效率问题，怎么错开需求的波峰、波谷的问题，这个一出来之后，一年一个火力发电厂至少一年给150万的服务费给它。这种项目不需要很大的商务团队去做，每行每业都在改变。下一步就一定要实现智能化，智能化就会体现在我们各个方面，谢谢。

刘伟明：我觉得首先肯定是项目本身比技术重要，我们一定是投项目本身是有应用价值的，然后它利用我们AI把这个行业提升了，甚至如果能发生革命性的提升，那当然是最有价值的。什么叫革命性？如果你是效率提升两三倍，我们认为这还是改良性提升，10倍以上的就叫革命性提升，叫几何级的，如果是这样的公司，我们肯定是很愿意去投的，一定是项目很好，然后它也有应用，然后它的应用，因为有了应用，它的项目会变得更好，AI是一个很特别的行业。

蒋国云：人工智能将来肯定是一个发展的趋势，我感觉我们肯定在这个里面是高度重视，但是一般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目前很多领域，刚才说了应用领域，更多是0到1的事情，0到1确实是高风险、高收益，这确实需要很好的眼光，这是应用领域。另外在关键和核心的部件领域，有很多领域就不是0到1，是1到N的问题，这个时候我们可能会识别出来，会在里面投入的比例会更大一点。

另外，这个与每个机构的优势也有关系，跟整个机构有关系，因为是一个趋势，我刚才讲了，我们对更重要的硬件投入可能会更加关心一点。

黄苍：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其实我还是会延续前面一个问题的回答，我还是会看它到底是解决了什么样的问题，提高效率也好，或者帮助提高效率也好，或者补足这个短板也好。从过去改革开放30年，中国制造业最擅长的一个就是降成本，我们看到很多行业，包括我自己也看过不少企业，就干了一件很成功的事情。第一是在提高良品率的前提下，10年把成本降到1/10。过去我们投了很多跟生产相关的或者生产性服务相关的项目，他为什么会成功？本质上就干了这么一件事情。从第二产业来说，你光有产量、产能还不够，我还有良品率，良品率还不够，我还要有比较好的成本优势。我们看很多第二产业的东西，它的成功就是源于此。

史毅：我最后简单把前面几位嘉宾的观点做个总结。第一点，AI离我们非常近，已经完全进入我们的生活了，但是AI的技术在跟现代服务业的结合里面，可能还有更多如何让它真正落地的点，工作还需要去做，同时也需要我们更踏实地来发掘一些这种底层的技术，来进行一些突破，能够让中国变得更强大。

本文来源投资界，原文：https://pe.pedaily.cn/201812/438825.shtml